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何时动身,沿途保护这些工作,是否布置下去了。”老师是个人,虽然缚鸡之力是有的,但对手稍微大一点那就危险了。

“我把所有的柴火都翻遍了,我本来也以为他会躲在那的,小时候我和你捉迷藏,我就躲在那,你认为他会去哪?”我到了大梁下,踮了一下脚,接着就从眼前的大梁上提下一个小毛毛球,“你看这是谁?”

“今天,我们除了在外当太守的,基本上都到齐了,今天我们一是给谢治‘祝寿’,二来大家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让大家今晚就好好玩吧。但别拆了我的学堂。”接着这个学堂里就开始乱作一团,干什么的都有,大家讨论荆州各地的趣事,显然,正兄结婚了成了当晚讨论的热点,老师也很感兴趣,表示要让正带来给大家看看,也很多人给我敬酒,所以我那夜喝了很多,大家本来想让我展示一下武艺的,可是看我醉了,怕我到处乱射乱砸,就没提出这主意。但更多的都来逗诸葛亮,不过小孩就是小孩,很快就在姐姐怀打起瞌睡来,大家的声音也静了下来,也许这就是这个小家伙的过人之处,能让所有都喜欢他。韦老师让姐姐先带他回去休息,大家才又热闹起来,我喝得已经开始微醉时,有人提议让我做诗,我平时从没那份采,可那天,我居然一点没推辞,摇摇晃晃起来,“那我就胡诌一首吧。”大家静下来,我一手拿着酒器,还猛喝一口。

“此事正是圣的主意,他说要调你的胃口。”

大厅里立刻静下来了,立刻他们就把我围上了,刚要开始说,我一句话打消了他们所有的话:“我已有婚约,乃少时父母为我所定,父母遗命,我只待冠礼之后便与之成亲,各位若为此事而来,怕让各位失望了。”

来到前厅,被教训的人就换成是我了,周玉乐得在旁看热闹,蹲在椅上笑着。姐姐也朝她看了一眼,周玉立刻跳了下来,端正的坐了起来。姐姐转身对芸儿小姐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这几个孩都没规矩,怠慢了您,您是来给睿送衣服的吧,多谢您费心了,睿这家伙就是块头大,太浪费布,睿,还站在这干吗?快进去把衣服换上,这是人家的一份心意。”姐姐的话很有效,黄小姐头终于抬起来了,还盈盈地笑着柔声回答姐姐:“您太客气了。”

“跟。”

“我听说你来就知道大事不好。”我回头指了指素旗白旌,“没想到果真如此。”

黄忠哦了一声,转身就回去了,等他出来时,两手捧出一件黑乎乎的兵器,一头是个的扁球,上面生满了刺,就像一个棍上蜷着一只刺猬,长约一丈。

黄忠看着满身是土的我拎着那个快累死的老鼠,脸上的感觉可能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很坦白地说:“你是我见过的手脚最笨的练武奇才,而你的体力真是太好了,如果明天还能爬起来,就再来吧。”

年人伏在女儿耳边说了几句话,女孩的哭声就停住了,有点不好意思站起身来,向我表示感谢,我忽然觉得我刚才一直在他们后面看着,似乎有点不妥,赶忙表示道歉,不过那位神箭手并不在意,笑着摆手,还邀请我去他家,我想想也无事,而且我也想他住在那里,我想着以后能多去拜访他,然后找个时间,向他讨教一下,拜师也行,韦老师教了我们所有的东西就是不包括武艺,我想也该是我学点武艺的时候了。我正在作着拜师的美梦时,周玉他们才匆匆赶到,周玉这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倒还是和其他人一起恭敬的老老实实地对我行个礼,“太守大人。”平时,这个假小扑到你肩膀上来喊一声谢大哥那就算比较恭敬了。我立刻下令,把这些劫匪带走,周玉说,他们好像死了,我说,死了那就拖走,活着就先关起来,找人给他医治,等候发落,再找三匹马来。

不过当我咬下第一口时我就明白了,应该说我感觉和咬在一块砖头上感觉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块砖头做的比较像牛的腿而已。

“哦。”我就作恍然大悟状转身回屋了,不过我心早有准备,我根本回不了屋,因为姐姐的脑可没那么迟钝。结果如我所料,我被当作一个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严重歧视女性的坏蛋典型在客厅里被训了一个下午。

“老师恕罪。”当贼被发现,必然惶恐,纵然我素有急智,在老师面前,我还是一筹莫展,不过我听老师的口气,好像并不是很生气,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我知道至少我的小命看来是得保了。

一把剑忽然架到了我的脖上,“小大胆,你是荆州来的说客,欲诱我等去长江边找死,既已被我识破,你便纳命来吧。”

“发什么鸟气,现在该怎么办,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出个主意啊?”

