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们两个娃娃不要惊慌,我此次前来并无啥恶意,就是上回跟你们老祖一战,得了不少顿悟,今日修为稍有进,便想来与你们老祖他探讨探讨一番,本来嘛?大家都同为修士,悟道一途着实不易,彼此应当互讨互讨才是。”露出坏笑,呵呵说道。

飞剑一现,欲要追去,不想被秦蒙州跟秦左德二人各夹住了他臂膀,“三弟,你要清醒些,那二人可没有妖红妹子。”秦左德嘴对秦悟涯耳朵大声说道,他跟秦蒙州可认不得玉妖红的声音,也认不得木彩儿丫头,便都以为是自己三弟一时愣了眼。

谢雄锋倒了一满杯小酒,伸手递向张魔俊。张魔俊都有很长时间没有喝到酒了,世尘界的酒,就更是有十几年没尝到,这当儿听到谢雄锋说是几年的老酒,也想尝它一尝,可惜尚未待你伸手去接,便被江秋一手接了去。

“喝!瞧这丫头一副不情愿的神色,想来是不乐意喂我,可小爷我就特么享受这种待遇,小爷决定了,你这丫头长得也算不错,二天就收你为我的小妻了,让你天天瞪着一双怒眼,却还得乖乖的伺候小爷我,哈哈哈……”

“嗯!”小灵死劲点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她听云芝说自己哥哥没事,便伸个小耳朵到张魔俊的嘴边,听了半响,欢喜道:“呵呵!还真有气,我哥哥还没死,真的还没死。”说着一翻小身子,小嘴对着张魔俊的耳朵,大声道:“哥哥,快醒醒,快醒醒……”

“嗡!”突然一声尖鸣,石洞闪出一把大刀,化作一道光朝他们身后飞去,速度犹如闪电般迅速。“啊!神器已出,大家快追,别让它逃掉了。”众人里,秦悟涯修为最高,反应最快,当下丢了言,便驾剑直追。

之所以被称之,是他修习一门禽兽魔功,名为摘诀专取纯结少女贞来修练,此功残虐无比,夺贞时甚至都能取走少女的命,几万年来已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雪儿,你也别这般着急嘛,几年都等来了,再等些日子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再说像风翅鹰这等妖兽可不多见,但相信霸儿他会寻得的,可能还没到你生日那天,所以才迟迟没回来吧?”

“动手!”五队青年一声大吼,自己吱的抛出飞剑,在空中转了个大圈,欲要朝黑虎屁股刺去,“吱吱……”三人也紧跟放出飞剑,“铛!”“哧哧!”黑虎一爪拍掉一阶青年的飞剑,却被三阶二人的飞剑在身上切下了两道伤口,而五阶青年的飞剑去停在上空正等着什么。

“嗯!经老五你这么一提,我倒真记起来了,可就想不明它个蹊跷,老五你脑袋瓜子转得快,你倒给我们解释解释,那小贼到底是做了啥比偷天星剑还要大的事儿,三少爷他又为何举了个大剑便昏迷了。”

“啊!”青年心头一慌,右手反扣上自己的脑袋,想以此来挡风翅鹰这么一凿,可他也知道无济于事,两眼绝望的闭上,“吱!”就在这当儿,不远处的张魔俊突然斜飞起来,并挥出了一把小指细的死刃。

“哎呀!那黑蚯蚓哪儿去啦!”内视发现自个田丹内空无一物,张魔俊惊得忽坐起身,五指一张,“吱吱吱……”五把小死刃迅脱指而出,出刃的速度比以往快了好几倍,这让他一时傻了眼。

不寻常一夜很快过去,杀掉巨蟒的湖旁,玉妖红坐在一树枝上,两玉足在空中一荡又一荡的,时不时扭个脑袋瞟下方一眼,她的身脚下正躺着昏迷的木彩儿跟张魔俊两人,她这一夜想了很多,不知自己如今应该选张魔俊还是秦悟涯做为自己的夫君。

白虎一死,兄弟二人已逃,夜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是空气中散满有血腥味,闻着令人刺鼻,张魔俊转脸瞟了那小弟青年留下来的左臂,此刻已被死气染得乌黑。抬腿几大步走到白虎尸首旁,瞅着开了个大洞的脑袋。

“没事,一时还死不了?”大哥青年灵力一运,清掉了全身的泥土血迹,伸手从白虎肚子里拔出了自己的大刀,再用脚在其肚子上踢了两脚,以解刚才被压疼生出的怒气。见自己大哥还能站能踢,小弟青年才放了心,走到白虎头上,几刀子挖出了妖丹。

于是听到玉妖红这温言,一时像重了邪般,不知思它个三七十一,脱口就出,“嗯!很想看。”不料玉妖红手一翻,速把妖丹收进了空间戒子里,小鼻子一扭,“哼!我就偏不给你看怎么着。”说完扭身向湖里走去。

“嗯!虽没把这死刃缩小如细针,但缩成这般小,并且一次能同时挥出五小把,已比以前只能挥一把强太多了,现在只要自己多挥它几次,也就能有十几把向敌人袭去了。”张魔俊这次虽没有达到自己要求的结果,但已是很满意了。

待把对方都劈得不成形之时,张魔俊已累得大汗淋漓,喘着气来到玉妖红身边,意念一动,手上现出两枚黑果,“红儿宝贝,我已经把那想吃你的死家伙给剁成泥了,你身上有伤,来,吃一个黑果补补吧?”

大叫着跑过去,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心上人从巨蟒大嘴中弄了出来,见对方两眼紧闭,嘴鼻都冒出血丝,以为是被巨蟒咬死了,顿时心中一酸,猛手将对头的脑袋搂入怀里,泪便止不住冒出。

张魔俊未想到自己这么一避,不仅避过了袭来的飞剑,也避过了后追来的三角牛。眼下见着三角牛没受那五十把飞剑影响,直呼呼朝前砸去,张魔俊心头顿时狂喜不已,知道自己逃命的机会来了,但刚才受了足够的委屈,不想没讨点便宜就走。

“我叉!”张魔俊未想这三角牛不光腿力了得,连那红角也这般坚硬,他可没忘记,在世尘界时,曾可用小刀子削过水牛的角来着,当时也没见着那玩竟比铁还硬,如今这么一下子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