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雨水袭击的双眼有些睁不开,可她依然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远在天国的妈妈,笑着开口:“妈妈,你也认为东儿做的是对的,对不对?”

“我根本不爱他啊,没有爱情的婚姻,你要我怎么幸福呢?更何况,他也不爱我,他还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娶我,他甚至给我一笔钱让我闭嘴。爸爸,这样的男人,要我怎么去跟他一起生活呢?”

摇了摇头,东清梧回答说:“还没有确切的打算,只是想着,去社会锻炼一下自己,随便干什么都行。”她没有说,原本她的打算是与方承景结婚后一起打理公司做一个内外兼修的女人,只是如今,也只能感慨计划赶不上变化快罢了。

郑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笑着说:“陆天尧的爷爷陆振远,曾经是我的训练教官。”

“郑叔叔,说实话,我这次来找你,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东清梧顿了顿,直直看进他的眼里,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我要告陆天尧。”

听了容留的话,他扬起一抹勾魂的笑,转过头看了一眼表面上似乎相聊甚欢的二人,不置可否的挑了眉。

前台小姐有些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要见郑律师需要提前预约。”

任兰清抚了抚东清梧僵硬的肩膀,虽然她极力伪装着若无其事,可她是把她从小带大的,怎么会看不出这孩子的伤心难过。

“你妈的意思就是说你穿哪一套都好看,都美的跟仙女似的!”说话的女人约莫五十岁的年纪,被岁月熏染过的脸颊依旧白皙透亮,只是眼角的鱼尾纹因为笑容而满满露出,她衣着华贵,玫红色的连衣裙包裹着丰满的身材,腰间黑色的镶钻腰佩勾勒出美好的曲线,使人看起来风情万种。

那娇媚入骨的呻吟,莫名兴奋的迎合,以及最後攀上欲望的巅峰时,空白的脑海里绚烂绽放的烟花都让她觉得一阵反胃,如果说,与陆天尧发生关系那晚是因为喝醉了而身不由己,那么刚才的事情,完全就是自己的放浪形骸,怎么做的出那种事!东清梧,你怎么有脸做出那种事!

在他如此挑逗下,东清梧的快感不断上升,她紧紧咬住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愤至极的吟哦,可随着他的动作,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在熔炉中,快感如同不断攀升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令她难以自已。

不一会儿,他便满意地听到她发出如猫咪般的呜咽,同时也感受到她身躯细微的颤抖。

陆天尧危险的看着她,如同高高在上的掠食者般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他修长的手指覆上东清梧一方小巧的下颚,带着如沐春风的笑说道:“东清梧,我警告过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性,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没有那个资格!”说着,食指骤然收紧,捏着肉的力道渗入骨头,不见留情。

一个夺走她清白的犯,一个用钱来侮辱她的无耻小人,怎么不委屈!

“陆陆陆……陆老司令,您是不是在开玩笑?让我跟他结婚?”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变得尖锐,由此可见她的情绪是多么激动。

那女人一身墨绿纺纱长裙衬得她肤白似雪,不得不承认,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比她更适合挑人的墨绿色,她的个子比寻常女子要高些,目测约有一米七二,一双修长均匀的腿完美无瑕,依稀还能够记得,那双腿在迷蒙之间缠上他的腰部,细腻的触感令人神往。

即使,他是“犯”的爷爷。

慕卿言淡然接受这个道上早已路人皆知的事实,两手垂直,立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