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湘苓拿起电话,“你再去看看他。”

许多时明明是她少不更事,是她体会不到他心意,是她刁蛮过份,然而只要她小嘴一嘟眼眶一红,他一颗心便软得无以复加,不管她错得多厉害、要求多离谱,他通通都会依她,因为,舍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开心。

没有去吸烟区,他迈步走出会所,踱到一枝桂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