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中国的钢铁产量占到世界前列,如果中国可以自己制造万吨战列舰,如果中国可以自己制造火车、汽车、飞机、机枪大炮,如果中国的老百姓都能吃饱穿暧,你们当然有权利坐在这里学习文学,思考哲学。

李长庚在总统府呆了一天的时间,其间和袁世凯聊了许多黑龙江的情况,袁世凯着重问了李长庚清党的意图。李长庚也实话实说,刺杀他的是日本人川岛浪速,他也不过是借题发挥,利用这个借口收拾处处绊脚的革命党人而已。袁世凯称赞不已,也给他指出了一些手法上的漏洞,可又对他成立宣传部的手段,夸赞不已。

听了李长庚的话,段祺瑞楞了,杨士琦也楞了。这是什么逻辑。可仔细一想,是偏激了些,可这么理解也没错。

现在李长庚的威信霸道已经在手下心中也是与日俱增,从李鸿漠这个黑龙江二把手,每次进入他的办公室都要敲门打报告就所见一般。

“大婶子,你这回还真冤枉我了,我那敢背后瞎议论咱们督军大人,我是听前条街上住的那个姓朱的老师说的。听他说李督军是假仁假义,收买人心,开工厂啥的,也不过是为自己多捞老百姓钱,人家是官商勾结,他是自己勾结自己,将来老百姓的钱都提让他抓到兜里,现在还要抓什么会党,失民心着呢。还说挺多难听的话,我都不敢学!这不我听着害怕,找你老合计合计,我男人就在督军大人的工厂做工,朱先生的话真地假地!”

“那有、那有,督军大人的气度,在下十分佩服,快请!”

“好好,正该如此!看来督军大人不但英明神武,就连手下做事的弟兄也都是精明果断。”

“好,这句话漠与乃邦兄共免,告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说着话李长庚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放到桌上,这块表产于瑞士,价值一千五百块大洋,而一块普通产于瑞士的怀表价值才几十块大洋,它贵在那里呢,首先,它的机心要远好于普通表,也可以用得更久一些,那么这个xing能不能算是奢侈,但是它最多值200——300大洋,剩下的贵那去了,贵在这里,这块表是金壳并且镶嵌了各种宝石,那么大家说这块表有必要装金壳或者宝石吗?从实用的角度来看,表是用来看时间的,当然不需要黄金宝石来装饰它,那么这个金壳加上宝石就属于奢侈品。

正说着李长庚见前面有家拉面馆,看样子是开的,就招招手说:“都快中午了,我请大家吃口热呼的,怎么样。”说话间李长庚就奔面馆走去。

比如给小学生们要宣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给中学生们要宣传,专心听讲勤于思考,认真完成作业。对于大学生要宣传敢于争先的锐气、自我加压的勇气、负重前进的志气、团结拼搏的士气。还要宣传zhèngfu的施政纲领比如,要在黑龙江早ri实四个现代化,即: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科学技术现代化。”

“好——好吧,辜老xing情比较怪癖,照你这么说,他还真有可能听进去,来也说不定。”乔莫愁一边低声说着,一边也捉摸身旁这位督军大人,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辜鸿铭有多牛,jing通英、德、法、拉丁、希腊等多种语言。是西方人眼中中国文坛上的泰斗级人物,在北大所有的师生对他都极为尊重,就连蔡校长对他也是礼敬有加。可身旁这位却敢嬉笑怒骂于他。二十六岁的一省督军,中国不能说没有,可也是凤毛麟角。

“九爷言重了,莫愁只是想出府一趟,买些ri用物品。另外还有些学校发的书籍,来时匆忙没随身带来。还请九爷行个方便!”

前些ri子为兄见贤弟独自一人生活颇感冷清,正巧无忧回家,便起意让她来照顾贤弟生活,一则此女活泼伶俐又知书达理,是个好丫头,启明贤弟若是看上可收为妾室……”

“赎你无罪,实话实说!”

