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进自己的拳头,手掌似乎是想要捉紧着那一丝近乎透明的虚无蜘蛛丝。想要捉进着不存在的东西那是个不可能的事。有些人形容当一个人不小心掉入了深崖时,或许他们百万分的机会,利用细小的蜘蛛丝奇迹使到他们可以自救。可是自己是连仅有的那一丝的奇迹都完全不存在了,就连那百万分之一的稀有希望也根本都不曾存在过了。

‘唉……’自己叹了口气,并确定了,九尾不是正在正在赌气不愿意看到自己,所以制造了一个结界;要不然就是他有事情瞒着自己,所以现在他正在逃避着自己。

‘咦’自己听到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可是外面的灯光也许暗淡的关系吧?自己的视线依然是漆黑的。虽然自己看不到了,可是自己五感里面的其他四感的依然健在。仔细聆听着房间里面的声音,自己确实听到平淡的呼吸声。接着是自己模糊的感觉到两个人的气息慢慢地走到自己的面前。

一个正在满脸有着胡渣的男生正在抱着木叶丸。听说那个男生是三代爷爷的小儿子,也就是木叶丸的叔叔。木叶丸在他的叔叔的怀里面,本来平时很过动的他也奇迹的没有哭没有闹,使到现场的气氛更加的沉重。

似乎把我当成洋娃娃一样,理惠竟然忘了她的心中对自己的恐惧直接把我抱起来,然后紧紧地抱在她的怀里。“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待我?”理惠在自己的背后轻轻地嘟囔一下。只是在她面前的自己也听到了理惠的那个小小‘怨言’。‘到底理惠的任务会是什么呢?’自己感到很好奇,可是自己知道,如果自己去询问理惠的话,她应该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放弃了不可能的问题,自己只是继续看着那个正在发呆的理惠。

正当自己在想着时,我又再感觉到了人的气息了。和之前一样,自己快速的回到了椅子上,然后假装趴着头睡觉。自己并不是喜欢欺骗,只是觉得自己假装睡觉是个比较好的选择,所以才会那样做。‘睡觉可以假装看不到其他人的眼神,同时也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接触。’自己是那样认为的。

“鸣人,你会冷吗?”那人温柔地问道。他特有的沙哑声已经让自己肯定那个人的气息是谁的了。这时候的自己才真正的解开自己对于这个人的警戒心,那个人在问自己问题的期间,就直接把块棉布披在自己的身上了。没想要自己还没有回答那个人的话,那个人就很主动地直接把棉布披在自己的身上了啊!也许他知道了自己将会说的答案,所以才会不顾及自己的答案吧?

自己本来是想要不要和佐助说刚才他已经开眼的事情,可是又心想当事人的佐助说不定已经察觉到了呢?所以现在才回关上他自己的写轮眼并用着他普通的那双乌黑色眼瞳和自己说话。自己还在犹豫不决时,佐助突然间冒出了一句话让自己感觉到很惊讶。

“现在是自由时间,你该不会是想要坐在班上浪费时间吧?”佐助将他的双手离开了自己的脸颊,然后双手交叉的看着自己。他的脸上已经很明显的写着‘我不想待着这儿’的话句了。疑惑佐助那样的说法,自己因为不想惹那些‘老鼠们’的注意,所以自己没有回应佐助。可是没有等到答案的佐助却一直‘凶恶’的瞪着自己,似乎不让自己说‘不’。

我那时候听到九尾那样说以后,我也只是淡淡的冷笑一下,然后装傻的不去承认九尾口中的那个笨蛋正是自己本人。我自己也很清楚我不会照顾好身子,一小部分的理由应该就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另外一个就是自己知道我体内的那个家伙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的。虽然九尾知道我那么认为以后,一度激烈反对过,可是最后他还是抬起双手(爪)举起白旗。

“人类,你是谁有那么重要吗?”九尾反问我,他语气中似乎是在隐忍着他的语调。对于九尾的问题,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不是自己不想要回答,而是已经不知道有什么答案可以让自己使用了。我放下来自己已经快没知觉的手,然后我的就背对着墙壁,接着仿佛身体已经瘫痪了一样我直接倚靠在墙上。我闭上自己的眼睛,只是静静的等待九尾接下来会和我说些什么话。

就好像那个面瘫的金发小孩会离自己很远很远。就好像鼬哥哥和自己一样的差距一样。离自己很远了,甚至到达了自己触摸不到的地方去了。佐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自己可以承认的朋友,一个自己可以一起训练的强者。‘难道他现在也会和鼬哥哥一样慢慢地离自己而去了吗?’

