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方设法准备讨好人的同时,我还是发现我与圣涉之间的差距,虽然以前就明白,但这次我的体会更深了,我有急智,却无随时随地想出妙策的能力,好像不把刀架在我脖上,我就是没有什么好主意,这点上我还不如姐姐,想到这里我就有点灰心。

下来之后,我们就被带到了我们住的官邸,地方不大,但还算干净,反正我不是很在乎,看着姐姐好像挺满意,我也就点头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姐你熟读诗书,但……”我立刻想通了,以我们先生的处事风格,用人气魄,既然我们这些毛头小能用,那像我姐这种才女他不用才怪。虽然没有先例,但老师好像从来不计较这个。

“我在江夏,曾有扬州的官吏跑来告知我们。说黄巾不时有小股部队渡江,希望我们发水军去帮助拦截消灭,我报之老师,老师反问我,我们有水军吗,有多少能打吗?三句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就装装样,派船在江面随便看看,上次还邀云书,家对平黄巾之乱也不太感兴同游长江,就当拦截掩人耳目了。”涉说完大家哈哈大笑,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大趣,但我也觉得自己不便细问,可能还是有点做贼心虚吧。后来大家还谈到了我的胡,问了我出去的情况。不过,这一夜,无事。

“我决定,张梁张宝你们留下来帮我御敌,其它人,明日立刻领本部兵马开拔直奔长江。到江东后先化整为零,待至明年开春时便相时而动。”语气饱含那种不容置疑的感觉,令众将虽然有的已经泣不成声,但却没有一个人说反对之辞。张角看无人反对,转身便进内室了。

“家师……”我脑忽然灵光一闪,虽然我平时谎话不多,但我却总能随时编出一个绝妙的谎话。“张角道兄容秉,家师观天象,算及黄巾有大难,念及黄巾与民为善,所到之处,秋毫无犯,放粮赈民,实不忍黄巾就此秋后受戮,命在下过来,还有请勿问家师之名。家师让我勿言及他的名讳。”

“那你为何不走呢?”我倒真是觉得奇怪。

可是我还是很乱。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决定起来走走。

他见众人退出,冲着我笑:“你的先生,或者说你的州牧大人真是了不起。”说着还在笑,而且还不时的摇摇头。

可能是守城官通知的,陈哥知道我来了,他也没有换官服,一身便装,便到驿站来看我。而我得知他来,也早早地在驿站门口迎接。

“我叫谢智,”我没打算骗他们“叫我谢大哥就行了,还有你们怎么认识字的?”这点倒是很奇怪,按理说他们家的情况,不可能有钱上学堂。

“等一下啊,就来”说这就俯下身来,我忙闭上眼睛,他的手在我的腰间,想去卸我的剑。你找死,我才想到,手已经先动了,左手顺势后揽,一把便把那个家伙,掀翻在地。

“这次不是,此事你可以问我的任何一个同学。”

先生和我们谈笑了几句,也就默认了我们这个坐法,接着就转入了正题。

“你可记得上次来过的一个皇甫先生,你还与他谈过天下局势,就是他推荐为师的。今天下大乱,而整个襄阳大小官吏乃至荆州的大部官吏几乎全由朝西园买官而来朝知道这帮酒囊饭袋无法挡住黄巾南下,逼不得已,便解‘党锢’,招揽天下名士,设八尉以解洛阳之危,为师就是这样成了荆州牧。”

“400里加急,我军宛城突围,转往新野,昨夜被南阳张曼成部围于新野,朱大人令我速来襄阳求发援兵,朱大人至今生死未卜,快讲此书转于太守大人。”这时,我才开始感谢圣,若不是那个罗嗦嘴,这谎我还编不出来。

“先生当荆州牧了,圣旨上要自行征兵,去消灭黄巾军,主要是南阳的张曼城部黄巾贼。”

“涉是你最好的朋友,好朋友生病,你却一点不急,或哪怕一点忧心。”

“呃,先生,我认为可能不其然。”

我微一躬身,一见老师颌首,转身即走。

“那我们光着身下河不就行了。”

回去时我一直跑在前面,直到呆在那个人形箭靶的红心前面,三十支箭一支不少,全插在那颗红心上,他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我练这个用了十年,好好练吧,记住,不能死瞄一个红心,因为每次射的时候,远近风速都会不一样,所以,七分要用瞄,三分要靠心。”我还在想他说的话的意思时,他又发话了:“好了,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开始正经事啦,这是你今天的老鼠。”

接着,院门被关上了。

\书友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