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木清灵符比起玄炎符来,更耗费灵能,但却几乎没有控制难度。对聂信来说,如果不在乎灵能的消耗,他可以同时激发九张。而这样一来,形成的灵能完全能将玄炎符激发到威力足够大了。聂信计算过,这样把12张玄炎符聚合起来在一个方向形成的热流,能量大致相当于125毫米的坦克主炮。达到了这个能量级,别说是灵息期的修行者,恐怕就算对上筑基期的修行者,多少也是能造成一些损害的。

“吕眠?难道是那个吕慧锦的老子?”何蔓问道。

“好。”何蔓点了点头。

“聂信,以后你和他们几个就认识了,坊市外面的事情,互相帮忙吧。”孟先生淡淡地说。孟先生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离开过坊市了,外面的事情他不在乎,反正他和学徒之间的关系也简单,给材料、收符咒、发灵石、给予必要的指点,仅此而已。

张翼轸嘿然一笑,说:“难怪没看出来,但即使如此,这技术还是神乎其技啊。你说你开出租?真的么?”现在,确定了聂信是个修行者,那他之前说的所有的话,仿佛都有需要重新核实了。

“可以分拆成两个符,”聂信想了一会之后,断然说道:“一个是挪物,一个是转移自身。挪物自然不用多说什么,对特定目标使用,指定一个地点就好。而转移自身,则固定是对自身使用,也是指定目标。将五鬼搬运符的功能分隔开来就好,虽然没以前那么方便,可以靠着一张符实现很多功能,但的确能够简单很多。”

对于每个练习书法的人来说,“永”这个字都是必经之路。这么简简单单一个字,却蕴含了汉字的所有基本笔画:点提横竖撇捺钩。在练习的时候,反复练习永字,是打基础的方法之一。而到了后期,永字也是一个书写者表现自己书法风格的风向标。聂信现在距离风格这回事还有很遥远的距离,只能从基础开始,一点一点打磨自己的技巧。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一点也没有要超过去的意思啊?聂信有点纳闷。

“是阿展告诉我这里有车赛,让我过来玩的。阿展呢?”吕慧锦说。

“可你为什么开出租车呢?你的脑子那么好使,干什么不好啊?等我老爸来了,我把你推荐给他,光是你的这个心算能力,就太厉害了。搞金融的,对数字敏感可是最要紧的天赋了。你一定行的!专业知识什么的,随便学学就好了。”吕慧锦认真地说。

“徐总说了,会以最快速度给你准备好一辆全新的车子,让你能继续上路营运。大概,需要个两三天吧。你觉得如何?”

聂信继续说:“能量即物质,物质即能量……这是我全部理论的核心思想。而这也意味着,不同能量、不同物质之间都是可以进行转化的。磁力梭的核心,就是完全理想化的一个转化核心,用能量来转化能量。其实这个问题想到这一步,理论计算并没有真的推展到这一步,或许只是我的妄想而已。但我在符咒

聂信叹了口,捏着毛笔,抬起了手腕,极为勉强地在纸上再认真不过地写下了这四个字。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孟先生淡淡地说,而老余赶紧离开,仿佛在孟先生面前呆着的时间长了都会有什么危险似的。

“老先生,上午的事情多有得罪。我也不知道先生您是家师的朋友。”聂信抢上一步,率先致以歉意。

“好就这么定了”徐总点头应允,随即转向聂信,恳切地说:“你的车就留在我这里,我等一下就让人送去修,反正迟早报账给我的不是我一手都操作完就是了。你开着我的车去。这你总不会拒绝了吧”

这次撞击的结果同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宝马车怎么都比出租车坚固吧虽然x6怎么都不算什么正经的越野车,但地盘和其他地方的用料还是比较过得去的。但宝马和出租车相撞,造成的结果不比刚才的切诺基强多少。巨大的撞击声都无法掩盖金属外壳被压缩、扭曲、撕裂的让人牙酸的尖锐的吱吱声。宝马几乎瞬间就报废了。但疯狂的橙黄色出租车,却只是被向前顶了出去

聂信冷哼了一声,在反光镜里看了看脸色有些发白的吕慧锦。

私性要求。有时候是送人,有时候是送快递,经常是开着客户自己的车子在跑,因为出租车的性能的确不咋地。这种活,司机们当然最喜爱了,一笔生意抵得过平时干好几天,要比在街头转悠着等生意上门轻松多了。但能干这个活的都是老司机,服务证编号在十万以内,甚至在三万以内的比比皆是,那些可都是开了快有十五年二十年出租的第一批出租车司机,车技和路况的熟悉程度比公安的路况监测中心的那帮小子强多了。而在公司的这支招之能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队伍里,只有聂信一个服务证编号三十万开外的家伙,而他还是少数几个维持着百分之百准点率的司机,路况再滥都不怕。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两个小时到杭州,意味着要开出平均一百二十以上的时速。超速不是问题,公司对这些特殊业务有专门的解决渠道,但司机们自己可得技术过硬啊。老王接到电话之后,想来想去也只有聂信能有这个可能跑完。

“那是我的东西。你去问严物华和汪鸣,要是没有我聂信的这些手稿,他们能不能搞什么磁力梭。我都没计较他们侵占我的成果,我只是拿回我的东西。”聂信的语气和客气显然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