“大家好!我叫紫苑!请大家多多指教!”一个听起来似乎有五六岁的女孩子开朗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那个女孩子的声音时,自己就感到很不爽快。是因为她的语气听起来很开朗的关系吗?

听到鸣人那样说以后,佐助想了一下那个名叫雏田的人物会是谁。想了一阵子,佐助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昨天那个一直看着鸣人的那个靛色头发的女孩子。如果佐助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女孩子应该就是木叶名家的日向家族的长女吧?“我们班上的那个日向雏田吗?”为了确认,佐助直接问鸣人。

我看到哪些食物的碗上和杯子上都印着不同店户的名字以及,这些食物很明显的没有冒出任何可疑的黑气,我才愿意拿起汤匙直接坐在自来也的大腿上吃着我的早餐。吃了几口的粥和喝下了那一杯的豆奶以后,自己就真的不能在吃了。我从自来也的大腿上跳下来,然后开始收拾餐具。

除了刚才在鸣人脑海中闪过的那一句想法以外,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不,其实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的空间。鼬想要更深入的了解那孩子时,有感觉到有个东西阻碍着自己。鼬的瞳术能让他进入鸣人的内心世界,在鼬在那虚无的世界行走时,鼬感到有敌意。转身一看就只是看到一双泛红色的眼睛凶恶的看着自己,那个眼睛的杀气……鼬明白那不是普通的人类能散发出的杀气!‘那就是传说中的九尾狐?’鼬的精神体被那双眼睛的杀气煞到强迫自己出来鸣人的精神体。

“我走了。”佐助急忙的拍打他自己身上一下,然后慌慌张张的想要离开了。

看到佐助的惊人表现以后,几乎全班的女同学都开始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尖叫佐助的名字。大部分的男同学呢,就只是不满的看着佐助然后自告奋勇的和伊鲁卡说他们想要做第二个投击者。佐助看到大众的反应后,自己并没有表示什么,就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罢了。佐助也注意到,全部人都做出了吃惊的样子,除了一个人以外。那个人就是漩涡鸣人!

“我只不过不喜欢有人在自己身边吵吵闹闹的!”说着,佐助还故意冷眼看着那些男生。“给我滚!”佐助说了这一句话以后,那些男生就扶着他们暂时‘瘫痪’的老大,然后像个夹着尾巴的狐狸直接逃走了。

“没想到那个怪物也来这儿啊!”

自来也看到我一直处于沉默状况,最后他忍不住,直接开口说话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鸣人,今天是木叶忍者学校的开学典礼。”自来也很淡然地说。“我知道。”我也很淡然的回答自来也的话。

我记得,三代爷爷和我说过,自己的左邻右舍都应该不是忍者吧?可是那个人的速度确实很瞬身!他会有着‘非常人’速度的理由,我应该是最清楚不过了吧?没想到我竟然还会有可以让常人变成‘忍者’的能力啊!这样的特能,我是不是应该自豪呢?

在树上的那个白发叔叔看到金发小孩失足时,自己没有动摇去救那个小孩子。虽然他知道那个孩子并不是那样弱不禁风,可是看到他的身子往下跌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像似自己跌入深谷一样。看到金发小孩没事了,那个白发叔叔也只能安心的叹了口气。

不过,迪达拉也并不是一个那么注重礼仪的小孩子。听到鸣子小妹那样说后,迪达拉的脑海中现在就在想如何和鸣子小妹解释自己手上的那个东西好让鸣子小妹不会被吓着,也不会和大家一样认定自己是个怪物。嗯!

