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找到自来也的气息吗?”我问道。本来以为九尾不会给自己一个答案,可是不久后九尾就和自己说自来也只是在我们的不远处罢了,只需要往前走几步就或许可以看到自来也了。听到九尾那样回答我以后,我就睁开我的眼睛。睁开我的双眼后,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是迪达拉放大号的脸孔。我撇过头避开迪达拉那个恐怖的瞪人眼神。

我这时才抬头认真地注意看着那个男孩。从肉眼猜测,我面前的这个男孩年龄应该有八岁了吧?不必注意看,我已经看到他和自己一样,有着耀眼的金黄色头发,可是他的过长的刘海却掩着了他一大半左边的脸部。注意看着他的右眼时,我却发现这个人和自己一样有着碧蓝色的眼眸。他的头额上有着一个护额,可是至于那是什么忍者村的标志,我自己不是很熟悉。他身上穿着简单地灰色无袖上衣,和一双简单地黑色紧身七分长裤子。

在我们消灭了那些尸体,通知暗部人员收拾其他草忍的尸体,以及埋葬好佳缘之家的所有人的尸体以后,我和自来也通知了一些居住在附近的村民,告诫他们佳缘之家的人已经被忍者残杀,并希望他们可以小心一些草忍的残党。

(早上,叶之村)

突然间被自来也抱着的我,急忙的紧握着自来也的衣服,为了就是不让已经体弱的自己会突然间往后摔倒下去。仔细想着自来也的问题,他问我刚才发生的事,难道他是指自己差一点被九尾的查克拉侵蚀的时候吗?还是自己终于遇到自己爸爸的事?还是自己被那些忍者绑架的时候?还是自己和那些忍者打斗的时候?也或许是自己看到全部人的尸体的时候?太多事情了,自己也不明白自来也口中的‘一切’代表着什么。

难道敌人已经知道了鸣人的真实身份,所以才让自己饶了这么一个大的圈子?!想到这儿时,自来也的身子已经开始快速的回去佳缘之家。可是就在自己想要回去之前,自来也的面前出现了数十多名的中忍和上忍。

自己在佳缘之家绕着走,看到以前那些邀请自己一起玩乐的小孩已经没有呼吸的躺在地上了,之前还在哈哈大笑的小孩子只是冷冷的躺在地上不再大笑了,在床上有时会大闹的小婴儿也已经永远安静下来了。当自己走到一间房间里,就看到院长被无数的苦无折磨得的惨死状况时,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如何想了。看到扰乱的床单似乎是被人翻过的样子,我想前阵子的自己应该是还在躺在这个床上的吧?

“九尾,你知道吗,眼睛是灵魂之窗。”我停顿一下,然后看着九尾的眼睛。“当他们说话时,他们是绝对不会骗人的。”我自己认为我们可以从眼睛看到很多东西。如果愿意用你的双眼‘说话’,那样你所‘说’的话,绝对是真实的。至少我是那样认为的。至少目前我在三代爷爷的眼睛里,看到了他很内疚的心情,理由应该是我时常受伤的事吧?自来也的眼神告诉了我他的坚持,至于坚持着什么,这个我就不清楚也不想知晓。宇智波鼬,他的眼神就有点复杂,他似乎想要和我说,可是同时想要隐瞒。个人的眼神都有着他们各自的故事。

“鸣人,别害怕……”突然间自己感觉到有个人正在抱着自己,他的温暖的体温传达到自己已经冰冷的身子,很温暖,同时很可怕。我放开我的双,然后使劲的推开那个身子,可是自己的双手却没有碰到什么东西。‘从只是幻听演变成可以幻觉了吗?’自己真的变疯了吧?或许自己现在的一切就是一个梦,一个虚无的梦。只要自己醒来以后就什么没有了。

今天,本来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可是当一个穿着猫面具的暗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佳缘之家后,就已经改变了我的往常。那个暗部直接不顾着大家的眼神走到了自来也的面前。他从他的忍具包里拿出了一个卷轴然后交到自来也的面前。我注意到那个暗部似乎看着我一下,我就直接走到我身边的大树后躲起来。我那样做,可以说已经是自己看到暗部成员后就会做出的自然反应了吧?

