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爸!”梁骁听了大喜,赶紧接过储物袋,仔细玩弄着。有了这个储物袋,以后放东西就不用愁了。

三岁起,梁神医便传授梁骁一门叫“沧海定心术”的法诀,并让他每天按时修炼。

早上,是医馆人最多的时候,镇的人的无论是得了大病,还是小病,全往一心别坊里面钻。有时候,医馆里面坐不下,连屋檐底下都站满了人。

只是,在中土各大门派帮会之间,跟梁不归有关的传说,仍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流传。

深潭的周围古木参天,棵棵巨大无比,不知道生长了多少百年,千年,树林一年四季生机勃勃,永不凋零。林间有路,绕过龙潭,一头通向小镇,一头通向远处的南蛇岭之中。

梁骁早就运转沧海定心术,在全身经脉中行走,因为他还没有开辟出气海,沧海定心术第一式碧海共潮生并不能完全发挥出作用,但运行时依然可以让他的躯体四肢更加坚实,充满力量。

面对迎面而来的杀机,梁骁猛跨一步,右手成拳,狠狠地挥了出去。“砰”的一声巨响,梁骁的拳风破碎,风雷颙击杀过来的那股青气却没有丝毫的溃散,仍然狠狠地斩向梁骁。

梁骁连续倒退了七八步,仍然无法化解风雷颙的攻势,眼看就要死于非命。

在这危急关头,只见梁骁的背后有白光闪动,一只素白的爪子突然出现,轻轻地按在他的身上。

“篷”的一声,梁骁的全身顿时被白光覆盖,犹如一个光盾一般,堪堪地挡住那股凛烈的杀气。

“小狐狸,你不趁机逃走,居然还敢多事,小心我一会剥了你的皮。”风雷颙见第一次攻击无效,被九尾狐和梁骁联合挡下,不禁有些不愉,阴森森地说。

“哎哟,好大的口气,你追了小女子几天,也不见你能拿我奈何。我劝你早点离开,办你的正事去,免得一会阴沟里翻了船,被这位小辈屠了你,那就可看了。”九尾狐那是笑靥如花,但说出来的话却绵里藏针。

“就凭他?一个蝼蚁一样的存在,还能杀我?笑话,我用一根脚指头都可以杀了他千百回。”风雷颙不屑地说。

“嘿嘿,话可不能说得太满,有时候牛皮吹大了,会破的!”九尾狐毫不在意,轻笑连连。

“老子懒得跟你耍嘴皮,杀!”风雷颙说不过九尾狐,恼羞成怒。

梁骁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候,拼命地运转沧海定心术,然后施展出平时所学的博杀之术,不要命地向风雷颙冲过去,九尾狐紧随其后。

一时间,只见拳打脚踢,真气纵横,梁骁、九尾狐与风雷颙斗成一团。梁骁的拳头虎虎生风,偶尔打在风雷颙身上如击败革,竟然是雷声大,雨点小,对它根本造不成伤害,若不是有九尾狐将风雷颙牵扯住,就是一百个梁骁也化为飞灰。

不一会,梁骁就给打飞出了战团。这次梁骁给打惨了,跌落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身上的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给撕成了一块块碎片,身上,手臂上是一条条深深的伤痕,全是被风雷颙所发的青气所伤,上面不断地渗出鲜血,几乎成了一个血人,看起来惨不睹。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剧烈撕杀,风雷颙和九尾狐的体力同样也消耗不少,气喘吁吁。最后九尾狐被风雷颙的一股青光击中,横飞而出,摔倒在梁骁的身后。

听见一声痛呼,梁骁强忍着全身的疼痛,赶紧扭过头去,看九尾狐到底会伤成怎么样。

“唉!”九尾狐侧卧在地上,唇边带血,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地望着梁骁,好像对梁骁的惨状,有些不忍目睹。这狐狸,真有些招人恨,她自己也伤得不轻,却视而不见。

梁骁苦笑着,吐出一口浊血,这次他伤得很重,内肺居然也受到牵连。梁骁打开储物袋,正准备拿出丹药来服用,风雷颙却缓缓地走了过来,那四只凶眼带着贪婪,望向他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梁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想难不成就这样去见了阎王。

九尾狐却没有像梁骁那么沮丧,甚至在她妩媚的眼眸里,还可以看到一丝丝兴奋。

随着风雷颙的走近,梁骁仿佛已经听到死神来临的脚步声。

“我会让你死得很轻松的,放心!“

风雷颙已经把梁骁和九尾狐当成是囊中之物,话一说完,直接就扑向梁骁,张嘴就向他的颈部咬去。

眼看梁骁就要命丧此地,血溅鸣翠谷,突然从他的储物袋飞出两物,一件飞向他的头梦-岛,然后转身就离开。

当白光触及到梁骁的额头时,梁骁只觉得仿佛有一枚种子,深深地埋进他的紫府之中。

梁骁抬起头来,九尾狐已经走远,唯留下那千娇百媚的身影,在阳光下越拉越长。

整理一下残破的衣衫,服下几粒丹药,收拾好药篓,梁骁背起死去的风雷颙,走出了鸣翠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