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梓凡明显顾左右而言他,麦子叹口气也不想再深究了。

手掌从衣兜内伸出,拿过杯子给麦子倒了一杯柠檬水。

萧成羽捻起蓝中一颗四叶小草,眉头微微皱起:“我明白,若不用此药,就不足以抗衡蛊虫。蛊毒反噬严重,各器官已衰竭,唯有以毒攻毒,或许还能延缓发作!”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徐弘毅瞪大了双眼,眼前的男孩变得无比陌生,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林阳晃了晃发懵的头脑,苦笑了一下。

“男人对于我來说就是茶杯,沒有人会用一个茶杯一辈子,同样沒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栓住我一辈子。我对你也只是玩玩而已,现在我爱的人是他!”

麦子瞪了他一眼,拉过儿子走出了警局。

“怎么你不知道啊?”

距离恰到好处,不生疏又显得有些亲密。

将药递给麦子嘱咐道:“每日三次煎服。上面有用量,忌辛辣刺激等物。多休息,不要太过操劳。这病要好好修养。”

刘婷婷杏眼圆睁,紧盯着他:“长庆,谢天磊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让你们做出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来!”

……

将最后一盘菜从锅内盛出,叶辰逸已经迫不及待的奔到了餐桌旁,等待开饭。

赵思齐嗫嚅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可男孩如此模样,让他怎么放心走。

第一卷第四十七章偷袭

“你……”

麦子奋力的想要抽回被握的手,却发现叶梓凡抓的死紧。

“这开发商也太黑心了吧,赔偿条款这么苛刻,让我们怎么活!”

偷偷用余光瞥向叶梓凡,见他神色如常,满脸笑意。漆黑的眸子里深沉幽远,有些东西浮浮沉沉让人看不透。好似浪潮翻滚的深海,下一刻就会掀起一波巨浪将人吞噬殆尽。

虽然对麦子的态度难过不已,可一想起他的病,心里却焦急万分。又不敢明确的告诉他病情的严重性,以麦子执拗的性格,即使知道了,他也不会同意自己去参加村中的试炼,反而会增添他的烦恼。

“咚!”一个黑色文件夹砸在了麦子面前。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手中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

几栋废弃的厂房孤零零的伫立在道路旁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一般。叶梓凡走上废墟,黑亮的皮鞋踩在层层碎石瓦砾上,发出咯咯咯的脆响。

心口剧烈一痛,血气上涌,麦子下床翻出柜子里的瓷瓶,刚要打开,后方就响起男人还未清醒略带沙哑的声音。

“怎么了?站在窗边干什么?”

麦子慌忙将瓷瓶藏在窗帘下,若无其事的说道:“我睡不着,想看看外面的夜景。”

叶梓凡自床上走下缓步來到他身旁,双臂从麦子腋下穿过将他圈在怀中。

麦子的后背靠在叶梓凡宽阔的胸膛内,那片炙热好似能抚平所有的伤痛,肺部的闷疼感竟也不似刚才那般强烈。

叶梓凡下巴抵在麦子的颈窝处轻轻摩挲着问道:“怎么睡不着呢,是不是今天弄痛你了?”

麦子脸颊红了红,略微有些羞赧:“沒……沒有!

颈窝处的摩擦已被一片湿热取代,柔软的唇瓣带着丝丝火焰在白皙的肌肤上轻舔流连。惹得麦子惊叫着连连躲避,却在感受到大腿根处的硬物时,僵硬了动作。

“你怎么又……”

“可以吗?”往日的强取豪夺换成了小心翼翼的征求询问。

麦子侧头望去叶梓凡眼中的隐忍让他一瞬间暖了心房,勾住男人的脖颈贴上他的薄唇,主动与之纠缠迷乱。

麦子的主动无疑就是一种邀请,叶梓凡倒吸一口气抬手扯开了麦子的衣物,将他抵在宽阔的玻璃窗前,让他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半跪在窗台下铺就的羊毛垫上。

羊毛垫很软叶梓凡也不担心会伤到麦子膝盖的患处,细密的吻自脖颈沿着脊柱一路向下,停留在股内的凹陷处,灵巧的舌尖钻进缝隙,舔舐着细嫩柔软的花褶。

一股电流直窜头皮,麦子身体不受控制般的轻轻颤动起來,那么隐秘的部位被男人的吻覆盖,羞赧伴着强烈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别……别亲那里!”

麦子红着脸,挣动着身体回首望去,却被叶梓凡漆黑眸子里的那抹柔情掠去了心魄。

身体里的热情还未褪去,叶梓凡就着后入的姿势很容易就进入了麦子的体内。

身体间紧密的贴合,股间的碰触摩擦,脊背处男人炙热的体温,都让麦子迷乱沉沦。

这一刻不仅是肉体的相容,也是灵魂的相契。

随着撞击的幅度、频率越來猛烈,酥麻感传遍身体每个细胞与纤维。同时竟也带出那蠢蠢欲动的闷疼,痛楚将快感淹沒,麦子咬着下唇强忍着一波波逐渐强烈的疼痛感。

十指狠狠抠进绒毯内,纤维刺进指缝也感觉不到丝毫痛楚。

胸口翻涌的血气越來越强烈,一股甜腥从喉间涌上,麦子咬牙咽下,气息翻滚间,一股更加强烈的腥甜狂涌直上,后方猛烈的撞击险些让口中的鲜血喷出。

麦子倾身将头抵在羊毛垫上,喉间强忍着的鲜血已不受控制般的涌出,鲜红的液体迅速被吸进羊毛垫的纤维内,褐色的绒面上形成一片深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