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的时候,司徒念远屋内的灯还没有完全熄灭,唐幕从景瀚的车里下来的时候,由于刚才车速过快她晃悠了几下才能平稳的走,这里的钥匙,她还随身携带着,当她掏出钥匙想要开门的时候却犹豫了,愣了几秒,她还是将钥匙装进包包中,用力的叩响了门扉。

嘞了个去!她的眼睛骤然瞪圆,瞧他手捂着的位置,明明是他肥的流油的大肚腩!靠!劲儿是用上了,但是没准头!怪不得她没有听见预想中的哀嚎呢!

“好香好香,谢谢。”

景瀚自认为骄傲的脸被她又推又捏又揉的终于推到了她自认为的安全距离,他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这样的结果,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唐幕狐疑的看着他的笑脸,斜着眼睛问他,“你笑什么?”

“小无忧!”景瀚拉着她走至那和尚跟前,他闻声抬起头来,拿起桌子上的手帕拭去了嘴边的油渍。刚想笑,就涌出一个饱嗝,然后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绷足了劲儿,她抓住他从她脸上渐渐下滑的大手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滚开!拿开你的咸猪手!”

被她紧紧抱着的唐幕双手去推他的脸和胸膛,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力量原来如此之大!她用尽了全力都不能推动他分毫。她在他疯狂的亲吻中,象征性极强的隔着衣物的摩擦中渐渐脸红。

唯恐天下不乱的唐柔,最近几天也仿佛特别的忙,总是早出晚归的。所以这段时间,是唐幕感觉最平静、却又最无聊的时间了。没有人带她出去玩儿,也没有人和她耍心思、玩儿心眼儿,她感觉自己整天浑浑噩噩的,除了看电视就是吃零食,要么就是睡觉,不想在房间里闷着,可是又不知道该去哪儿。大家都这么忙,她到成了一个多余的。

“那个,既然幕幕不在这里,我们回去打电话问问她跑哪儿去了,司徒先生,今天真是叨扰了,我听说你们公司对市中心那块地很有需求?不如改天整理一份详细的资料上来给我,我看看能不能向有关部分提上一句,希望能够帮上你点儿忙。”唐争的脸色带有歉意,早就想报答一下司徒念远对唐幕的养育之恩,今晚又闹出这样的乌龙,他感觉自己欠司徒念远的就更多了,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知道他的一句话对司徒念远这个项目的帮助有多大,就好像平静的海面上的一艘帆船,突然迎来了一阵狂肆的顺风,作用可想而知。

紧接着,她就被景瀚拉着走向他的车。她惊疑的回头看向司徒念远,他眼中闪着不舍的神情对她摆摆手。景瀚对他敌视,他何曾对景瀚不充满敌视?只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也只好按照他说的去做。

我去!唐幕听了这话脸直接就烧到耳根子,男人果然一遇上性的问题,都是头狼!这种话居然能从司徒念远的嘴巴中说出来?那种口气,好像是从前他哄她吃药时候的语气,“乖,张开嘴巴,苦一点儿没关心,你喝完哥哥就去给你买糖!”

“哥哥。我们不分开了好吗?我不想住在唐家,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抱着他的右手,小猫一样温顺的呆在他的身边。

“哥哥,你在听吗?你千万不能误会啊!我真的和他没什么。我就喜欢你一个人,真的。你要是说现在想要我,我跳窗我也得去找你将我自己乖乖送上!可惜,你不稀罕……”唐幕说了那么多,没有听见司徒念远一句回话。所以她有些负气的说了后面这句。什么意思吗?一直就不说话?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她啊?

砰砰砰——

唐市长起身拍了拍司徒念远的肩膀抬步走在前头。司徒念远不快不慢的跟着唐争的脚步向书房的位置走去。

电话是杨冬雪接的,她已经给唐幕打了好几个电话了,都是关机,正着急呢,电话响了她就跑来第一时间的接听了电话。

“喜欢吗?这就是你大学四年的宿舍。”景瀚站在她的身后,忍住想要把他搂到怀里的冲动,他的眼中,闪烁着狐狸一样精明的光。让她住进来是第一步,他再住进来是第二步,这也是他费尽心思找了这么一处地方的原因,他要不知不觉的,让她潜移默化的喜欢上自己,并成为自己的女人!

景瀚手中拎着几个袋子回来的时候,唐幕正拧着眉头望着衣服上那块已经干的污渍大喘气,他见此情景脸一红,脚步顿了顿,然后才假装没事儿的抬步走了进去,他走至她近前将衣服递给她,高高的身高弯着腰,尽显低姿态。

“闭嘴!”景瀚也囧了。还没做就直接喷了,是不是正如她所说的,喝酒有害健康?是不是真的影响性功能了?他心里有点儿担忧,同时也有点儿尴尬,这可是在人声鼎沸的市中心!他们的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行人!他心一横,托起她的屁屁,不管她的一对小拳头在他的肩头雨点儿般的砸下,半拖半抱着她走。

崔语莺握着的右手放在嘴边上遮住上扬的嘴角,垂着头假咳了一声,她再抬起脸来的时候,表情就恢复了从前的从容,她望着一脸愁苦的唐幕,心情突然就大好了起来。

她当即就决定骑上它去找司徒念远。好几天没见了,心里头思念的火花已经燃成了熊熊烈火。

唐幕被他摇的头晕,决定暂时妥协了,能拖一时是一时,到时候再说,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头身子扭动着摆脱他的摇晃,“行了,别摇了,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