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擎说着,挨近了钱谦益,“钱伯父该不会希望嫂子的这一口气咽不下,日日在国公府的上面飘荡着,……,寻伯父的是非……”

可是明知仇人就在眼前,她却只能这样的看着,这口气,却又让她怎么能咽得下?!

永~定~国~公~府~

没有想到娘亲……,竟然是父亲的外室,而她竟然是外室养大的庶女……

“娘!”秦云卿飞扑过去,抱住了胡珍真,伸手按住脉息,见胡珍真虽然脉息迟缓,但是却还算是平稳,这才放下心来,转头,却看见络腮胡子正扶着木门站在柴房的门口。

秦云卿的家十分的简陋,小小的院子内,两间正房,一间厨房,还有一间沿着院墙搭建的柴房。此刻,秦云卿扶着络腮胡子就站在那破烂不堪的柴房面前。

秦云卿顿时气恼起来,抬脚就踢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上:“快,快让开!”

胡珍真笑着道:“多谢五婶子有心了,我们晚上一定去的。”

才张口,秦云卿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的厉害。那张淫邪的笑容突然变成婆婆那一脸冰冷的模样:“伺候少奶奶上路,上路!!”

络腮胡子眉头一皱,迅速的把女娃一个掉转,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拍着她的后背,一阵击打,随着击打,女娃口中不断的吐出湖水,终于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呃——”

小丫鬟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想拦,却又不敢,只得惊恐的看着钱夫人的背影,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阿远……”那凄凉无比的笑容,让秦云卿的心猛地抽蓄起来,她的手忽然轻轻的一动,无意识的慢慢的,慢慢的向着钱致远伸了出去。

钱致远伸手,握住了棺木中秦云卿的手,她的手冰凉,自指尖,到手腕,到……,一路的冰冷,冷得让人心寒。

一阵山风吹来,火把摇曳起来,忽明忽暗的,如水的夜色渐渐的笼罩了整个山间,冰冷而又凄凉,黑蒙蒙的弥漫开去,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快要窒息起来。

“阿远……”秦云卿在心底不住的呼唤着,手指却在堪堪即将碰到钱致远的那一瞬间,猛地停住了。

“钱兄,节哀顺变,你……”独孤擎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浓浓的伤感,伸手按住钱致远的肩膀,正要在开口劝上几句,却见钱致远猛地直起身来,脸上闪过一丝阴森,猛地伸手,一掌击在楠木棺木上,只听得“喀拉拉”一声响,那具楠木棺木被击得四分五裂,秦云卿的尸身从棺木中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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