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是台湾方面对大陆攻台的一个谑称,就如同大陆方面说台方“登陆”一样,蒋介石先生喊了二十年反攻大陆,最终也未能“登陆”,大陆讲了几十年解放台湾,最后也忍住了没有大军空降台湾。一来二去,双方的老朋友以“空降”“登陆”相互谑称人员互访,周北岳首次踏上台湾桃园机场,接机的曾南岳抱拳一辑,第一句话就是“喜见北岳兄空降成功啊!”曾南岳秘密访问大陆时,一下飞机,胳膊就被来迎的解放军将领一把抓住,第一句话也是“南岳兄今日登陆成功,可喜可贺啊!”

当然,问题的另一方面,也不可否认国民党传统观念在台军中的影响。深蓝,铁杆深蓝的主要部分还是在军队。他们没有从政人士的选举压力,那些不断面对选举压力的从政人士多要尽量争取选民认同面,选票总是越多越好,不同程度地在选举压力下产生立场的剥蚀和萎缩。军队里的深蓝力量则不必面对选举压力,这些人自幼受军人家庭和军人长辈们的熏陶教育,一个中国的观念根深蒂固,反对的立场坚定不移。深蓝成分仍占有中坚,他们在这场抵御外辱、反对的斗争中浴血奋战,可歌可泣!

外交围堵台湾邦交国近年已稳定在近20-30个,再行大幅减少很难。即使减到一个没有也不行,因为对台湾真正起支持作用的都是非邦交国家,如美国。

与南方接近的过程不会太快,南方也不想太快,想快也做不到,当然,想慢也未必做得到。政治统合的进度在深层上不得不基于经济统合的进度,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在表面现象上,政治关系的远近表面上表现为政治学的豪猪理论,不太远,也不能太近,保持最佳距离。更表面一点,是南北政治家们做秀给百姓看的工具。我们即使有朝一日实现了南北统一也不是摆脱中国,而是在经济基础上更深厚地与中国结为一体。中、俄、朝韩、日本的大东北亚经济共同体必然出现。

我们阻挡中国产品进入的努力是可笑的也是徒劳的,巴黎街头对奥运火炬的拦截反应了全球化分工下的弱者对新时代到来的恐惧和无能为力,法国,不是也不应该是历史的弱者,

日军动用一个旅团的兵力对衡山外围防线发起总攻,外围守军坚持不住,告急电话一个接一个,迫切要求增援,“主流系”控制着个守备连却一个也不肯增援出去,战战兢兢之中,枪口抖抖地对内,与其他两方人马保持着潜对峙,小心守卫着他们占据的一部分洞室,那么日军冲进来以后怎么办呢?显然是打定了到那时就举手投降的主意。

守备队司令褚上校催不动陈选举的人马,面对外围即将崩溃的危局,气急败坏地带着传统系掌握的一个守备连要冲出去增援,却被解放军特遣军官团的副团长秦上校拦住了。解放军特遣军官团是为了关切、支持台军抵御外敌入侵而来,主要任务是加强两军对外作战时的联络和协同,带有参谋业务的性质,也可以看成是一个顾问团,褚上校看见大陆方面挡驾,气哼哼地说“怎么,又是你们那套不要阵地战只要游击战的抗战法则是吧,现在你就看看,没有我们的正面阵地战,你们那套敌后游击战管不管用!”褚上校的爷爷当兵时参加过抗战正面战场的万家岭战役和江西上高会战,几十年来对褚上校讲了不少类似的话。秦上校黑着脸不和他辩论,只是一字一句地说“里面的人不要出去,外面的人撤进来!”话音一落,指挥仪液晶屏幕上的一个页面递了过来。

褚上校接过来一看,大吃了一惊。接着两人相互配合展开了娴熟的协调作战参谋作业。50分钟内,外围守军在中岳岛号离心电磁副炮和衡山号巡洋舰英寸主炮有节制的阻隔射击下,基本撤回了山体内。阻隔炮火一停,日军8千余人随即占领了衡山指挥所地带的表面阵地,大呼小叫一番,接着展开劝降攻势,随军而来的特工人员带着一个个工兵小分队到战前早已看好的山体工事出口进行爆破作业准备,就在此时,山体内褚上校紧张地看着气定神闲的秦上校,他听不见,外面的天空中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啸声,3万余发英寸炮弹从天而落,接着,解放军第一炮兵军的0发5英寸气爆弹荡平了衡山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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