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官人苦口婆心的教育儿子时,累了一天的孟觉晓正在屋子里烫脚。看着忙活的珠儿孟觉晓不禁有点奇怪,今天珠儿比往日更加的温柔细心。试好水温后,轻手轻脚的端起孟觉晓的脚,蹲在地上给脱了鞋子,然后轻轻的放入水中。做完这些,珠儿回头洗手,走到身后轻轻的给捏起肩膀来。

远远的看见家门前,孟觉晓收拾情绪,让脸上带着笑容。孟尤氏见儿子回来便问:“县令大人何事召唤?该不是出了啥事情吧?”

县令大人派人来请,这倒是把孟觉晓给惊着了,这节骨眼上请自己去,不正常啊。悄悄的给珠儿使个眼神,珠儿会意的上前递过来一串钱。孟觉晓塞给衙役道:“这个差哥辛苦了,不知道大人请晚生何事?”

原来做一个男人可以如此幸福!

先说学后说习,然后提到两者之间的联系,最后才是通过学习达到“内圣、外王”的得道境界,这才是圣人之意。“此圣人之意也!”

“夫子!”隔壁的房间里薛映浩朝崔夫子拱手行礼,看见他崔夫子一脸的怒色道:“元夕夜,你是怎么回事?”

孟觉晓是想着升官发财过一辈子有钱有势的生活的人,前世是宅男不假,宅男不仅长于yy,还长于思考。这番应对,就是孟觉晓思考的结果。今天的主角,只能是县令大人,抢了他的镜头,谁知道他啥时候下你的绊子。这可是县令就能让人家破人亡的时代,“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这是千百年的总结,老话是没有错的。

“诸位同仁、乡绅、学子、父老乡亲们,高某在此给各位拜年了。”说着一环拱手,众人纷纷回应后,高县令待安静下来接着说道:“去岁本县蒙上苍眷顾,圣上恩泽,上官照应,可谓风调雨顺民生兴旺。元宵佳节,各位乡绅提议,当此盛时,当作词以贺之。各位学子才人看好了,五十贯的赏钱作为今夜最佳词作的奖赏,本官预祝各位做出好词,下科高中。”

“知道了,出去吧。”孟觉晓一挥手,接过珠儿递过来的毛巾梳洗。看着青盐,孟觉晓再看看手指,昨天晚上……,这手能洗的干净么?孟宅男的眉毛皱的叫一个悲凉。

这是暖床?还是勾引?昨天喝醉了孟觉晓没啥印象,今天可是清醒的。就在自己的眼皮下,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孟宅男,亲眼见证了地主老财堕落的真实案例。

曹威是个武人出身,早年间在北地打过契丹人,在军中积功升至正八品宣节校尉,只因一次战斗中腿上中了一箭,落下些许残疾,这才回乡落籍。军中有官长照应,又使了些银钱,某了个县尉的位置。

果然孟尤氏大为开心,连声道:“如此最好!”

因此对于自己早晨起床时没有做禽兽的勇气一事,此刻孟觉晓只能对自己的禽兽不如表示深深的鄙夷。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孟财主坚信主角是注定要演变为禽兽模式的。

“那今后我该叫您啥?”珠儿只好回到原来的话题上去,孟觉晓想了想到:“老爷老爷的把我叫老了,叫少爷吧。”

“我爹怎么来了?”张光明纳闷的问,孟觉晓道:“这谁知道,赶紧出去迎吧。”

课堂里的吵闹没有影响到孟觉晓,默默的收拾好东西,孟觉晓直接回家。经过薛映浩的身边时,薛映浩突然伸手拦住孟觉晓,冷笑着说:“孟才子,听说你填的一手好词。正月十五那天,你可别不来啊,免得大家看不到你写的绝世好词。”

还好双儿似乎没在意他说的是啥,微微的点点头,脸蛋上的红更加明显了一些。娇艳、羞涩、单纯、的一个萝莉。这是孟觉晓只能这么定义眼前这个姑且能算女人的小女人。

这时候双儿低声道:“时候不早,奴家该回去做饭了。”

临出门时再次注意到珠儿身材的妙曼,长的虽然一般,但是这身材真不错。

“好!”如同吐出一团憋在胸口很久的闷气,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喊一声。黄世仁也想跟着喊来着,可是想到赌约之时,声音本能的断了,浑身无力的摇晃着坐回椅子上,目光呆滞的低声念叨着:“怎么会是这样?”

孟觉晓见他主动揭自己的伤疤,心道此人倒是不凡,不妨结交一二。于是便笑道:“失败是成功之母,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马兄高中不过是时间问题。”

养活这一家子看来每个月不少花钱,孟觉晓心里盘算了一下,暗道酒坊的干股分红,每月养这个家倒也是绰绰有余。

“表哥慢走!”喜儿在后面说了一声,孟觉晓脚下加速,走的更快了。

其实有一点张大官人没有想到,作为一名孤独的穿越者,孟觉晓对友情和亲情的渴望。在崔夫子问询是谁动手打了薛映浩三人同时回答的瞬间,孟觉晓已经认定这张光明和曹毅是今生不变的朋友。如果不是这样,孟觉晓不会接受结拜,更不会想法子酿酒赚钱。

吃饱喝足,接过珠儿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脸,转身回了书房。每日的早读开始。

张光明的眼睛亮了,露出两颗板牙,伸手抢过小册子往怀里一揣哈哈笑道:“行,按照满园香的规矩来,每一个算盘上都刻上宁国府山城张记出品,小册子上都写上宁国府山城孟觉晓编。”这家伙学的真快,这么快就具备了品牌意识。

张光明直接到县学里请了长假,崔夫子虽然不高兴,但是张光明本来就不是他

说着孟觉晓又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递过来道:“看看吧!”

“我这就去!”张光明拿着图纸当即离开,曹毅迟疑了一下道:“三弟下午还要上课,我随大哥去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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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呢?都到哪里去了?”崔夫子气的直跳脚,大声骂道:“朽木不可雕也!来人啊,去找,都给我找回来。”

荷包里透着一股淡淡的桂花清香,孟觉晓忍不住凑到鼻子前吸了一口,上面除了桂花的香味,还有淡淡的少女的。两世为人的孟觉晓明白这个荷包意味着什么,多少有点得意之余,想到的是那个叫双儿的姑娘看着还小啊。

“二姐,不是小弟市侩,只是晓儿的花痴谁知道究竟是好没好?”远远的听见这一句时,孟觉晓站住了,没有着急进门,看见门口停着轿子,孟觉晓绕

“家里很缺钱么?”孟觉晓本能的追问,庄小六看看孟觉晓又低下头,低声道:“少爷在县城的

看着面前女人脸上的憔悴,孟觉晓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这就是母亲,一个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做的母亲。

别看孟家富吃了一顿收拾,在孟觉晓家跟前反倒老实了许多。关在县衙的时候,使了钱孟家富才知道,孟觉晓是县尉公子的拜弟。张大官人家的公子是大哥,张家酒坊的买卖,都是孟觉晓一手帮着弄起来的。

孟家富这种人,最是善于见风使舵。放出来后,托人走了门子,往曹威家里送了不少东西,里正这个位置才算是保住了。保住了位置,自然以后便没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