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绕到将军府后面,在只见后面紧锁,并无门卫守护。纪文昊看了看一旁的大榕树,向上一跃,轻松上树。林鸢看了,便双手抱xiong,靠着树蹲了下来,有纪文昊这高手在,她才不那么幸苦爬树。纪文昊见这情景,只得跳下来,把林鸢带上去。林鸢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靠着树干对纪文昊说到:“你好好看着,我先眯一会。”说罢便眯了眼睛。昨晚一夜没睡着,现在正困着呢。

“什么时候流行这个式了呀,我怎么没见过?”纪文昊指了指林鸢的头好奇地问到。

紫衣当场吓晕了过去,纪文昊正想拔剑却被黑衣人喝止了;“你敢动,我就先杀了他。”

“小姐,这样,不太好吧,如夫人可是严格jin止府上的小姐私自外出的。”其实笑笑眼里满是兴奋,但是还是很尽责地提醒。

纪文昊眉头微微向上挑,也不说话就等着林鸢把戏继续唱下去。笑笑在一旁听得口又o了。

反正就算有人怀疑她不是纪若瑄,也是没办法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的,再说了病后性情大变的例子也不是没有。林鸢行为让笑笑再次愣住,不过笑笑也很乐意看到小姐的改变,之前太懦弱隐忍了,不是被忽视就是被欺负。而府上那些小姐少爷夫人们,看了这告示先是惊讶,后来也没深究,反正他们本就不想去看望若瑄这个在相府里可有可无的人,只是先前老爷那样重视,如夫人也去探视过,如果不去的话视乎是不给老爷和如夫人面子,于是也就去了。现在若瑄自己说不用,倒是省了那会儿功夫。至于礼品嘛,几日下来,居然一样也没有,林鸢jin不住怀疑这个纪若瑄生前人缘是不是差到了极点。

“我失忆了,你应该是我的丫鬟吧。”林鸢试探地说。

守在床沿睡着的是个十来岁,身着青绿色衣裙的小丫鬟,林鸢心想,不管怎样,先把她叫醒问问清楚再说。

“看了看了,娘娘调养地还不错。”沈冰一脸慌忙,一下子冲到林奇身旁,左瞧瞧,右看看地,道:“怎么会烧到呢?你也太不小心了,赶紧把衣服都tuo了让我瞧瞧。”

穆懿轩抬起头了,看了林鸢一眼,视线又移到她那微微凸起的腹部,也不说话,嘴角勾起了一丝满意的笑来,这才有埋头在那堆奏折中。

“和这花的名字一样,我娘都唤我萱儿。”那黄衣女子突然笑了,走下竹阶来,摘了一朵萱草花把玩起来,也不顾一旁那神色大变的男子。

“公子,这么贵重的东西,小的不能要!”林老板可是有交待的,不许随便收客人的东西。

林鸢白了她一眼,哭笑不得,这小丫头都多大了,还一天到晚地蹭往她身上。

“师父……轩儿想她,好想好想她……”他却像个孩子般抱着沈太医,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她怎么可以这般欺骗他,她就这么走了,不要孩子了,也不要他了。

很明显是事先商量好的答案,纪博听了没说话,脸又是一沉。如夫人这时候说话了:“文昊,总往外头跑也就算了,萱儿是女孩子家,待在家里弹弹琴、写写字,别老是跟着呢哥哥胡来。”

这话林鸢当然是听的懂的,意思就是说“你不要老是缠着我儿子,你要是一个人胡来,这样我就可以直接惩罚你了。”

“萱儿知错了,二娘您这次就绕了我吧。”林鸢这句话如夫人当然也是听得懂的,意思就是“你是有权利罚我,可是今日我爹在这里,还没轮到你说话。”

“你们俩都坐下来吧。”纪博出声了。

“不知道爹爹急着找我们有什么事情?”纪文昊这忍不住开口问到。

纪博沉默了下,说到:“皇上十八岁选妃、立后、亲政的事,你们都有所耳闻吧。”

林鸢和纪文昊听了,原本悬着的一颗心立马放了下来,只要不是和那圣旨的事有关,那一切都好说。

“这事孩儿知道,只是……”纪文昊还没说完就被纪博打断。

“昊儿,你平日里在外头胡闹别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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