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在部队呆习惯了,都不知道怎么跟女生讲话了。”夏崇阳回道。

何远进去打听了一下,找了个陪练的,塞了点钱,陪着他上路。

“我不信。”师姐道。

防盗门被打开,一个女人从里面探出头来,看了何远一眼,又看了师姐一眼,脸上露出笑容“小玉,你来了啊,快进来吧。”

“如果这个时候,再出来一个沛王,告诉他们,刚才他们杀的那个是假的,这个反转更有意思。”

两人聊着天,到了商场。

咱虽然离职了,没工作了,但也过得挺好。

自从建了高铁站后,汽车站的人越老越少了。以前还要担心来晚了会没票,现在一辆车连位置都坐不满。

看了一眼卷子,上面写的什么鬼东西,一道题都看不懂,哎妈呀,心里那个急啊。

如果这么容易做到,当初他也不用拼命干活了。

“擦擦吧,都是灰尘。”

女生被架在那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弱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看起来有些可怜。

那这钱,和这房子,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你要是说女人出轨,男人不知道,这点我信。但你要是说男人出轨,女人不知道,这个反正我不信。”何远摇摇头。

我问他为什么过的这么拮据,他说穷啊,女儿一个月的开销,伙食,医药费,和各种培训班,就要三四万,再加上要还房贷,车贷,每个月基本上都是月光。自己的收入,不是投在女儿身上,就是投在房子身上,一分钱要掰成两分花。”何远又夹了一口小菜。

等他从医院出来后,看着手上病历单,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

从套一换成套二,呆了整整一年半,房子都没有收回来。

田蕊套着裤子从房间里出来,扣子都还没扣上。她拿着一团衣服,正是她昨晚穿的吊带背心。

何远拿了两瓶矿泉水,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你不去上班。”

虽然何远心里没有什么想法,但看到别人的目光,他还是下意识感觉怪怪的。

徐扬拉着何远到了女生那桌,嘴里嚷着“让一让”,挤开一个男生,然后一屁股坐下。

何远从被子里伸出手,关掉闹钟,又躺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何远叹了一口,将手上半支香烟扔掉,走了过去。

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沿着江水跑了半小时,出了一身汗,何远在一家小卖部前停了下来,进去买了一瓶矿泉水。

不过看了会儿,就没啥意思了。

何远道“快了吧,可能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

厨房的话,何远保留老灶头,只是简单翻新,地面铺上青石板砖,然后加上一些家用电器。顺便购置新的冰箱,厨具等,尽量保持原有风味。

“买房子,又不一定要装修。你去小区看看,大晚上有多少房间是亮着灯的。”师姐道,“就算有几家要装修,这抠那抠的,几万块就想装出精修的效果,恨不得你白干。几家下来,费时费力不说,说不定还没有你这儿赚得多。”

“嗯,上小学。”师姐点头。

可是何远没想到,这线路已经老化成这样,这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断裂,电线打在身上……

倒是和另一个声音的对话,还停留在脑海中。

上学时因为没钱,别人过节互相送礼,他只能躲在角落写练习题。

然后,为了赶一个项目,何远每天凌晨五点睡,连续两个月后,陷入昏迷。

“你看,你16年买的那套房,原来八千多一平,现在二手房两万多。你旁边那个楼盘,17年2月的时候,七千多一平,今年我看了一下,挂牌价是两万二。一年翻三倍,我不吃不喝存下工资,还赶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

看得出来,老黄心情比较激动,这些事儿应该在他心中憋了很久了。

“也就那样,哎,现在想想,当初要不是你的话,我现在估计不知道还在哪个角落打工呢。前几年在网上联系了下你,没联系上,手机号也停了,这几年同学聚会,也一直没见着你来,这一次终于见面了。”老黄道。

“没事,都过去了,主要还是靠你自己,跟我没啥关系。我这几年一直在外地呢,企鹅号和手机号都换了,换五年了,我们重新加个吧。”何远道。

两人拿出手机,重新添加了手机号和微信号,之后老黄拍了拍何远肩膀。

“今儿人多,咱不好聊,回头有空咱两单独聚一下。”

“行啊。”何远应了下来。

聊话间,服务员开始上餐了。

吃的没什么好说的,这种大规模聚餐,一般都是中餐馆。

点的是熟悉的川菜,来来回回其实也就那样。

老家的餐馆,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地方比较小,哪些餐馆好吃,哪些不好吃,大家心里门儿清。在这种地方,不好吃的饭店,很难开下去,能开上几年的,味道都绝对过硬。

所以来四川吃饭,只要瞅见哪里人多,去哪里,就没啥问题了。

北京就不一样,北京吃饭有点靠运气。

去不熟悉的地方吃饭,就跟买彩票似的,运气好了,碰上个不错的,运气不好了,那就忍着吧,勉强还能吃。

相比之下,杭州更惨,如果是北京是中彩票,哪怕买不中,亏的也不多,那杭州就是真心话大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