“她不用去了,她没什么兴趣。”

下一瞬,薄郁年肩头传来一阵刺痛。

皇庭酒店。

车内一阵寂静

“童瞳呢”君思恬问道。

“睡吧。”他道。

她未说出口的话,骤然被堵了住

可是,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她是我妻子,温先生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他冷声道,说完还瞪了怀中的小女人一眼。

在她第一次找温长风帮忙的时候,温长风就已经将这件案子的利弊分析给了她,这案子本来就不是容易打的,打赢的机率本也就只有三四成。

“君小姐,现在法庭判薄先生无罪,也就是说你之前的话是无中生有,你为什么要这么重伤自己的新婚丈夫”

温长风忽然站起身来。

君家的那场大火当时就引起了不小的注意,现在忽然又来了这么一场出人意料的官司,君家小姐状告新婚丈夫,这自然免不了引起更广泛的关注了。

忽然,一声枪响,将那一幕幕撕扯开他骤然睁开眼睛眼底那抹复杂的情绪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浓的恨意

左曜然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你们在吵架”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一双眼睛看向电梯里的两人。

“或许他们吃了安眠药之类的药物,所以才睡的很沉很沉,以至于这样的大火,他们都没有丝毫反应,对吗”

“谢谢芸姨。”他道。

忽然咔嚓一声。

“思恬,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现在情绪还没缓过来,还是多休息才好啊。”童瞳关心的道。

她在这,真的很痛苦。

那对人偶的存在对她来说无疑像是一种嘲讽,嘲讽着她曾经的可笑

机场。

君思恬一怔,反应过来后有些犹豫,“是他没有说火是他放的,可是他说那是给我的新婚礼物,还让我好好看着,我问他是他放的吗,他脸上的表情也给了我答案。”

这间房间只会让她觉得讽刺,痛心她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夜晚

君思恬没有马上开门,她站在门口,就着猫眼朝外头看去,这一看,她浑身一僵,是薄郁年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薄郁年什么都不肯告诉她。

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她一转身,就看到了叔叔君尉海。

薄郁年一把接住了君思恬,带着凉意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不要怪我。”

“是少爷开的,临走时嘱咐我们不要关掉的。”

“郁哥,很晚了,休息吧,抽太多烟对身体也不好的。”

薄郁年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即道:“你出去吧。”

左晴天咬唇,思索片刻后,大胆的伸手环住薄郁年的腰,“郁哥,你让我留下吧。”

她边说着,手下移了几分。

薄郁年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将其甩开,他双眸带着冷冽的寒意,看着左晴天,“出去。”

“郁哥”

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在对上薄郁年那寒戾的视线时,她的话也被堵在了喉咙口。

她虽心急,可有时候,还是知道,和薄郁年硬来,她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那我先出去了,郁哥你也早点睡。”

薄郁年没理会她,只是望着外头深邃的夜色,一口又一口的抽着手里的香烟。

左晴天离开了薄郁年的房间,关上了门,她的心也沉了下去,脸上那抹笑容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浓的不甘。

这段时间,她虽然住在这清澜豪苑,在别人看来,她似乎是每日都和薄郁年睡在一起,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并不是这样,她在薄郁年房间待到一定的时间,就会离开,薄郁年压根不肯让她留夜。

只不过每天早上,她为了营造和薄郁年一起的假象,都会特意起早,装着是刚从薄郁年房间出来的模样。

所以这一别墅的佣人,苗沂芸,甚至是君思恬,都以为他们两个日日共眠

她能住在清澜豪苑,日日见到薄郁年,她已经很高兴了,只不过她不甘心,她想真正得到薄郁年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才更有底气,压在君思恬的头上

甚至

成为名正言顺的薄太太

君思恬觉得自己最近的状态越来越差劲,总觉得乏的很。

被就不舒服的身体,每天还要看见薄郁年和左晴天亲热的样子,她真的觉得累极了。

“这是什么”

她难得愿意走出房间,走到花园时正好看见三两个佣人围蹲着在做些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是在弄种子。

“少夫人,这是向阳花的种子,我们正在种。”佣人道。

向阳花

向阳花,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