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守军见刚刚还在攻城,突然一下子就开始四散逃命,料想定有别情。很快看到敌军大营混乱,知道是援军到了,于禁、孙坚引军杀出,与王鹏的兵马里应外合,更是叫贼寇伤亡惨重,疲于奔命。

法子是你想的,现在敌军已经来了,该怎么办,那就靠你了,你要是没法子,好在刘关张也在,应该再向刘备问计,应该也来得及。

在场众人,除了关羽、张飞还有王鹏之外,可以说每个人都是一惊,一同看向刘备。

“如此多谢将军,小人这就告辞,回去告知我家将军。”李平恭敬地说道。

“我姓王名鹏字展飞,家父乃是少府丞王元,某现居西园上军校尉府裨将军之职,隶属蹇将军麾下,奉皇命护卫豫州刺史王大人前往豫州剿寇。”王鹏昂然说道。

一听说援兵到来,金甲大汉才稍微定了定神,他一眼瞧到王鹏施展的御兵技,王鹏身边两将,也都带着战技,这又让他长吁了一口气。

一边的韩当,也跟着说道:“你一人一次只能射出一箭,望楼之内,共有两个,以免射死一个,惊动另外一个,我看不如这样,你取左边那个,我取右边那个。”

“城内都说王将军武功盖世,是天下无敌的好汉,此次他前去闯营,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料想只是有惊无险,小姐不必过于担心,以免愁坏了身子。若是将军得胜回来,看到小姐清瘦了,还不得伤心。”桃儿倒是很会说话,一个劲地宽慰貂蝉。

不过除了这个办法,似乎也没其他的办法了,王鹏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与其被活活困死,还不如出去拼一下。

御兵技“毅重”,又闪现出来,见主将有惊无险,还斩了敌方大将,汉军士气大振,更加勇猛。王鹏转头瞧了眼乔禹,真挚地说道:“谢谢!”

鲍信自称与卢植相厚,说白了,也顶多是有一两面之缘,并没什么交情。鲍信这么说,其实是想跑,闻城内粮草不多,贼寇又好几十万,一旦粮尽,城内军心必乱,贼寇杀入,势必鸡犬不留。

赶了一日,夜晚时分,来到张曼成的大营。张曼成一闻张仪到来,是亲自出辕门相迎。张仪见到张曼成,难免是痛哭流涕。

“嗯……”貂蝉默默点头。

“你瞧好吧!”黄盖大咧咧地喊了一嗓子,拔开塞子,便开始“咕噜咕噜”地大喝起来,没喝一口,他的脸色便好看一分,一葫芦酒喝完,已然是红光满面。

王鹏那一路,别看人少,士兵疲惫,但黄巾贼也不比他们强上多要,要知道,白日里还赶了一上午路,到了这里,不是安营扎寨,就是与汉军交战,一直都没闲着,能不累么。御兵技方面,张仪是二星,但犹豫气力不知,金光暗淡,能都发挥的作用,也是大打折扣,王鹏刚刚经过韩当用解烦帮他补充体力,精气神全部恢复,御兵技可以发挥到极致。再加上王鹏本身还有战技,双方一比较,王鹏的兵马并不吃亏。

他说有办法,但是于禁却丝毫不信,现在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你难道还有什么灵丹妙药,让大伙瞬间恢复气力么?别说于禁不信,武安国、太史慈也都不信,但王鹏却和他们截然相反,客气地说道:“那就有劳孙大人了。”

“那王鹏他们呢?”王允还是关心老友的儿子,又大声追问道。

“嗖嗖嗖……”“嗖嗖嗖……”……

“武安国等北海儿郎,都是义气之士,我等若是贪生怕死,就此离去,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于人世之间。此刻士气旺盛,我看就趁此时机和他们决一死战,哪怕是死,也要轰轰烈烈,拼他个鱼死网破!”王鹏豪气地说道。他现在也是热血撞了顶门,哪还管其他。

言罢,转过马头,率领本部兵马,向后便逃。

打定主意,王鹏一拽嘶缰,拨回马头,将大刀一挥,叫道:“弟兄们,不要再跑了,敌军已然中计,回头一起杀敌!”

