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图上看邙山就好像一条巨龙一般滕飞于大地,龙头的位置在朱家湾和金家沟之间,邙山同样也是一座土山,属于丘陵地带,山并不是很高,专家们勘测,应该是经过黄河冲刷而形成的黄土地貌,所以山上多草木,不过经过从北周到明清几千年来的砍伐,山上的粗大树木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小的灌木和草丛。

将一条五米长的麻绳结成大大小小十几个死扣,然后放在油里炸一下,随后又拿出来在烈日下暴晒,这样晒了一天之后死扣非常难解,于是我就骑马蹲裆式站好马步,屁股下放好香,是那种半米长的香。

爷爷打开了教室里所有的窗户,从窗外吹进来的风逐渐的将黑雾吹散,我趴在房顶上看着这一切,突然似乎闻到了一股臭味,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一种恶臭,熏得我有点头晕,实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谁知道这一咳嗽不要紧,爷爷似乎听到了我的咳嗽声,一抬头,猛地看到了房顶上的我。

就这样一直过了三四天,我的伤也已经好利索了,又恢复了上蹿下跳的活力。爷爷这几天没事儿了就到操场的工地上去看,我有时候也会去。尤其是有一次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马爷爷他们再往外清理东西。

奶奶听完愣了一会儿,随后叹了口气,用包袱将收拾好的小木盒子放进了柜子道:“你爷爷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哪些底下有些什么东西吗?那可都是毒气,几百年都没有人进去过,里面有好多的毒气,你要是在里面时间长了怕是连小命都不保呢。”

爷爷似乎也没想到一拐杖下去会是这个结果,听到里面还是有杀猪般的嚎叫,只好回头看着目瞪口呆的村长道:“双印,我去下,别出什么事儿。”

记得小时候每次睡觉的时候奶奶总会给我讲一些离奇的鬼怪故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惶惶不安当然,我也就是在哪个时候接触到古墓这种即像是传说又好像真实的东西。

刘二狗立正敬礼道:“是,长官放心,今天的事情属下一个字都不会往外透露,那几个崽子回去之后我就吩咐他们。”

果然,从前殿又延伸出来了一排脚印,一直走到寝殿门口又消失了,虽然脚印很浅,但却非常清楚。此时雪越来越大,逐渐的将那些浅浅的脚印覆盖

刚刚穿好军装要出门,就见从外边跑进来一个当兵的,急匆匆的走到门口大声道:“报告!”爷爷把帽子整理了一下让他进来,这人一进来着急对爷爷道:“报告连长,三班战士罗其峰口吐白沫晕倒了,请求指示!”

原本十二岁的爷爷见家庭困难,原本想辍学,但母亲和两个哥哥却坚决不同意,并且说一家子想要过上好日子,还要靠爷爷读书,将来能够考中状元光宗耀祖。

田大勇跟他的名字一点都不搭配,身高跟董雅丽差不多,话并不多,平时在班上也没有积极发言的举动,但他的成绩一直很好,不管是鉴定还是历史都非常好,带着一副厚厚的镜片,一看就知道是个考古的书呆子。

周宇清跟田大勇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喜欢说笑,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虽说也带着一副眼镜,但近视的程度并不是很高,据说他是,他爷爷据说就是一名鉴定古玩的大家,平时班里的聚会他一般都参加,而且喜欢说笑,传说他正在追董雅丽,但董雅丽有没有接受他就不知道了。

等检完了票,一行五个人上了卧铺,将所有的行李都放好了,就听董雅丽对我说道:“张泽阳,你怎么就带了这么点行李啊?估计这次咱们要去好几天呢,弄不好还要进行抢救性发掘呢,估计一时半会儿的完不了事儿。”

我笑了笑道:“没什么,我的行李本来就不多,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行了,没必要大包小包的带着,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三五天就回来了。”