蒋百里脸sè刷的一下就白了,前后事一想,脑子里便是一幅千里饿殍遍野的景像。“大错矣!”

“哈哈……启明先生言重了,方震这次来就是想向启明先生讨教学问来了,如能在启明手下任事,学到的东西自然更多些,方震定尽全力而为。”

“呵呵,这个办法多的是,先是打官司告状,这个要在国内打的,顺便可以为我这本书打打广告。去年咱们民国不是出台一个著作权法吗,就拿这个法打官司,估计打不出什么结果。另外把这事跟我七哥说说,他是土匪出身,不上台面的手段多的是,肯定能整回来一些。在一个就是我可欠着ri本正金银行,三井株式会社大笔的贷款,小ri本要是敢不给我稿费,我就敢不还贷款!”

“到!”

“我问你们听明白没有!”

其次是黑龙江的正规军事编制只有一个黑龙江第一师,下辖第一第二第三个混成旅,每个旅在四千人左右,加一个三千多人的骑兵旅,总人数一万五千人,师长巴英额少将。骑兵旅旅长英顺兼任哈尔滨jing备司令部司令。第一混成旅旅长为王永昌,第二混成旅旅长为赵全德,第三混成旅旅长为杨永江。

“嗯,只要这个制度存在,我们兄弟就等于掌握了东北所有人的钱袋子。”李长庚淡淡地说道。

李长庚捏起酒杯,示意张作霖和几位哥哥,喝了口酒,才笑道:“七哥,你这一当官怎么把老本行给忘了,这铁路修在咱们地盘上,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的好——好,长见识了,老兄弟,那你说说这世上真有汗血宝马。”

“老张明白——老张明白!九爷你放心我明白怎么做了。找我的那个ri本商人叫腾井,是个做布坯生意的。”

“安德诺,做为一个商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交易的商品,如果德国能向我提供先进的发动机技术,那么我在哈尔滨就可以大量制造发动机,这种东西在中国是没有销量的,那么只能买给德国,德国等于是出售了一张渔网,不用自己去捕鱼,就能得在海边买到鱼。如果在其它时候或许不会同意,因为要考虑到德国渔民的利益。可现在是战时,德国需要制造更多的飞机,更多的汽车,更多的发动机储备,你真的不相信中国工人不懂文化就没办法生产不了最先进的发动机吗?”

德华洋行的安德诺笑着说道:“现在该到我们疯狂的时候,李,德国的代理权我是势在必得,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包下你这家工厂每天所有的产量。这种速热食品,我都不用向别人推销,德国后勤部就会包下所有的产品。就是每天五十万包的产量也远远不够,我见议你要马上扩大产量。要不然我们可以合作在德国开设工厂。”

“宫保,你……不要在说这样的话了,你在那里杏诚就在那里。士琦少年得志,二十岁中举,捐任道员,二十三岁出任关内外铁路总办,之后与家兄文敬随文忠公出任两广总督,北洋大臣,杏诚得文忠公看重,主持běijing幕府,直到文忠公驾鹤西去,才投到宫保帐下。自光绪二十五年与宫保结识,十八年相交,十六年幕僚,何时想过另投他人。家兄文敬五十而逝于直隶总督任上,杏诚今也已五十,难道还会在有个十八年。宫保何忍对杏诚说出这样的话?”

“巴普诺夫先生,欢迎你来到中国,来到哈尔滨,来到这座水晶宫。因为这里是人间天上,来吧,今晚我要饮尽这池中的美酒,亲遍在场所有的美女,醉生梦死的时刻到来了!”

“朱庆澜这人与我们本就不是一条心,坐着黑龙江督军的职位却与孙大炮勾勾搭搭。在者李长庚不惧俄国人,做事心细胆大,又熟悉洋务,若不是资历差些,这黑龙江督军的职务还直想给了他。这小子曾对老夫说过这样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用人要疑,疑人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