“贼寇之中既然有人能够使用‘乌合’这个御兵技,显然张仪就在其中,他对我应该是恨之入骨,如果见到我引军前去,必然死战。到时我一战即败,他势必紧追不舍,我引他到此,再回身决战。凌刚、牛铁引兵一千,伏于左侧二里之外,听到这边喊杀声大作,便行杀出,以弩箭袭杀。武安国将军统兵一千,伏于右侧二里之外,听到这边喊杀声大作,便率军杀出,从侧翼猛攻敌军。大哥统兵一千,隐于前方斜刺二里之外,听到这边喊杀声响起,便率军迂回包抄。此四面夹击,定叫敌军大乱,胜利必然属于我们。待敌军大败而逃,我们再兵和一处,乘势掩杀,敌军的前锋部队,肯定土崩瓦解。”王鹏用自信的声音的说道。

“乌合”是张仪的御兵技,但是“决死”是谁的御兵技,却无人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是张仪战败,心中不服,又借兵前来报仇。

紧跟着,孔融转头看向就在自己下手的鲍信,而他头顶的“让梨”二字,此刻也悄然飞到鲍信的头顶。

庆功宴上很是热闹,所有将领都是喜气洋洋,为这一场大胜高兴。王鹏乃是首功,上到颍川太守、鲍信、孔融这些人,下到鲍忠、宗宝等一干将领,都向他祝贺,说上一些夸赞之类话,表述敬佩之情。

技能一出,刘辟抬手一枪,刺向王鹏心窝。

王鹏的眼睛一亮,暗自讨道:“于禁领悟了御兵技,这不就说明我也会御兵技了么,再加上太史慈的战技,我若领军前去接应,也未尝不能一战。”

“黄巾贼也太无耻了,竟然十个打我兄弟一个!”王鹏瞧到这一幕,怒不可遏地说道。

尤十三来到太史慈近前,大喝一声,举叉猛刺。太史慈见他铁叉刺来,也不招架,只是向旁一闪身,避过这一叉,随后不等对方将铁叉拽回,左臂一探,抓住叉杆。尤十三猛往回拽,却哪里拽得动,太史慈只用一只左手,而尤十三是用双手,却也难以夺回分毫,直把老脸涨的透红。

王鹏微微点头,说道:“确实不容易,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黄巾贼来都来了,咱们想跑也跑不了,只能和他们打。凌刚,你久经战阵,这种时候,可有什么法子?”

三人一起跪下,向天祷告,不愿同年同月同ri生,但愿同年同月同ri死,从此结为异姓兄弟。三人之中,于禁居长,王鹏居次,太史慈最小。

“这只是开场白,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料定接应这厮的兵马,现在就在营外,他们既然来了,咱们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一下,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回去。”王鹏说道。

前两次偷入官军大营,他用的都是这招,轻轻巧巧地拿下营门,甚至还在第一次劫营时,伤了武安国。

“为什么,士兵都已疲惫,不在此地扎营,哪又到何处扎营。”王鹏不解地问道。

这要是别人请缨出战,王允肯定直接就批了,死马当活马医呗,可是王鹏请缨,他却沉吟一声,捋了下胡须,淡淡地说道:“王鹏,此次议事,商量的是,破敌之策,不是选将打先锋,用不着毛遂自荐。你有这勇气,确实可嘉,但沙场不同儿戏,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你既然敢于请缨出战,本官不准,你定然不服。这样吧,你先说说,有何良策,可以破敌。”

“这道理,末将岂能不知,夜里安排士卒严加戒备,末将甚至还亲自训营。只是没有想到,黄巾贼中,有个家伙甚是厉害,好像会一种奇怪的技能,在夜里,只要距离稍远,就根本无法看到他,等他来到近前,你能看到,却一切都晚了。营门就是被这厮打开,他还偷袭于我,幸好末将反应的快,听到风声,连忙躲避,可就是这样,后背还挨了一叉。”

“是这样的,昨夜随小侄一同偷袭黄巾贼大营的那个百夫长于禁,他乃是济北相鲍大人麾下,小侄见他是个人才,甚至看重,有心留他在我身边做事,但又怕鲍大人不答应,所以希望伯父出面,和鲍大人说一声。您老德高望重,料想鲍大人一定会卖伯父一个面子。”

倒是抱着他的貂蝉,突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妾身有个法子,能让大伙突围。”

打探消息的人,又送回军情,白ri里,黄巾贼攻打汝南,喊杀声震天,但汝南城也不是那么好攻的,贼人无功而返。得到这个消息,于禁一喜,敌人今天攻城,夜里肯定疲惫,正是偷营劫寨的好机会。

王鹏呵呵一笑,说道:“若是别人领命,哪怕一万,怕也是不够。可将军领兵,即便百人,业已足矣……”说着,王鹏瞧了一下于禁所带的士兵,各个都是二十多岁的壮小伙,比之自己的老弱,不知强了多少倍,于是接着又道:“兵不在多而在激ng,于将军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我观这些汉子,各个激ng锐,到了战场,绝对可以以一当十。倘若运用得法,攻其不备,重挫敌军,绝非不可。”

“嗯……”貂蝉又是点头,“将军身上有伤,切记小心,还有……貂蝉不愿离将军太远,希望将军能够带着貂蝉一同去。”

“她是发烧了,看样子还很重。”

“站住,哪里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中刀的王鹏狠狠地瞪了说话之人一眼,别看是笑,但这种笑,令人觉得甚是狰狞。“就你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