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们两个拼人品的时候到了,历史已经有了变化了,李氏提前怀孕,能不能诞下儿子很难说。

谁知道那两个嬷嬷是不是谁的钉子?

说完和四阿哥率先进了里屋。

四阿哥离开后,一直屏着气的武静雅才磨蹭着从床榻起身,秋兰和钱嬷嬷见状,均好笑不已。

“格格,爷身边的小林子说今晚歇在格格这儿!刚好这几天是格格的受孕期,奴才教格格几个有用的交合姿势,争取一举得男……”钱嬷嬷欣喜的笑道,这消息来得是时候,刚好她这里有个闺房秘术,交给格格正适合。

“是啊!现在格格最重要的是先将身子养好,小格格有嬷嬷照看着,格格别担心!”冬梅小心扶着李氏躺好,轻声说着。

脸上无一丝恼怒的神色。

武静雅一愣,继续心虚的垂下眼睑,装出一脸受伤的模样,嗫嚅道,“是的,爷,只是婢妾的绣工实在拿不出手,所以……”

这郭氏不但受德妃娘娘喜爱,也是德妃在敲打她呢,她入府快四年了,府里至今没有一个子嗣,李氏虽然怀着孩子,但太医也说了,她这胎就算生得下来,孩子的身子骨也会极为孱弱,虽然德妃娘娘并不喜欢爷,但架不住万岁爷过问,毕竟爷是跟太子办事的,爷的事万岁爷也知晓。

武静雅倚靠在软枕上,好笑的瞅着秋兰,好整以暇的打趣道,“有什么大消息让你的脸色那么难看?”

反正他今晚是要答应她帮她解决宋氏的事情,不过太容易答应她,太没成就感了,得捞一些实质的好处才行。

说完,她穿上了杏红色的袍子,罩上一件月牙色的外衣,衬托出她凝脂般的肌肤越发显得吹弹可破起来。

武静雅的脸色也不好看,坐起身,接过茶盏啜了口茶后放下,抱着软枕,闷闷的说着,“是不能让她这样下去了,难不成要向爷打报告不成?”

“我们可以收买一个太医!”秋兰嘟着嘴又说了一句。

钱嬷嬷一震,回过神来,问出了心里的疑问,“格格,奴才记得离开前已经熄灭了炭火,都过了两个多时辰了,怎么屋子还是那么暖和?”

就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也是人家原本就喜欢的花,往年都是这样分的。

“难道这些花的分配还有什么讲究不成?”武静雅好奇的问,其实她比较梅花,可惜福晋分到她院子的是盆橘,不由得有点小郁闷。

晚上的时候,糕点掺杂绝育药的事调查出来了,四阿哥看着小林子呈上来的资料。

“格格,奴婢将点心拿来了!”秋兰见格格不在屋内,便出来唤她。

那拉氏也不废话,直接进入主题,“采荷,你说吧,宋妹妹到底是怎么见红的?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

“格格,这衣服无大碍,只那些配饰,却有些逾制了,是庶福晋的配置!”不愧是里的嬷嬷,一下就看出了问题。

武静雅呆了呆,四阿哥要教她写字?哦,天哪,她是不是幻听了?

她现在好想有自己的小厨房,可惜这是福晋和侧福晋的专利。

这时,一阵香风飘了进来,原来是李氏和她的丫鬟一起来了,盛装打扮的李氏一见四阿哥也在,双眼一亮,对着四阿哥展颜一笑,她的笑容里带着一点儿怯意,小小的瓜子脸儿上露出欲语还羞的娇容,目光温和又明媚……

“格格,宋格格的小格格殇了!”

“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四阿哥见她布菜后就站在一旁,想了想,就开口叫她一起用早膳。

不一会,就听见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按了按眉心,静雅不再多想,她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无论是要做什么,身体总是本,她可半点儿也不敢马虎。

如今院子里福晋在生产,最好的产婆已经在福晋院子里,李氏赶在这个时机生,实在是不明智,长子的名头就那么重要吗?

“已经回来了,在福晋的院子里呢!”

“那就好!”武静雅不想在这事上瞎心,她有些累了,钱嬷嬷见她眉宇间呈现倦色,便扶着她到床榻上躺好。

“就是不知谁先产下小阿哥!”

武静雅闭眼之前脑海中浮现这一句话。

在她午睡休息的时候,福晋正在正院的产房里声嘶力竭的叫着,外面的四阿哥心烦意乱地的走来走去,耳边听得产房那边福晋生孩子的惨叫声,产房里时不时有女端出一盆盆血水又换了一盆盆热水进去,他紧张得冒了汗。

幸好这次福晋是足月生产,他暗自祈祷着自己的福晋平安产下他的嫡子。

至于也在生产的李氏,他已经懒得理会了,李氏竟然如此巧合的在福晋阵痛两个时辰后跟着阵痛,没有催产的话绝对不可能。

现在李氏和福晋都在产房里,如果李氏抢在福晋前头生下长子,那他就占了庶长子的名分,想到这,四阿哥的脸色难看极了。

产房里

福晋从刘嬷嬷口中得知李氏也要生了,憋着的一口气差点没泄了出去,她恨恨的在心里咒骂着李氏。

心里也更急了,越是急,越是用力了,浑身都痛得冒着冷汗,产道就是打不开,耳边听着几个嬷嬷和产婆的打气声和安抚声,福晋心里也难受极了。

“福晋,使劲,使劲啊!”产婆满头大汗的叫着。

已经三个时辰了,福晋又是头胎,生产的时候有些艰难,她们这些产婆也急了。

时间越久对福晋越是不利。

福晋也焦急不已,她怕听到李氏已经生产的消息,可是她已经快没力气了,腹中传来地阵痛侵袭着神经,嘴里含上参片后,又有了力气,只感到全身似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惨叫了声。

“菩萨保佑,产道打开了!”一个产婆惊喜的叫了起来。

福晋松了口气,哪知另一个产婆皱眉担忧道:“不好,福晋的骨盆太小,这胎儿却是足了月的,身子极大,若福晋再不使劲,孩子可能会窒息。”

“不……”福晋模糊中听了这话,打了个激灵,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强力的打起神,使劲的用力,再用力……

我一定要为爷诞下嫡长子,一定要诞下嫡长子……

她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催眠。

此时,李氏也正咬牙痛苦地生孩子,她早知道爷回来了,也知晓爷守在福晋的院子里,心里又气又怨,只能自己打气,一定要赶在福晋前头把孩子生下来。

周嬷嬷着急地让她使把劲赶快把孩子生下来,不得不说,李氏的执念很大,又不是第一次生产,终于赶在福晋前头,生下了孩子。

听到那孩子细小的哭声,李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像是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浑身痛得没了力气还清醒着,焦急的询问,“快,告诉我,是阿哥还是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