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了。”莫离说着,向她眨眨眼:“相信我,不会弄伤你的。”

吞了吞口水,她忍住惊吓地说:“这些是,易容用的?”

莫离转头问:“你是可惜那个孩呢,还是心里不怎么相信他?”

--长记性了?该不是生气呢吧?

我忍!

是的。可怜的苏小曼不仅没能仗着受伤好好的躺在床上装死,还得负责照顾病号。

脖疼、胳膊疼、腰酸腿疼。这才要动一动,背上也有什么撕裂似的疼!

黄承安汗下,为了帮她,他也放任自己腹背一片全无防守的空档,冒如此大险得来的转机,却被这小妮剑尖一偏就放了开去!

苏小曼现在特内疚,如果不是她带着雪军出现,也许宝瓶他们还会稍微小心些。

苏小曼见他这么老实,这才将哑穴上那根针拔了下来,一手已经脱下只鞋递到他眼前去,挑眉问:“要不要咬一下。”

但这一拳下去,苏小曼也惊觉不对了,她脸色一变:“你为什么不反抗?”

她要退婚,二师兄一路暗保护--生怕她第一次只身出门,有个什么闪失。

听起来是需要逃走啊!

玩笑遇到了沉默,就像一拳打在空气里不见动静,没意思极了,黄承安叹一声,上床睡觉,心里开始有点期待苏小曼会是什么表情。

黄承安一听,也披衣而起,宝瓶把门打开,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可人儿牵手站在门外,苏小曼别别扭扭,却又装着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地“吩咐”:“换房!”

这不是废话么,把你点了往死里气,你试试?

--没办法,苏小曼也不想选择这种最没有攻击力的攻击方式,但,有宝瓶在。

黄承安却挥扇一挡,那银好死不死又落回苏小曼怀里,他脸上的嬉笑神色退了不少,颇有些严肃地说:“姑娘吃点,我们不介意--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在此坐下的三个人,哪个都不是卖菜的厨。”

顺着车辙,按雪军指的去向找了好一会,苏小曼看到一前面地上一片狼藉。

苏小曼一看,吓得一个激灵,飞快地跑过去一脚踢飞了地上那条菜花蛇。

她美丽的大眼睛满盛着愤怒,泪蒙蒙地瞪过来的时候,黄承安只觉得心底某个位置一痛,自己也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有些恶劣了。

他不提醒,苏小曼在个气头上,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么一说……

宝瓶瞟他一眼,看向别处。一脸:我哪敢哦的表情,眼神里却分明是对此人口是心非的鄙视和不屑。

“你有钱是你的,我借钱是我的。”苏小曼丝毫也不含糊:“你是住这镇上吗?”

那人一身不知什么料做就的墨色长袍,上面大气大概的描金刺绣,最不起眼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极为华丽。

秦平真苦笑:“也不知道小师妹心里是怎么看我的,就今天这反应,我总归还不想强人所难的。”

婚事?

【】这是一个自以为是深情攻其实顶多算是别扭受,和一个绝对算无遗漏的腹黑攻的故事……

朋友们,请伸出你的手,帮助受难者。

那门卫见苏小曼衣着光鲜,又有马车、家人,立即笑咪咪地说:“夫人稍候,容小的通报一声。”

那家丁一溜烟跑走了,苏小曼还被那声“夫人”炸得没返过神来,终于,她回头怒视莫离,小小声地咬牙说:“该死,我居然还顶着这么张脸!”

莫离“嘘”了一声,解释说:“还是顶着这张脸进去嘛,回头再去掉不迟啊。”

他哪里知道,苏小曼可是“秦平真未婚妻”的身份啊,这样妆扮,还带着个张口闭口都可能直呼她“娘”的半傻--这阵仗,婚也不用退了,直接就可以让秦将军发一场雷霆之怒,然后扫她出门了!

但莫离不知者无过,眼下早不是恢复少女妆扮的时机了。

只片刻,就见那个家人飞也似地跑了回来,向苏小曼恭恭敬敬地说:“姑娘稍等,将军随后就到。”

姑娘?怎么又成姑娘了?是不是秦将军见是未来“儿媳”登门,骂这个倒霉家人看错了?

不过,随后就到?不是应该请他们哪里歇息,等将军来见么?大户人家不都是这样?

就算因为自己是“秦平真未婚妻”,秦将军作为长辈,也绝不会有迎出门来的规矩啊!

莫离显然也很意外,他知道苏小曼是秦平真的师妹,可秦将军怎么会亲自出门来迎呢?那家丁是不是把话传错了啊?

两人这还没返过神来呢,就见一个魁梧高大的年男一边正了正衣冠,一边向大门大踏步奔来。

他一身锦衣--倒没像苏小曼想的一样一身盔甲战袍,看来就算当朝大将军,也不是走坐一身几十斤的“银鳞锁甲”的。虽说没有战甲在身,那一身英雄气度,也非常人可比:两道剑眉斜飞,目光刚毅且炯炯有神,当真是“不怒而威”。走动间的衣袂摆动都好像比别人有力。

这和苏小曼的想象,又有一个巨大的反差--二师兄那一副永远没脾气的可亲形象,可跟眼前这位将军大相径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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