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年跟上去,进了屋,蓦地他瞅见屋子变了样。

薄郁年脸上浮现一抹意味之色,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君思恬一听,想起昨晚的事,她连忙道:“当然可以我去你家吗”

君思恬看见薄郁年的神情,脊背倏然一凉,她连忙插在两人中间,将两人阻隔开来,生怕薄郁年一生气,会对童瞳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童瞳点头,“对,我表哥是在律师所工作。”

“事到如今,我们两个没有必要再在一起了,我们离”

看着君思恬单薄的背影,薄郁年眼底一暗,身后却从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转身就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左曜然。

她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却被男人硬生生的扳过脑袋面对着熊熊烈火,“好好看着。”

薄郁年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这笑容落在君思恬的眼里,让她心跳加快。

薄郁年睁开眼,一入眼的便是小女人湿漉漉的双眸,楚楚可怜。

她红着眼的样子让他心中一躁,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双眼。

他的样子虔诚而又怜惜

君思恬扯唇轻笑看他,忍不住轻嘲道:“你又何必做成这个样子,你能杀了我爸妈,又何必现在一副怜惜我的样子。”

薄郁年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她继而道:“我求你给我个痛快,要么也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她在这,真的很痛苦。

每每看到他,她都会想到那日的大火,以及他残忍说出那些话的模样,最爱的人害死了自己父母,还有什么比这更锥心的呢

薄郁年这才抬眸,定定的看着她。

下一瞬,男人捏住她的下颚,眸光相比刚才冷了几分。

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道:“君思恬,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如当初的他一般

君思恬还没能消化他这话,他的吻便再度落了下来。

而这次的吻比刚才更加激、烈

他的吻从眼,到唇,再落到她纤细嫩白的脖颈。

“你放开我不要”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后她的挣扎更厉害了。

只是,他全然不顾及她的挣扎,她的想法,他捞起她皙白的双足,然后

君思恬骤然仰头,一张小脸紧皱了起来。

她不舒服

很不舒服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上,此刻都像是被万把利剑扎着。

风卷起帘,一室的暧、昧

君思恬醒来的时候是次日中午。

昨晚她被薄郁年折腾的够呛,醒来时她浑身都很难受,仿若散了架一般。

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她紧咬着唇,随即拖着疲乏不堪的身子下了床,进行了一番洗漱。

她下楼后,佣人朝她礼貌的打了招呼,“少夫人,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她点了点头,朝餐厅走去时,便看到了苗沂芸。

“芸姨。”她礼貌的叫了声人。

苗沂芸对她的态度一如以前,冷冷淡淡。

苗沂芸算是薄郁年的亲人,薄郁年和尊敬苗沂芸,待她也如亲生母亲一般。

君思恬对苗沂芸也和敬爱,苗沂芸是薄郁年敬爱的人,她爱屋及乌,对苗沂芸向来也很敬爱,只不过

从两人初识开始,苗沂芸对她的态度就一直是不咸不淡的,她甚至能感觉出来,苗沂芸不太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