“为什么不能去雨隐村?”我没有理睬(没有注意到)夜叉丸在尴尬地掩饰他的谎言,我就直接向夜叉丸询问理由。面对着我的问题,我似乎看到夜叉丸石化了……怎么了?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东西了吗?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个小孩子会愿意不听告劝,并且和我爱罗接触。你果然是个间谍啊!”夜叉丸自嘲。如果不是姐夫和自己说明了这‘孩子’的目的,或许自己还是会被蒙在鼓里吧!

空:好的,鼬说完以后就是鼬的妈妈,美琴说话的时候了啊!

“你是想要我马上带你回噶尔住宿吗?到了那儿才让我治疗你的病情吗?”夜叉丸把自己明白的说出来,希望自己没有误解他的意思。那个金发小孩听到自己那样说以后,夜叉丸很确定就在那么一瞬间那孩子的眼神做出了无奈地表情!虽然只是那么的一瞬间,不过夜叉丸还是看到那孩子皱着他的眉头!

“不是不要,是不能。”九尾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脑海中。可是无论自己问了多久,九尾就是不在发出任何声音了。‘不是不要,而是不能吗……’说实话,我不明白九尾的意思,所以我希望我爱罗能多说些什么让自己明白九尾的意思。

我爱罗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害怕那个像天使一样的金发小孩。至少自己和他谈话一阵子后,本来对于他的恐惧已经被自己抛在脑后了。我爱罗使劲的摇头,想对那个金发小孩说自己不害怕他。“哼(小声的鼻音苦笑)……”我爱罗对声音都是比较敏感的。所以刚才我爱罗很确定自己微微听到那个漩涡鸣人发出的苦笑。

那个现在在我体内的九尾不知什么时候在我的身体里悄悄地开始释放出一小小部分的查克拉,而我爱罗的沙子攻击碰到了九尾的查克拉以后,就直接散开了。沙子散开以后,九尾的查克拉也马上帮我把伤口愈合起来。“小心那个人。他是个人不可貌相的人类。”九尾在给我他的查克拉的期间,对我那么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不知为什么,当自己看到那个红发小孩的时候,自己有个心情,就是想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或许是因为他和自己很相似吧?我们都是被‘人类’误解的可怕‘怪物’。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现在九尾在我的面前的话,或许我还能看着九尾的脸色说话,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只是希望,此刻的九尾心情会比较好,然后不会无视我就好了。“那个红发小孩……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是个怪物吗?”即使自己是在自己脑海里说话,可是自己说出这一道问题的时候,我的声音是十分的小声。不知道在我的体内的九尾是否能不能听见呢?或许自己不怎么想要他听见,所以才故意说得那样小声的吧?

鸣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他用他的食指指着我的衣服上。自然反应之下,自来也就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天啊!”看到自己的身上都是一滴滴的墨汁,自来也就惊慌的站起来。可是因为了自来也的撞击,导致了原本还在桌子上的墨匣直接翻落在地上,然后‘碰’一声。前一分钟还是完美无损的墨匣,现在已经变成碎片散落在褐红色的地板上了。

刚离开夏樱的手中又被自来也抢过去,因为害怕自己会跌倒,所以现在的我完全是双手紧紧地捉着自来也的衣服,根本就没有想要放手的打算。听到自来也问我后,我转过头,又再看着那片沙漠……

“为什么呢?”看到我拒绝她的好意,夏樱的表情就沉闷了一下。接着就向我询问了我拒绝她的理由。

身高:123cm【空:四岁这个高度,算正常吧?】

在鸣人身边的自来也看得出鸣人微微露出的淡淡笑容,看到他还和普通的小孩子那样好奇的东张西望,自来也心想,或许将这孩子带出村外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自己和老师那样做后,能让这孩子多接触一些事外事物,同时也能让他暂时远离村子里的村民,远离村子里的危机。或许是受到鸣人的影响,看到那孩子开心的笑容的时候,自来也的心情也很愉快!

“为什么?你之前可是还能清楚地……”自来也不明白的问道。“我有后天性夜盲症。天黑的时候,我会看不到东西。”自来也还没有说完他想说的话,我就很‘体贴’的回答他心中的疑问。‘咕咕咕’似乎在示威那样,我的肚子又再响起,提醒着自来也我的身体状况真的不适合在这个不是很明亮的街道继续的‘聊天’了。

正当自己转身真的想要离开的时候,九尾又再出声了,“她也是人类吧?身为人类的你,不想帮助你的同类吗?”九尾似乎有点气愤的说道。听到九尾的问题的时候,我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如此回答九尾的疑问。“她确实是人类,我不否认。我是不是人类这个问题呢,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答案会是什么了。我知道自己是‘人类’,可是又有多少的‘人类’把我当成他们的同类呢?”说到这里的时候,九尾就不再说话了,或许是不知道可以对我说了些什么话吧?

