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赶紧重说,你小子乌鸦嘴别乱说啊!”贾一丁一脸的认真,他是曼联的终实拥趸,每年从八月开始他就特别喜欢周六或周三值夜班,因为英的比赛很多时候就是安排在周六或是周三,他家里那位对遥控器的绝对控制权是他绝对不能撼动的。

到了中午,彦崧回家很快就躺下了,急诊还真的挺累人的,按理来说那么多病人奖金应该不会那么低才对啊。不管啦,还是睡好觉,下午接着干革命才好!眼睛刚闭上,电话就响了。李平?!大中午的,干嘛呢?

欧小曼问:“要不要帮你拿东西?”说完就双手伸向彦崧。

枪万一落地因为碰撞走火的话,那可就太危险了!还好,等枪到地上后也没有走火!彦崧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安全员扑倒在地上了,郑景成更惨,舌头给自己的牙磕了一下,都出血了。不过最惨的还是那个女人,可能是安全员太紧张了,一把右手抱着她往地上一压,先着地,然后头又被安全员用左手往地上一按,又撞到了地上,后来起来时才现都出血了,才由那男的陪着去了医务室,走的时候还对那安全员千恩万谢的。我看_后来彦崧才无意中听到那个安全员说他其实是故意摔她的,提醒了几次,就是不肯换枪,好啊!既然不听话,那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还在一边调整的郑景成看到已经起来的彦崧,瞪着眼睛说:“那么快!”其实他心里有点心疼,大哥,照你这样打法,两个小时我就破产了!

“真的?!有这种好事!”徐纵臣脸上又精彩了起来,“那你小子在这住了那么久,肯定也近水楼台先得了好多月了吧?!”

彦崧走在商场里逛来逛去,却在一家男装店里碰到了那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徐纵臣。

郑景成看着彦崧,知道他现在还没有跟上他们的节奏,其他医生如果量掉了下来,他们去提醒一下,还是会有一定的提升的,但彦崧的可就是雷打不动,有时病人多了甚至量还会下降。刘秋红交待自己要把彦崧彻底同化,看来还得加把劲啊,可要怎么办呢?

郑景成的毛孔“唰”的一下,全开了,难道自己真的会给清出内二?这时刘秋红终于说话了,“钟主任,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做为小郑的上级医生,我愿意负全责。您先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体,我们会做出深刻的检讨的。”

徐纵臣今天其实也是因为听说了内二有个医生跟自己长得很像才会过来的,不然一般的会诊,住院医是很少主动跟着主任跑的,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功夫管别人家的事。

郭锦凯很肯定地说:“嗯,行啦,回去等伤后二十四小时后可以擦点我们医院的伤科酊,效果不错,要不再借个‘神灯’回去照一照,十五天应该就差不多了。要完全好可能就要两三个月哦。”

电话那头的唐小青笑了出来,“好,看我不告诉你老爷子,下次回来让他收拾你!”

刘秋红满意地拍了拍郑景成的肩膀,笑着说:“可你也别小看了赵宇噢,他还算是个人物。他们治疗组现在可是内二最有实力的一组,专业上他不比我差,又有彦崧给他帮忙,最近的考评是非常了得啊!”

韩局长看着也是有点激动了,喝了口水,“那篇报道里说的事,我们现在关起门来讲,不是没有生过,当然我不是说就在我们医院。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要记住前人的教训,一定要引以为戒,坚决杜决类似情况在我们医院出现。最后我想提个小问题,下次如果出现类似的病人的话,你们在座的各位大大小小的医生能做到像这次的当事医生这样吗?如果能的话,我为你们鼓掌,如果能做得更好的话,我为你们致以最崇高的革命敬礼!”说完他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对台下数百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彦崧笑了笑,又扭过头去问她:“如果不能很快地测出血糖,你会不会执行我的医嘱?”

可是事情接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周二这天的曲阳晚报表了一篇署名文章,《救人还是害人??!!!》,两个问号,三个感叹号,把文章的内容很简单地提升到了一个高度。文中讲了这件事情生的始末,但是从这篇文章看来,那个接诊的医生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屠夫。很多细节的东西也做了生动的描写,还有作提出来的问题与思考,总结起来就是曲阳中心医院的医生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整死了,治疗马虎,并且专用贵药、回扣药,并且还要死人财。彦崧他们就奇怪了,写这文章的记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好像生的这一切他都了如指掌一样。

终于,肖雄还是给带到了宾馆,可进门时彦崧就觉他不是很对劲,一个劲地鼓腮帮子,电梯按钮本就说得明明白白是“按”的嘛,他老哥却是用拍的,总之感觉很亢奋。在电梯里蹦蹦跳跳地,彦崧都担心电梯的钢缆会不会给他跳断。

彦崧中午就没再回去方正罡家了,去到张扬店里找张扬说说话,过没一会,他的电话响了。彦崧一看,嘴角上扬,接起来了。

里面的女生似笑非笑地说了句:“可我真的不认识你们啊,怎么可以乱开门,不然一屋子的美女会有危险的!”还好这女生长得还算过得去,不然后面就快有人吐了。

定冬满不在乎地说:“我不搞婚礼,旅行结婚,你奈何得了我啊?”

王欣脸又红了,但明显能感觉到她在偷笑。彦崧也给折腾得累了,没工夫去纠正那个服务员。那两条领带王欣是越看越喜欢,就对那个服务员说:“那就两条都包起来吧!”王欣又想了一下,对着乐滋滋回去开单的服务员补了句:“粉色的和其它的一起开单,灰色的单独开一张。”

领了自己的行李,就接到了方正罡的电话,说是已经在出站闸口等着他了。彦崧走出了闸口,很快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方正罡,微笑着走了过去,和一脸激动样子的方正罡来了个熊抱,却也没说一句话。接着,方正罡就领着彦崧往停车场走去了。

彦崧拉开了后座车门,跟她说了一句:“我也去机场,你坐后面,我坐前面。”

“嗯,再见!”说完欧小曼站起来就走了。

张婷芳给彦崧塞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笑了笑。

当晚张婷芳不顾丈夫的反对决定还是找找彦崧,问清楚他的现状和想法,好想办法来劝女儿。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就换好工作服,带上护理部的副主任去内二“检查工作”去了。

彦崧花了十分钟左右流览了一下这个帐本,他大概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上面有很多个主治和副高的名字,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李平和宋念青这两个住院医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就对应着一个数字,和一个日期,最后还有本人签名。这些是他们的交款记录,时间大概是从两年前开始的,数字就代表着金额,有括弧写个“红”字的,应该是指的病人送的红包,没有特殊注明的应该就是药品之类的回扣了。彦崧还现一个问题,这上面独独缺了刘秋红、郑景成还有他们一个组的一个主治的名字。

郑景成领着彦崧来到餐厅三楼的一个包厢,里面空无一人,彦崧看了看郑景成,郑景成笑着说:“他们随后就到,我们先点菜。”说完就把彦崧按到一张椅子上坐定。

“那个彦医生,您看您从六月到现在九月这个药使用了得也不是很多,也就一百多支吧,所以我们刚开始还以为您对我们这药没信心,所以我今晚才会过来向您咨询、讨教一下。”沈杰说得好像彦崧一句话真的有多重要一样,他接着说,“我们公司有个个制度,每个季度都会有向临床一线医生做个咨询、调查,所以我大概十二月还会再来一次。”

“李医生,我来了!”那胖保安肯定是看到李平追着一个人,怕李平吃亏就帮着追了上来。停住脚步后,却现这追的不跑了,被追的也不跑了,走前去一看,才现被追的这个人有点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