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躺在老姐身下才有奶吃,造了反,你想在上面,怎么勾的着呢?”我笑地即下流又讥诮。“听着,第二行最后一个9,第七行最后一个4————”我眯着眼,冷静地盯着方格说。慕夜只能跟着我的来。

“那里是谁?!”

啥都不怕,我硬是被它们叮了25个包!

“这东西你认为有必要带去吗?”

“走!晒画去!”我去拉窝在小沙上的喜耐。喜耐烦死了,“你真是说风就是雨。”

“恩。”也哼了声。我还在翘气。

“那多恶心,陈成那样的,打死我也不碰!”

“紫上!”

“看,他们还在看这本书,”我点了点摊在桌上的一本没有了封面的《与世长辞》,这是本讲述上世纪几位艺术大师临终前生存状态的书。慕夜说,这书看了,能让人想象自己艺术般地存在和死亡。如今的小孩子,思想斑斓也灰暗,性格倔强又脆弱。咳!这种书看多了啊。

“慕夜,你猜这里四张床,那个是裴满的?”我食指敲着下巴颏,挨个瞧着,

“听说那男孩儿体育特糙,不过很喜欢看球,左边下铺也许是。”我看过去,那张床床角堆着高高的各类精装球类杂志。

我坐上去,把头埋进枕芯里,深深吸了口气,

“是他。”现出亮晶晶的眼睛,我趴在枕头上望着手机里的慕夜温暖地微笑。

“紫上,你迷上他了。”那头,慕夜的眼神放柔,看着我,象个宠腻孩子的父亲。

我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起身,把手机放在床对面的桌子上竖起来放好,摄像头对着床。

“慕夜,《碧玉歌》怎么说?”

坐在床沿,双手按在床上,撑起身子,右腿妩媚地压在左腿上,我顽皮地盯着。耳边传来慕夜的沉笑,轻浮放荡。《碧玉歌》是南朝乐府诗中咏叹男女**的短歌。

“碧玉破瓜时,

郎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郎,

回身就郎抱。”

低低的声音从我嘴里喃出,略带暗哑。我注意到慕夜的喉结动了动。轻笑着转过身,背对镜头,我跪在床边,钮头看向窗外流泻进来的月光。今天的月亮挺古怪,美丽得放射出一种狰狞的光晕,沉静而妖冶。

轻咬着唇,我的双手反扣进外衣内,“嘭!”,是内衣暗扣弹开的声音。我拉出内衣放在一边,始终没再里的慕夜,耳边却没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小的呼吸。

自然地脱下外衣,没有刻意地放慢。我理解的性感与诱惑不在于做作的慢动作,而是,真诚。

“慕夜,漂亮吗?”将披下的捋向身前,我微微侧身轻轻地问。这个角度,我知道慕夜能看到,却只能不甚清楚地看到,我的乳蒂。它在寒月里娇嫩挺立。

“恩,漂亮。”慕夜清了清嗓子,说了句。

唇弯开,眉一挑,

“你有感觉了吗?慕夜——-”我正要转身,却!

屋外传来男孩儿们的交谈声!

心,猝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