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们好象悻悻全爬上了床,我感觉一个身体向我挤来————

“裴满吗,我想去他的寝室看看。”耸耸肩,我调的摄像头。走廊太昏暗,只晕黄的光拖长我的影子。很静。男生们也都在视听室。

“搞定!”我满意地看着手机里完美无缺的九九方格,得意地眉飞色舞。

完了!好象是个教官的声音。在场的四个孩子同时慌了神。

这山里的蚊子就是有“个性”,有一种傲视群雄视死如归的气势。知道要被打死却依然咬着你不动,直到被“啪!”了才算完。

从我收拾东西开始,他就一直靠在我房间门框边,懒懒吃着苹果。

可不,我就这么个神经质的性子。事实上,等我和喜耐抱着我一筒筒的涂鸦,气哈哈跑到美术馆前时,我们又被另一件事吸引过去了:美术馆正在举办一个号称“中国性文化,五千年来第一展”的中国古代性文化展览。我和喜耐毫不犹豫买票进去看了。

“他是路家的第五代,独子,是‘育霆’的标志人物。”虽然声音低沉沉的,可是,看他‘主动八卦’出这么多,我也就原谅他吧。

“那说的到的,说不定就是陈成——-”

一翻身,他把我压在身下。我看到他琥珀色眸子中隐隐的流光,澄澈,透明,自然怒气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