“谁料想当晚全家一起吃饭时,我妻与我儿媳相互对视竟大惊失色,原来,我妻为我儿媳的女儿!二人逃难而失散,竟被我与我儿分别遇见,娶为妻室,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竟在我家发生教我如何是好,我想修妻,我儿也想修妻,此母女以死相抗,言为报救命之恩,乡下人不拘礼数,今年大乱,出来跑生意已不安全,与其在家揪心,便以从军保洛阳为名从军,不如战死沙场,我妻尚年轻,待我死后还能再嫁,便可免受他人诟病。”

“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兵。”这个人说话真是很厉害。士兵们开始起哄了,如果不比可能更会出事,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到这里便说:“怎么比法?”

“一切还算顺利,此次我来,是希望你能带兵南下,与朱儁大人会合全力击破波才部,这样,待之秋后,黄巾即可破。”

“计将安出?”包围宛城的黄巾大军据称有30万之众,若不是防洛阳出兵来救,随便拉出一部分人就能把新野城给打下来。万余人即能救宛城,不可能,至少我想不出来。我原来打算,能混入宛成就先进宛城,不能进,就先北上找皇甫将军,领兵南下。但听说能解宛城之围,岂不更好。否则宛城一旦被打下,则荆州危矣,实际上,圣涉他们的计谋,都建筑在宛城不丢的基础上,丢了我们就满盘皆输了。

不过我的思绪很快就被急促的马蹄声所打断,周氏兄弟的眼充满了紧张,几十个青壮男簇拥着个胖来到这里,这个胖显然是个头,不过样实在不能恭维,个渊还矮,但比渊还胖两圈。我心里还在默念,渊不要骂我,我只是做个比较。脸和一个馒头很像。我真想告诉他,你长这样还出来吓人,放在襄阳,我肯定会把你当作有伤风化者抓起来。

不说我倒忘了我还带着剑,不过戴不戴都一样,我不会用,要问我会什么,扔石头。

“不,先生,才到不久。”

总算,大家都笑的没劲了,朝会才能继续。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命不尊,谓之不孝,学生不敢,学生遵命。”

“将军真是重情重义之人。”

“老师现在在哪?”太危险了,不能让圣告诉我,我宁可去找太守去问。

“前方与黄巾之战吃紧,襄阳要募兵调上前线了,我怕再见不到姐姐你了,就想出去躲一躲……”

我的话一说完,两个人都陷入沉思,我看我什么都说完了,不想久留,就躬身道:“先生,学生有事在身,先走一步,皇甫先生,失陪。”

“快脱下来,家里没有再大一点的衣服了,那得现做,在家等等,姐上街去买布。”

老师平时很少外出,连街面都很少出。所以……

“我老师给我的,诶,不是你的老师哦。”

“你也有老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因为开始你还小,老在外面玩,后来你大了呢,去上学堂,无论有没有课,暮鼓敲响一声你才回家,”说到这她还笑了笑,我在想她还没把那事给忘了,“他又从来没在我们家留宿过,你当然没见过。”

“他是谁?”我很好奇,我终于知道姐姐如此厉害的原因了,原来一直有个高人在后面给姐姐当老师。

“你不认识?连周仓兄妹都认识,我以为你想到是他了。”

“哦,我想起来了,周仓兄妹说过这样一个人,教过他们识字,叫……水镜先生,对对水镜先生。是他吧?我还冒充过他的学生呢?”看到姐姐点点头,“一定要见见他,将来让孔明和他也和老师求学。啊,孔明还病着呢?”我忽然想起小孔明,心就揪了起来。

“现在我们必须想好办法,否则,我们包括小孔明都凶多吉少。”我明白姐姐说的是对的,收敛了一下心神,坐下仔细看这张图。

自上庸往东南一路虽非完全的一马平川,但那点丘陵想挡别人的几十万铁骑,是根本不可能的。后面,我们不会躲到十万大山,八万大山后面吧,想起南蛮人还打过我们,躲那去到人家的地盘,指不定出什么事。而且放着荆州一州任董卓那贼蹂躏,不行。

上庸城太小,粮草也不太足,一旦危急,我们去救援,还容易被埋伏,被人几万骑兵一冲,想不败都难。

“嗯,”我在地图的一个地方圈了一个圈,“这里,我要在这里给董卓下一个套。”

“你……”姐姐惊呆了,一句话没有说,这个计划确实太不可思议了,这恐怕是最冒险的。

“大人,凉州公天水公董卓大人遣使来访!”我和姐姐对视一眼,姐姐退到后厅去。我则正襟危坐等着那使者的到来。

这是个长相介于极端丑陋与极端恶心之间的正类型的等身材等胖瘦的年人,而且声音极其嚣张,明显一付有恃无恐的样。

“哪位是荆州牧韦定国大人啊,让他出来见我。”我心里在想,你这回完蛋了,不把你整半死,我不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