“自来也大人……你怎么在发呆啊?刚才我说了些什么,你有听到吗?!”看到自来也失神的发呆的时候,理惠以为自来也刚才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耳边。理惠根本就不顾虑自来也是她的长辈的问题,直接用她的右手用力地扭捏自来也的耳朵。

不过,怪物,当过一次,就可以了。我不知道自己再次看到双手都是鲜血的自己时,我会不会永远就这样而失去自我。“哼!”或许是不满的听到我的心里话,九尾狐只是‘哼’了一声就不在说话了。

一滴又再一滴的液体从我的眼眶流出来……呃?为什么呢?难道是我的眼睛坏掉了吗?为什么我眼中的液体就是不能停下来?为什么因为鼬的妈妈那两句陌生又没有感情的两句话能让自己的眼睛坏掉啊?明明刚才自己终于变成怪物的时候都没有哭啊!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如何用这个躯体去哭泣了啊!呵呵……果然,就像个上了毒瘾的吸毒者……已经深深上瘾了!现在想戒已经是难上加难的事了。因为那份原本的温柔已经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了……

看着鸣人穿着自己的短袖圆领衣服,佐助能看到那孩子手上有着细小的烧伤和被人毒打的伤痕。仔细观察后,佐助还发现鸣人的手腕处和脚踝处有着不明显的伤痕。那些伤痕是一个人被粗大的铁链束缚很久后才会留下来的痕迹……佐助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鸣人的惨状。佐助害怕自己会崩溃起来。鸣人只是一个小孩啊!要留下那些痕迹,难不成自从他一出世就是其他人的发泄用具了吗?!

鼬打开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弟弟害怕的看着他对面的金发小孩,而那个金发小孩就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娃娃一样,发呆的看着他的前方。

听到那个金发的小孩能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鼬优雅的对着鸣人笑了一下。可是当鼬走靠近的看着比自己矮小的那个金发孩子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一下。鼬深呼吸想要更加清楚地看着那个金发小孩,并确定自己眼前的并不是幻觉。鼬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可是眼前的画面依然没有改变。‘鸣人全身都是血啊!’鼬惊讶的看着那个比自己弟弟还要弱小的孩子。

我低头看着三代爷爷买给我,本来是雪白色的裕服又再被我血染成赤红色的时候,我的头皱了一下。‘白色真的是一个不适合自己的颜色啊!’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已经变成刺猬了,我的血也像个正在滴水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地流出来。可是身为当事人的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

见到自己的父亲似乎不想说出什么,那样自己就只好把自己猜想的都说出来吧!理惠记得四年前,有一段时间自己没有机会再看到那头亮眼的红发出现在木叶的街上。那时候自己还以为水门是个管妻严的丈夫。可是另外一个可能是因为怀孕了,所以想避免自己动了胎气,所以才不常出门的吧?

本来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眶开始变得水汪汪,泪水慢慢的一滴又一滴的流下来。随着自己的泪水的增加,水管上的漏水似乎也随着我的泪水,慢慢地多了起来。本来只有几厘米的水现在正在涨起来。可是当事人的我,却没有注意到。

当理惠知道父亲找自己的原因是因为那个金发的孩子的时候,虽然她的脸上有些不甘,不过她还是很冷静的将正在熟睡的木叶丸放进摇篮里,然后‘自愿的’被自己的父亲拖走。来到鸣人的卧房的时候,理惠就闻到了呛鼻的酸臭味,让人作呕。可是自己的父亲却好像没有嗅觉一样,没停留一刻大步的走进去。‘想也是,父亲人老了,没有嗅觉是正常的事情了。’最后,理惠以这个原理回答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应该……不会了吧?或许连鼬和佐助也会和其的小孩一样对自己施暴或是对自己不理不睬。

见到九尾那家伙除了狂笑后,就没有在给与自己任何反应了,自己也知道贴上冷屁股的感觉了。我开始恢复我的意志,却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我刚才是晕倒了吗?’我疑惑的心想然后睁开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