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愣,“你要去那种奇怪的神秘组织做客?要是被山庄知道了怎么办。”

“唔……”水公子不满。

“嗯,可是,想要早点学成,那样师姐也可以轻松一点。”师妹解释着。

“小姐不是来龙泉山庄了吗?怎么到处都找不到啊?这里确实是……”对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听不清楚,但是,大姐,按理来说,要是刚才有谁没有睡着的话,你一下就会被发现吧?少女开始感到困扰,难道你学就学成这样了?真让人觉得不可靠啊。

师妹们也有些尴尬,但还是转身回了句,“小辛,我们只是吃完饭出来散步的,你们继续,继续,我们先走了。”说完便又转身打算走了。

“嗯,师姐,原来小辛是那位辛西娅的追随者,这次来山庄是听到了风声,再根据辛西娅与水公子的传闻推测她来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不惜万里跑来参加生辰宴。”一个师妹回着。

“没错没错!”师妹们都加入了。

“姑娘便是领头的人吧?”记录的管事停笔抬头询问,静静等待回答。

“唔,没事。”少女笑着回复,不希望他们担心。

“长风,师姐打赌今年你一定会力压群雄,成为我们宫里最受欢迎的男弟子。”女孩小声说着。

“我们门主也和他关系很好,但是,慕庄被灭那会儿,江湖上似乎很安静,没有人去调查慕庄被灭的原因,也没有人说要去帮着报仇。”

“师姐。”刚刚为师弟师妹说话的少年注意到了身边的注目,不禁有些心怯,小声唤到,他本就是内向的人,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

“也许你真的被水云英下蛊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少女的眼睛都弯成一条线了。

“慕庄,被一夜灭庄了。他们去讨论以后该怎么办了。”女孩还是那般平静,似乎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

她只能一对一,采取偷袭。

“他们打起来了。”绿萼关心着外面的局势。

“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欠了我们两次人情了。”如鸢说着。

如鸢掀开帘子,跳了下去,这个简单的动作,被女孩看出了,她没有内力,不会武功。

马车外的三人盯着突然从天而降的家伙,开始警惕。他们没有一个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可见这个人与这群乌合之众的水平相差许多,是个强敌。

看来现在要负责到底了,如果那些真的是追杀他的,那也不得不出手了。白衣少年与蓝衣少女敛眸,坚定决心。

“我的脸受伤了?”男子闷闷地问着。

如鸢是出来找慧一的,因为他说有话要对她说。正巧,她也有事要问他。

“白,白夕,白夕他,白夕他遇到了一群,杀手,现在正在山上苦战,快去救他。”如鸢指着山顶方向,一脸期翼,带着些祈求。

绿萼的茶虽然不会死人,但是太难喝了。接过茶的两人相视,不约而同地放到桌上没喝,本想倒掉,但可惜了这红茶。

其实怪不得段乃戈轻痕还有绿萼到处打量,因为他们本就是在这种环境中出生的,只是还小的时候,所在的村子里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导致了他们现在对这种环境特别熟悉亲近。

两人在河边走着,身边来来往往,提着篮子,有的是已经祭拜结束要回家了,有的是正准备去。那些亲人死了,却没有条件办丧事,找不到地方凭吊的,只得三三两两不约而同来到河边生一堆火,时不时往里面填冥纸。

店老板是认识段乃戈的,他迎出来,打了声招呼,将目光投向白夕,有些了然。慕庭宇为了他们出行顺利,老早就告知了各地店老板这件事。

“你姐姐,应该也很喜欢蓝色才是。”

她们到底想要隐瞒什么?又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因为我和那不知道是谁的爹爹而要受罚?为什么好像生离死别一般?难道她回去,会死?

少年会为女孩收起面具,面具后的脸上带着几分关心。

女孩瞪过去,白夕啊,我感觉我们继续发展下去,会从互相取笑变成对骂的。

少年不由得像怪物一样看过去,手执的筷子有一半在她的口中,不晓得是不是被她这个对美食无法招架的家伙打算一起吃了……

其实她只打算领两个人的。霜刃和飞燕的弟子自是不用多说,但是,听风的弟子是干嘛的?充其量响去领那么一个来,充当人工扇风的扇子,听说那扇子材质还不错,扇风效果显著。听说这种扇子还带外销的……

“她死了是不错,但你就因此失去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了么?你是为她而活的?就像你说的,那两个孩子不会希望她痛苦,那么,她也不会希望你痛苦……”

“其实慕庄的四绝,都不算是真正的绝,那些人只是在慕庄比较强而已。出了慕庄,你会发现比他们强的实在是太多了……”白夕回忆起了以前还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遇到了许多很强的人。

“这样,她们就无法杀我了……因为只有我知道思琴在哪,杀了我,她们就再也得不到它了……她们不会杀我,因为她们不会让整个家族覆灭……妹妹,终于也聪明了一回……”少女悲哀地笑着。

“姐姐……”少女无意识地喃喃着,她吓坏了,她不敢再回想起她之前的行为。

来参加婚礼的男子从一天就看到了那个女孩子。

进去?现在住在这里的是白夕……

男子望着门口着僵持情形,微愣,“你们怎么都不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他本来是奇怪两个孩子怎么这么久没过来,午膳也没端过来。结果一开门,一看,都在门口。

男子给女儿倒了杯热茶,递过去,“鸢儿,抱着捂手。”

“听风,你每天笑得这么诡异做什么?雅姑娘嫁人是好事,你应该为她高兴!虽说,你……跟她……没能走到一起……我们也挺为你们惋惜……但是,你至于么……每天笑得比哭还难看……都一年了!这还是那个跟我说‘我其实也没你想得那么爱她……我也只是……有点可怜她罢了……嗯……可怜而已……’的那个听风么?”一袭红衣左手叉腰,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屋顶上谍风。

“娘亲,鸢儿采了些荷花。娘亲看漂不漂亮。”如鸢站在床帏边,想要努力让面前的人感到快乐。

“你当我师父吧。”

如月看着手下的琴,无声地喟叹。虽然一开始不太适应,但现在已经慢慢适应这种小孩子的状态了。就像当初适应一个人,适应没有她的日子是一样的。

“慕大哥,寒飞回来了。”听风靠在“坚强”的木门上慵懒笑着,望着一愣的男女。

绿萼端着快凉的水下楼,如鸢坐在床上。她佩服这里的人,都不怕孩子爬着爬着就掉到床下摔死?要不是自己知道掉下去可能会摔死,她说不定早已经摔死了。想到这里,如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又为那些孩子们捏了一把冷汗。如鸢一愣,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掉下床去会摔死?如鸢开始回想,可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我不记得了?我是谁?又来自哪里?如鸢皱着眉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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