我说完看了看手中的车票,我的车票是中铺,田教授是下铺,毕竟人家是教授,而且还那么大年纪了。

董雅丽则是睡在我的对面,我上面是田大勇,董雅丽的上铺是周宇清。估计是为了节省学校的经费,所以就只有田教授一个人是下铺,我们几个人不是中铺就是上铺。

“真是的,学校就为了剩下这么几十块钱值得吗?还要我们爬上爬下的,我们可是社会主义的花朵,学校也不知道爱护一下咱们,万一磕着碰着的,谁负责啊。”周宇清有些抱怨他是上铺,口中怨声戴道的说着,我看了看手里的车票道:“宇清,咱俩换换吧,我去睡上铺,你睡中铺吧。”

“哎呦,泽阳,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哥们,真是谢啦,主要是我这两天有点腿疼,登上趴下的有点不舒服。”我摆了摆手道:“没事儿,睡一觉就到了,十几个小时而已。”

董雅丽撅了撅嘴道:“周宇清,你这人太没意思了,什么腿不舒服,想换成中铺就直说,说那么多只能显得你这个人油嘴滑舌。”

周宇清一愣,随即看着手中已经被我换走的车票笑了笑道:“雅丽,这两天我的腿真的不舒服,前两天受了点寒,膝盖有点疼,要不你给我揉揉,肯定立马就能好。”“切,滚一边去。”董雅丽白了周宇清一眼。

田教授就坐在下铺看书,见我们几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随后对没怎么说话的田大勇道:“田同学,你平时也别总是看书,你虽然在班上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但也要跟同学们打成一片,别过于孤立了,你看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多好,你也要把心情放开,别总是看书学习了。”

“哦,我知道了田教授。”田大勇说完,从他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本资治通鉴,三两下就窜上了上铺。

董雅丽笑着看着田大勇道:“田大勇,你还真是个书呆子,咱们这次出去就当是公费旅行了,还拿着你那本书看,就不能好好聊会儿天吗?”

田大勇从上铺探出头来,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田雅丽笑着指着周宇清道:“这方面你可要跟周同学好好学学了,正好你们俩相互学习一下,周同学学习你的成绩,你就跟周同学学学怎么样去嬉皮笑脸不就行了吗?”

“我,我学不来。”田大勇有些脸红着说道,看来他平时除了学习之外,很少跟女孩儿讲话,要不然也不会跟董雅丽说这么一句话就脸红。周雅丽看田大勇害羞的样子咯咯直乐。

就这样,在这样欢快的笑声中火车缓缓发动,朝着我们的目的地出发了。从北京到洛阳其实并不算远,虽说那时候火车刚刚进行了第二次提速,但到洛阳还是需要十五六个小时,我们是早上八点多的火车,等到了洛阳也是凌晨两点多了。

等到了洛阳的火车站后,当地接我们的人早就举着牌子等着我们,我们出了火车站,有个带着近视眼镜,半秃头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热情的握着田教授的手道:“老田,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这次来了可要多住几天,等事情办完了,我带着你们在洛阳好好的转转。”老田点头笑着道:“行啊老方,不过这要看这次工作的进度了,如果顺利的话再说吧。”

原来接我们的人叫方卫东,是洛阳文物局的一名处长,是专门来负责这次邙山龙头墓的人,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叫李宝丰,女的叫钱露,是这次负责后勤的两个人。这三个人就是洛阳文物局对于这次邙山龙头墓的负责人了。

通过田教授的介绍,我们都相互认识了,随后方处长几个人带我们上了一辆商务车,车上有五六个座位,我们几个上车后正好坐得下。

由李宝丰开着车,钱露坐在副驾驶,方处长坐在后面陪着我们先到了酒店开好房间,我们将行李放下之后,方处长非要拉着我们吃夜宵,盛情难却之下,我们只好又跟着他们去吃了点洛阳特色小吃,随后回到酒店这才休息。

我们回到酒店赶紧睡了。我和田大勇还有周宇清三个人一个房间,董雅丽和田教授每人开了一间单间。我因为每天早晨起来之后还要练基本功,虽说昨天睡得比较晚,但还是坚持着六点起床

练完了基本功有打了两趟拳,等我回了酒店之后他们三个也起床了,因为田教授也已经起床叫醒了他们,说方处长九点左右要来接我们,让我们赶紧下楼吃早饭。

等我们吃完早饭后,方处长的车也已经到了,我们陆陆续续的上了车后,方处长就给我们介绍起了发现龙头墓有盗洞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