那个叫迪达拉的男生在前方握着我的手拖着我的身子不知道正往哪儿去。突然间,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做了一个很简单的自我介绍。听到他询问自己的名字,我就很简单的和他说我的名字。“鸣人……”正在被他当着拖布的我在被他拖着的同时,我小声的说。

看着它围墙上摆着大大的牌子写着‘月影温泉’时,自己很好奇,为什么会叫月影呢?后来老板和我们大约解释了我才明白他的名字的由来。原来这里的温泉主要成分是硫酸铁,所以温泉的颜色是淡淡的绿色,早时看起来就好像美丽的嫩叶;夜时就很像古人时常用的铜镜。

“不过,对我来说,确实有个人选有着‘爸爸’的气息。”本来以为不会再说话的九尾又再接着说。听到九尾那样说以后,自己就不出声,准备听着九尾的‘故事’。其实九尾告诉自己的东西也不是很多,不过他的故事在某种地方上,确实很温馨。

我和自来也两人都保持了沉默一阵子,两人都不愿开口说话。其实我们两人都不说话的原因,是我们都不知道可以向对方说些什么吧?

鸣人的房间里确实有忍者攻击的痕迹,可是也有这里的人做出反击的证据。除此之外,鸣人的房间里面,有着不少的家具被人破坏。那些破坏痕迹,不是普通利用力气就能简单的破坏力,也不是利用利器破坏的……是像似一个强力的手臂把那些家具狠狠地砸碎的。‘鸣人九尾化了吗?’想到这儿时,自来也更加快速的冲到外面寻找那个金发小鬼的身影。

因为弱小才会死亡……

“和妈妈……一样?”鸣人并没有马上挣扎自己的拥抱,可是不久后,他就打开自己的双手然后把他的脸面向着自己,用着他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唯一一个缺陷就是鸣人那副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水门温馨的浅笑一下,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鸣人,自己虽然是个人人都敬爱的火影,可是却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如果那些事没有发生,如果那个面具男没有攻击我村,那样自己和玖辛奈还能在这孩子的身边。如果在他身边的话,他脸上的笑容是不是会增加呢?

本来只有几厘米的水开始和之前那孩子哭泣的时候一样,慢慢的上涨。周围的铁质墙壁本来只是一点点斑锈开始像霉菌一样急速地增加,本来看似还很坚固的墙壁被锈侵蚀得好像不久的时间,整个地方就会倒下来了。底下的液体慢慢的增加的同时,周围的气候也开始急速的下降,本来已经寒冷的地方开始变得好像冬天的气候,液体慢慢的凝固了。不只是脚底上的液体,周围的东西也开始结冰了,九尾感到了自己就好像在一个寒冷的暴风雪中被困在一个荒废的隧洞里,不能出来。

“呵呵!这是你的惩罚!谁让你前几天让我‘疯狂’的找你啊!”自来也的表情就是那种自己发现自己的恶作剧已经成功整到人时,才会做出的那种得意表情。简称就是得意的表情。不过自来也口中的‘理由’也太扯谈了吧?

我向来都不喜欢做徒劳的事情,所以面对着风影的攻击,我不躲,也不闪,就只是等着刺痛感在我的身上传来。粗重的金沙围绕着我的身体。因为都是细小的金沙,所以它们之间的密度排得很麻密,使到自己能移动,却不能挣脱。捆绑着我的金沙越来越贴近了,再过几秒,或许就是自己的死亡时间了。

理惠:我本来以为那孩子是个恶魔,一个已经成功控制得了父亲的厉害人物。而且自己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是在院子里。他就坐在秋千上,他的眼神就是没有集中点的看着他的前方,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诡异。从那件事以后,自己就更加的避开那孩子了。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让自己明白了那孩子并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他只是一个渴望爱,可是却不会表达的孩子。虽然自己之前对他的恶劣,他并没有憎恨自己,最后还可以对着自己微笑着说‘谢谢’。

“我爱罗他……他是姐姐的遗物……最后的一份遗物。明明自己很努力不去恨他,想要去爱他的!这些简单地事情自己是可以做得到的!可是姐夫他……他说姐姐其实是恨着我爱罗的。我爱罗的出世是她对于村子的诅咒。我所理解的都是错误的吗?我爱罗的怪物行为其实就是姐姐的诅咒……”夜叉丸似乎是在咕哝些什么,只可惜因为他的咬词不清加上自己的日文本来就不是很好的问题,让自己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了。

“其实,我自己挺喜欢做他们口中的‘怪物’的。”可是那个金发天使所说的话,却和他的天使外表格格不入。“自己并不希望和他们是同一类的。”那个天使闭上眼睛又再继续的说,“自己做回自己就行了。”‘天使’的最后一句话,似乎点醒了我爱罗,让他找到了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锁匙。‘自己做回自己……’我爱罗一直回想‘天使’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