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婷芳的大方让彦崧大感意外,只见她略带笑意看着彦崧轻松地说:“年轻人的事,不到我们老人家说了算,反正看他们自己的展啦。”楚院长也是笑笑点点头,转过头对着彦崧说:“小彦,那你可要加把劲哦,小曼可是个好姑娘,来年你们要是结婚的话,我可一定要当你们的证婚人!”

“你们啊!我这都提前一个小时来接班了,你们还嫌慢,太没有敬业爱岗的精神了!”彦崧一脸的严肃。

那收款员才一副了然的表情,肯定是放假了老妈拖他过来做苦力的,笑笑不语,却也加快了动作。

“原来你小子就是这样做的吗?那怎么没见你主任照顾你没排你过年休息啊!”

安慰自己,平平淡淡才是真啊!

这时欧小曼才问道:“怎么了?”

“昨晚没睡好啊?惊魂未定?”彦崧开了欧小曼的玩笑。

欧小曼看到彦崧一边跑一边喊着“别跑!”欧小曼也随着他追了过去,可没一会就没影了。欧小曼还是坚持向前继续搜索彦崧的身影,心里那个着急啊。现在抢东西的几乎都是些穷凶极恶的,让他们顺利逃脱也许就这样过去了,要是碰到反抗的亮刀子倒还是轻的,掏枪的也不是没见过。

李平这时终于正常少许,“过年吧,想要过年带她回我家过年,她说今年不回家了。”

彦崧点点头,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切开包,利索地消毒,定位,很快就切开了,置入气管内插管,然后给他吸痰后再上球囊给氧气,这时再查,明显的都是啰音。彦崧估计他在火场里吸了不少毒气,看他的脸还有几处小烧伤,他们不是应该都有呼吸面罩的吗?按理来说不至于会这样的啊!

这时其中一个消防员的对讲机响了,“各特勤救援小组回指挥中心听任务简报!各特……”

还在一边不好意思的徐巧茹这才又说了一句话,“你个短信给你的亲戚嘛,等他收到了就会给你报平安啊!”

回到了家里,也顾不上刷牙什么的了,马上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快要崩溃了啊!

彦崧很认真的检查了一下,除了血压高外并没有现什么明显的器质性的问题,拉了条十八导联心电图,就跟病人和家属交待一声就先去一边办公室读图了,看了一下,现老人家应该是冠心病引起的心绞痛,还没有到心肌梗死的程度。

等这个病人完成以后,彦崧再出去看,其它病人都已经给外科医生处理好了。看到病人从彦崧手里拿过处方,贾一丁张了张嘴,说:“哟,小子踩过界了啊!唉呀!几个?”

“贾医生!”外面的护士已经叫了起来,贾一丁“唰”地一下站了起来,笑着对彦崧说:“明天中午等我电话啊!”

“唉呀,这样啊!那你今天这酒还是不要喝了。”胖老板一脸的奸笑,“我这可是秘制配方,喝下去就怕你顶不住哦!”

欧小曼进门后,看到坐在办公桌前面的罗安祥,笑着走了过去,叫了句,“罗叔叔!”

刘秋红听完后,拿着茶杯想了好久,才对郑景成说:“争取再让他去一两次,要让他彻底忘不了那个地方。”过了一会,他又说:“昨天急诊科罗主任过来找我,说是高建波申请要去进修可能就这一两个星期的事,让我们看看再补个人过去,我看就让彦崧去。那边奖金低,咱们两条腿走路,让他确实看到钱的好处!”

可彦崧回过头对着郑景成说了一句,“刚才那安全员说,这边还有飞碟可以玩,咱们过去吧!”郑景成脸色稍稍变了一下,但还是顶住了。还好,不算太贵,十块钱一,郑景成心里的小算盘已经在噼里啪啦地算个不停了,估计多一千左右就可以了,还是点点头。郑景成走在去飞碟靶场的路上还说,“听说这猎枪的后座力很大,不知道会不会很疼。”带着他们的安全员转过身来说,“不会的,我们打飞碟的猎枪弹装药量比普通的猎枪弹要少一些,女人都能打的!”

上了郑景成的车,彦崧问了句:“到底去哪?先交个底,好有个心理准备。”

彦崧有点兴趣了,问:“你在哪读的大学?”

这时彦崧看到李平听着这些却不为所动,一点也没有觉得可乐,就凑过去问他怎么了。

郑景成点了点头,其实他现在想的不单是要小心做医生,还想到了要小心刘秋红,虽说他后来又揽了责任,可明显说明了他郑景成是随时可以做他刘秋红的弃卒的。想清楚了,也就放松了一点,又对彦崧说:“你现在走路不方便,以后我送你上下班吧。”

钟国栋不满地看了看郑景成,又问了句,“备了多少血?”

彦崧回来时还抱着一个“神灯”,很开心,一为伤没有大碍,二为原来骨科有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可是想到接下来这几天可能会行动比较麻烦又有点犯愁了,咋办呢?要是有部车开开就好了!对了,找刘丽华借不就成了,反正就半个月,应该没问题吧。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彦崧一看自己的伤处,比昨天还肿,开始担心伤势不是那么简单了,打定主意早上要抽个空去骨科看个门诊。

刘秋红的话郑景成听进去,他还在思考怎么样才能更撤底地拉彦崧下水,这时刘秋红又说了,“小沈他们说彦崧现在都有收他们的钱,这是个好现象,只是可惜量还是不见增加,我不好太多说什么,你还是要多想想办法给他洗洗脑。”

接下来这些天科室里还算是平静,有两个病人因为病情的原因还是不可避免地去世了,这天做常规讨论总结时,彦崧现了科室来了两位旁听的,一位是医务科的杜副主任,一位是护理部的杨副主任。

“烟囱,你知不知道,方正罡没了。他就这样没有了!”

“算了吧,那么私人的问题还是算了。只是奇怪老方干嘛那么早结婚,刚毕业,太有理由不那么早结婚了。”肖雄的语气听上去有点为方正罡惋惜。

礼仪师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笑,冲方正罡一挤眼,小声说了句,“她们要的是红色的‘身份证’啊!”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车怎么分配等等就各自散去。彦崧还是跟着方正罡回家去了,要不他还真的得去住酒店了。这次方正罡没叫太多地同学回来,毕竟和他关系好的大多数都没留在南州,明天说是还有一两个周边城市的同学会赶过来喝个喜酒,其他人也就根本没通知了。

王欣冲着彦崧做了个鬼脸,“小器!”说完就开车送彦崧过去了吴博文的家里。彦崧下车时,王欣还很关切地问说晚上要不要过来接他,彦崧摇了摇头,道过谢就走了。

方正罡也没生气,笑着说:“这样就显不出我们友情比金坚啦!是不,我的好兄弟。”说完还勒住彦崧的脖子晃了晃,这已经是他们的指定动作了。以前彦崧就说,有一天自己会像桑兰一样的话,那就一定是方正罡造的孽。在彦崧晕倒之前方正罡终于放开了他,还在一旁奸笑。

司机很快就把车子调整了过来,也没问后座两个人怎么样,继续向前开。空姐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并摸了摸自己的头,确认一下有没有受伤,还一边问彦崧:“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