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久,已经可以借着月色,看清敌营。贼寇大营,营门紧闭,前面还排着鹿角,营门左右,搭有高高的望楼,隐约可以看到有哨兵在内,只是似乎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已经出城,只希望苍天保佑,将军能够平安。”貂蝉深情地说道。

王鹏就在下手,此刻的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筹莫展,只是在不停地想办法。这种情况,在小说里经常能够看到,通常碰到这种局面,大多采用的都是一个法子,派一员虎将杀出敌营,搬取救兵。

乔禹刚刚只是凭着一时勇气,见赵弘的大刀看向自己,都有点懵了,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没想到,连眨眼的功夫都没用上,赵弘的上半截身子,就从马上掉了下来。

“大人,此事好办。”鲍信大声说道。

“张帅吩咐,岂敢不从。只是现在天色已晚,张帅您又显得很是疲惫,小弟看不如这样,咱们现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日再行去见我家渠帅。我这边再派人去给我家渠帅送信,请他加紧前来。”赵弘说道。

“小姐,您这是准备吓死我们呀,您若是有个好歹,我们这些下人,还不得都给您陪葬。话说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却要寻短。”桃儿小心地说道。

在技能施展的同时,程普瞬间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葫芦,揭开塞子,他将葫芦高高举起,又大声叫道:“我自己都不舍得喝呢!”

“是!”……

“啊……这怎么回事,我怎么使用不出御兵技了?”王鹏有气无力地说道。

鲍信见兄弟这般模样,身上的伤还不轻,连忙问道:“到底怎么了?”

韩当也意识到自己剩余的羽箭不多,他轻易还不放箭了,反正谁见到羽箭瞄准到谁的头上,谁就马上跑,那我干脆只瞄准不放箭,把你们吓退,给里面的友军解了围,也就是了。

他心中犹豫,是否回身助战,就在这时,在他身前、身后的不少士兵,此刻都停了下来,这些人虽然在王鹏的御兵技包裹之下,但并不是木偶,都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他们互相瞧了一眼,最后看向王鹏,一个个大声说道:“王将军,我等皆是北海儿郎,一向义气为重。今日武将军愿前去断后,我等愿意与他同生共死。现在就此别过,倘若有幸不死,咱们再行相见。”

“你放心好了!”于禁拨转马头,招呼本部一千士兵,向后方迎去。

太史慈在敌军之中,略微折腾片刻,又转过马头向回冲,他身上金光四射,张仪和彭脱自然看的清楚。张仪大声喊叫,“弟兄们,给我追,一定要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个也不要放过,尤其是那两个领头的汉将。”

鲍忠的人马也不进城了,就等着看王鹏是胜是败。王鹏率领人马,一直向前,走出十里地,王鹏带住马来。于禁等人见王鹏停下,也纷纷跟着停下,武安国有些不解地说道:“展飞,你怎么停了?”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有探马前来禀报,说黄巾贼已经来到距颍川城还有十五里的地方,打算安营扎寨。在敌立足未稳的时候,鲍忠率军杀出,双方刚刚接战,胜负还未见分晓。

“好,那老夫就献丑了。”只见孔融微微一笑,悠然地吟道:“君子当以谦让为美。”

没用多久,数万黄巾贼彻底崩溃,开始四散奔逃,汉军四处追杀,从白ri里一直杀到晚上,黄巾贼死伤无数,颍川之围,就此以汉军的胜利而告终。只是那张仪跑得快,竟然让他逃的不知所踪。

他跃马挺枪,一马当先,率众扑向王鹏。不一会功夫,两军对上,刘辟清楚地看到,“毅重”二字,乃是领头的王鹏所发。

营外打的热闹,王鹏在营垒之上,也看的清楚,原本以为是痛打落水狗,能够轻易取胜,可现在才明白,根本就不是这回事,敌人用的是诱敌之策,想用御兵技取胜。

他这次前来,也不是所有的头目都带来了,一半以上,都在颍川城外,带过来的,也就二十来个。现在,连同龚都在内,已经被太史慈挑死十多个,剩下的也只有十个了。这十个头目,得了将令,舞动兵器,一拥而上。

“渠帅放心!”

折腾了一夜,军营之内上下人等,都很困乏,尤其是那些老弱残兵,现在都在睡大觉。王鹏他们也不例外,皆在帐中熟睡,士兵来报,王鹏虽然已经料到,但也吃了一惊,连忙下令,让所有士兵和将领前往正门营垒集合。

“英雄不问出处,鹏早就说过,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以文则兄的本事,将来封侯拜相,都不在话下,文则兄能够不嫌弃小弟,小弟就已经万分荣幸了。但不知,子义意下如何?”说完,王鹏看向太史慈。

“好吧,看你是条好汉,本将也不忍加以折磨,若是将你交给刺史大人,恐会将你千刀万剐,我这里成全你把。给你一个痛快的……”王鹏淡淡地说完,不再理会何曼,转身朝大营正门方向走去。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直接杀了。

黑字与黑色的星星一闪即逝,何曼跟着向上一跃,反手扣住围栏的顶部,随即身子一用力,来了个倒挂紫金勾,直接翻入大营。他落地时,没有发出丁点声音,而且正正好好落在围栏的拐角。

王鹏的部队走的不快,好在这里离颍川已经不远,傍晚时分,距离颍川只剩二十里不到,放眼望去,已经看到黄巾贼的营盘。敌营连绵好几里,兵马绝不在少数。

“这少年应该是孔融的保镖……背插短戟……三国之中,给孔融当过保镖,还用短戟的……我想起来了……”王鹏的眼睛,猛然一亮,因为他此刻已经猜出少年的身份,少年十有仈jiu,应该就是东莱太史慈。

“武安国,你这是怎么回事?”见到武安国的狼狈样子,不等王允开口,孔融就先行问道。

“啊……”听了这话,王允眉毛一掀,脸上露出不悦之色,随即咳嗽两声,说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亲自来提亲的道理,你这般做法,岂不是败坏你王家的名声,损你父亲的名节。再者说,眼下正是讨逆之时,哪容得儿女私情,这件事情,我此刻不能答应于你。待到肃清黄巾贼之后,咱们再说吧。”

“截住他们!截住他们!”……

“有将军的这句话,貂蝉就算立时死了,也是值得的。”

“想来应是如此。”于禁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父亲与伯父同殿为臣,交情深厚,料想伯父也不会驳家父的面子。”

“貂蝉……”

心中虽然好奇,但他没有开口寻问,只是貂蝉慢慢出了房间。外面雨依然很大,两个人顾不得这些,径直朝马车那边走去。

“将军……”

“是这样的,刚刚来了一些客人投店,因为人数较多,一间房住不下,所以希望这边能够行个方便,收留几位。”

接过钱来,老头脸上又焕发出灿烂的笑容,“将军,这些足够了,小老儿一定尽心伺候,酒菜方面,将军不必cāo心。只是……”

走着走着,已将近傍晚时分,还没有走出这个山坳,王鹏的肚子又在打鼓,所幸运气不错,被他发现一只山鸡,将山鸡擒下,晚饭也算有了着落,总不能总吃貂蝉的糕点吧。可他哪里知道,其实貂蝉当时只剩下那两块糕点,她没有舍得吃,专门剩下留给王鹏。说还有,也是善意的谎言。

在世人眼中,能够使出一两颗星星的技能,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而王鹏的这个技能,竟然是五颗星星,岂不叫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