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吴瑕听完点点头道:“父皇分析的有道理,儿臣也这样认为。最初姜梓轩在乐府受审,似乎就已经忘记前尘旧事,儿臣觉得此中蹊跷,嘱托三德代为看管,谁料姜梓轩竟然离奇失踪。事后儿臣和三德推测能有这样的本事悄无声息将他带走的,除了英王殿下那位李侍读,恐怕荥都内再找不出第二人。”

王华的态度激起了李系舟的好胜之心,他就不信王华定力真那么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李系舟稍加思索,计上心来,他淡淡道:“王小姐,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刚才那树上好像垂下一根细丝,就在你头顶,丝下挂着一个绿色的肉虫子。可是现在那肉虫子不见了,你脚边的地上什么也没有,按道理那么一条大绿虫子应该很好看到,除非……”

英王笑道:“不妨事,本王临时起意,不给你们添太多麻烦就好。”

李系舟的毛笔字本来就惨不忍睹,在越国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记错日期难免,囹圄这两个字他只记得是口里有什么,稀里糊涂画了两笔以为能蒙混过关,没想到还是被挑了毛病。于是他不好意思道:“多谢王小姐指点,囹圄两个字我确实不会写。”

王华只知道自己刚才中了摄魂术,却因为深谙此道,能够及时破解,但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她狐疑地望着李系舟问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猪头,高深的原理给你解释了你也不懂。”随着那个声音怒骂,液晶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胡子拉碴带眼镜的中年男子,如果忽略他不文雅的用语,单从气质穿着上看此人应该是个学者,“小李,你刚才被人催眠了,这件事情原本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那个世界里的人平均原动力指数设定比咱们小十倍,理论上你是绝对不可能被他们催眠的。如果你有心,集中意念催眠他们轻而易举。你这头猪,我总算明白任博士为什么要选你了,什么意外都会发生,每一天都让我们充满了挑战。”

李系舟惊讶道:“红馆后台是谁,来一次都这么多规矩?为何下官与简大人同来就不用排队了呢?”

李系舟与小白沟通了一番终于了解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余氏犹豫再三,决定给吴玺和李公子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她约两人同时带礼物到她家做客,谁的礼物最能令她满意,她就答应嫁给谁。在约定当日,吴玺带来的礼物是一枚亲手雕刻的桃木发簪。南湖一带男子对女子表示爱意,就赠送桃木发簪。吴玺说他不缺金银,余氏也不缺,想购买多少个昂贵的桃木发簪都可以,但是这世上他只会为唯一心爱的女子雕刻桃木发簪,虽然他的手艺一般,可是心意最纯。吴玺曾经送给余氏许

提起游山玩水,李系舟的兴致立刻上来了。

李系舟听林潇分析得头头是道,顿觉安心道:“林大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楠在这里的事情不能让旁人知道,暂时是不方便请大夫的,不如你开个方子帮他治疗。”

公主吴瑕摇摇头,苦笑道:“若真是李溪干的,他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姜梓轩带走,又岂会留下什么线索让咱们找到?不用浪费时间和人力了,本宫有一种预感,姜梓轩还会再出现的。说不定那时他就已经恢复记忆,可以回答本宫的问题了。”

那人慢慢从阴影中走出,来到阿楠面前,轻柔地问道:“阿楠,你是不是很伤心?”

三德带来的消息果然印证了公主吴瑕的想法。

那一日接风宴,歌舞表演都是乐府的人操办,三德作为总管更是亲自到场主持安排。李大人的精彩言论,三德记忆犹新,他其实很紧张,不知道该如何将答案成功告之,而且按照越国皇帝的意思还要用这答案敲一笔竹杠才算完成任务。他心想,李溪那么聪慧精明的人恐怕很难应付,多半讨不到好处。所以在气势上三德先是输了三分,等他见到李系舟的时候,满面笑容却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

林潇眼睛一亮接过话茬道:“殿下言之有理,或许一开始就是圣上设的局。”

“若是父皇有瑕儿这样聪明,一早就猜出你母后的心思,恐怕会阻止这一切发生。”越国皇帝叹息道,“也许你母后一直就想给他们一个机会报仇吧。”

李系舟此时正吃得满嘴流油,血液都集中到胃里去了,大脑暂时缺氧,文学水平实在有限,再急也想不起什么名句来了。可是越国皇帝指名道姓,他怎能装聋作哑,只好放下手中的美酒佳肴,起身敷衍道:“下臣只是小小侍读,年轻识浅,刚才听太宰赵大人品评字字珠玑,下臣望尘莫及。”

一轮歌舞过后,英王兴致勃勃道:“越国人杰地灵,陛下的宫庭歌舞更是聚天地精华,犹如仙音神韵,不说别的国家,就是我夏国也未必能及。”

刚从船舱里走出来的李系舟,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喷嚏,心想,谁又背地里说我坏话了。

林潇则饱含深意道:“李大人,你是不是已经问出什么或者猜到什么了?”

高窗,现在时近中午,有光线射进来,室内并不显特别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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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的双目眯成一条缝,又霍然张开,眼中精芒一现:“果然。怪不得你会知道那首诗。那你留在英王身边是为什么呢?”

李系舟这才意识到,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这些个他熟知的历史人物,在当下的时空中根本没有。怪不得这么多人都对不上诗句,典故人物只有穿越而来的人才知道啊。难道任狂生当年就已经预料到一定还会有人再穿越而来么?如果任狂生真的留下了绝世的武功秘籍,那么就只有穿越而来且必须要知晓毛主席那首《沁园春•;雪》的人才能解开谜题了?穿越或许会发生,可是要从毛主席写下这诗句以后的时代而来,这样的几率能有多大呢?难道穿越是非偶然发生的,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控制?李系舟虽然不知道自己如何穿越而来,但是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穿越前只是个普通女人而已。刚才那些念头只是匆匆晃过,他懒得深思。

此时天色尚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猜诗句上,英王等人离开水寨基本上无人过问。

李系舟心道,没错啊,难道还想什么别的不成?解开谜题夺得宝典,成为黑白两道关注的人物?他还想安安稳稳生活呢,捧着烫手的武林秘籍当然不如顶着英王的金字招牌到越国无所事事吃喝玩乐的好。不过这样的想法李系舟不敢说出来,万一英王知道他如此胸无大志只惦记享乐,多半会炒了他的鱿鱼。所以他只好勉为其难口是心非道:“李溪关注此事自有深意,请殿下恕李溪暂时不能明言。”

李系舟一听有武林大事,立刻来了兴致,追问道:“林潇,武林中有什么大事发生么?”

李系舟和英王同时惊叫。李系舟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钻入水中,手忙脚乱抓住英王的胳膊一劲向下拉,英王被迫也被拉入池中。

英王抱怨道:“这套礼服太厚重,今天天气又这么热,本王裹着这么一身行头木偶一样被折腾一早上,很累的。按照礼法至少出城十里才能换下礼服,本王熬不住了,叫你进车偷偷帮本王把衣服换下来。本王与李侍读同乘读书,旁人定不会怀疑其他。”说完这些英王已经察觉李侍读脸上难以掩饰的尴尬神色,他恍然有些明白,于是戏谑道,“李溪,你以为本王宽衣是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