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关系吗？”
李超人对李学初的兴趣似乎也颇足，也笑着说道：“现在又有谁不知道你这个‘小李超人’呢？外面的吹捧还是看开点吧，不要太在意这个。我们两个都姓李，算是家门，我年纪也比你大上一截，就叫你初仔好了，不会介意吧？”
“萨姆婶婶，你的牛奶。”
“不开工厂？”叶志明微微皱眉：“这样感觉还是很不安全，利润分一点出去就算了，可生产不抓在自己手里，万一到时候被人在生产环节拿捏住了咱们就被动了。”
金狮奖被‘德国姐妹们’所摘除，一部李学初听都没听过的电影。不过文艺片就是这样，自己国家的文艺片都乏人问津，何况老外的。这方面艺术电影节和奥斯卡比起来有天然的弱势，再怎么发展都不会有人家的影响力，不接地气。
“三万，你怎么不去抢？”李学初腹诽着，把一个看着像土耳其或是中东哪里的褐眼睛卷毛老外请了出去。那些来自印度或中东南美的人好像没什么必要谈了，这价钱开得像在骂人，哪怕真卖不出去都不会答应这价钱。
不过尽管如此，杀手里昂在电影节上得奖的机会还是很小，影评人和主流观众的审美还是很不一样的，而像喜剧、动作片之类的题材在电影节上几乎只能充当打酱油的角色，黑侠当然就更不可能了，带这两部电影去参展主要是联系欧洲发行商，把向香江电影打开了一道缝的欧洲市场再扩一扩。这次李学初拿去参展的主打电影是心灵捕手，但愿能拿到个奖项吧。
“那时候我已经开学了。”林雨佳懊恼地说道。
人声越来越嘈杂，黄一郎不满地扫了周围一眼，争论声慢慢小了下来直至停止。
“我这不是检验下玩具的性能吗？对了，专利申请下来没有？”李学初笑道。
“当歌手吗？偶尔唱唱玩玩票也不错，但真要当专业歌手就太辛苦了，我也不适合每天曝光在镁光灯前的生活。”李学初笑道。写歌这种事不是光有专业知识就够了的，还需要灵感，而自己‘灵感’的来源自己清楚，所以也没觉得多了不起，编曲和声乐还是要继续学的，虽然自己学得还算快，但感觉没个一两年还是学不出什么名堂，李学初想编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出来，虽然能和脑海里那些后世精品相比的概率很小，可试也没试过的话总有些不甘心。
“呵呵，林伯藏得好深啊，这么漂亮的孙女我到今天才看到。”刘阮雄揶揄地看了李学初一眼，呵呵笑道：“差点忘了今天阿初还有很多人要招待，我们就先谈到这里吧，下次再聊了。”
下了楼，王胖子一家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李学初不吭声了，叶志明也消了火气，转而安慰道：“也没多大关系，就像你说的那样，过来的不止他一家，而且我看这样子过几天他还会回来。事情其实也没变坏，那些片商大部分都是不愿意空手而归的。不过你的标准该往下降一降了，就算你对自己的电影有信心，但起步还是要慢慢来，说到底那些欧洲人对咱们香江的电影还是比较轻视的，没证明实力之前想和好莱坞一个待遇根本没可能。”
“这不是客气……”
腹诽一句：你该叫我哥。不过初仔还是不情愿地顺着她的话问道：“虹姐，你家在哪里啊？”
事情谈完后，徐可二人对李学初的态度也恭敬了些，大概是知道了这位不到二十的老板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酒会过了个把小时，叶志明把感觉有可能会帮忙的人都挨个找了遍，还是毫无结果，一时心灰意冷。看了看周围的人群，隐约间总有几道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但自己看过去时，或者避了开来，或者笑笑举了举杯子，还有些明显幸灾乐祸的人毫无忌讳的和自己对视着，一边还和身旁的男女不知说着些什么。一个月前还能一起把酒言欢的人，现在似乎有道无形的墙把自己和别人隔开了。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再也支撑不住了，把手中的大半杯红酒往喉咙里一倒，就打算要打道回府了，今天是没什么收获了，只能以后再慢慢想办法了。
“嗯！知道了哥。”叶玉清展颜笑道。
王胖子不说话了，李学初也不想再说什么，话能听进去多少还是看人家，自己反正是该说的都说了。
“哦，初仔你想回去办电影公司吗？”
电影公司要正规，就要找个懂经营的人选，自己一来不太懂经营，二来也没太大兴趣，不如交给专业人士做，自己拿股份等分钱就行了，而在公司里就只要偶尔写写剧本和管一下电影事物。不过自己在这方面真不认识什么人，该怎么入手呢？而且说起来现在也八一年了，好像香江币贬值就是今年开始的，该想想怎么从这里头分一杯羹了，自己也该找一个对金融比较熟悉的人选了。
“这次电影大卖也多亏了李先生的剧本好啊，我已经期待着赶紧开始下一部了，呵呵呵。”
第三周因为碰上了公历元旦，票房反而又上串了一些，达到两百九十万，差一点突破了三百万的周票房。
“怎么看上这部的，这部小说在香江不好拍吧？你想到好莱坞去？”
“雷老板不愧是生意人，这笔买卖做的不亏啊，呵呵呵……”邹何二人也是笑容满面的样子，两人间丝毫不见半分剑拔弩张的样子，一团和气，不知道两人关系的多半会以为是多年老友。
“……”
“嘢！……”众人齐声欢呼。拍了二十多天的电影终于完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