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人何在?”了解了原委,紫陌不屑再与这个宿劫多言,不过是只看门的畜生罢了。

先前对方完全没有一丝的动静,便是连一丝的气息都没有出来,所以她无法判断对方的位置,而现下,紫陌冷笑着,既然对方已经出了声音,那她便能够准确的判断出位置了。

若是让紫陌知道了,只怕又会跟他使性子了吧,紫陌那性子,云穆寒轻笑着,还真是没见过那样的女人,可偏偏他就在不由自主间被她所吸引。

夜魅默不作声,只瞧着云穆寒空洞的眼神,心中哀叹。

“我知道,不过前提是你是我紫陌的人。”

挑眉看向夜绝,云穆寒反问道:“你觉得本王像是坐以待毙的人?若无万全的准备你真当本王会把祖宗的江山拱手让给别人?”

赫连城一袭墨绿色的便服斜倚在太师椅上,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脚下跪着三个女婢,一个在轻柔的替他推拿,另一个手中捏着葡萄,剥了皮去了子,一颗一颗的送进他的嘴里,还有一个手端着玉盘,里面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

“血凤,既然以前是误会一场,那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不是我怕你了,只是我不想让云穆寒夹在中间为难。”

传闻约莫在数万年前,云泽大陆只是一个不曾有人迹的荒岛。

“草,一山不容二虎,你还问老子为什么?八年前老子谈了半个月的价值三亿的单子就被你从中给搅黄了,还被国际刑警动用特级追杀令围剿了三个月,老子一下子损失了五个亿,你竟然还问老子为什么?老子特么的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

“究竟是什么要事竟是要这个时候汇报?若不是要事莫怪朕治你个扰闹朝堂,欺君之罪。”云穆风心里本就焦急,如今说些话也没考虑轻重,只要能排解心中的焦躁便好。

苏雅筠一向便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只因在宫中没人敢这般与她做对,这才收敛了些,而如今遇到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紫陌,云穆寒挠头痛苦着。

“为什么?”

胡乱的擦了擦身子,把脸上的黑灰洗掉,生疏的穿上裤子。

将一切做好之后,把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打了出去,紫陌走进内厅,云穆寒仍旧是不着寸缕的坐在椅子上翻看着紫陌的研究成果,满脑子的疑问,这么个小小的东西怎么就能让他变成这副糗态?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岂有听不懂紫陌在说什么的道理,云穆寒又羞又怒,这女人怎么能这么毫不避讳的讨论男人的问题?

紫陌双臂环抱在胸前,右手的食指摇了摇,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戏谑的神情十足,好像在说:论武功老子是打不过你,不过聪明的人用脑子,只有野蛮人才用武力。

“那女人?”云穆寒皱眉,“她要这么多硫磺做什么?难不成不想当王妃想改行去捉蛇了?”

“才不是。”云穆卿出言反驳,“皇兄你是没看见三嫂的强悍,简直比三哥还要强。”

云穆寒在一旁看着,甚是满意地点头,果然是跟他混出来的,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知道此时不能把自己给抖出来。

“那就让你们的东家出来见老子。”

一听紫陌要出门,云穆寒一个头两个大,上次的事情他可是不敢忘记,爬墙,赌钱,阉男人,这次要是再让她出去天知道她又会惹出什么事情来。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也得告诉我你打探五神器的下落想要做什么。”

而此时此刻被断言熬不过今晚的紫陌猛的睁开了双眼,手不由自主的贴上逆鳞鞭,脑中全是梦中的情节。

“听起来倒像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紫陌话锋一转,“只不过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得了,老子这么着跟你说吧,你现在看到的老子是楚夏,不是老子,但是和你说话的是老子,不是楚夏,也就是说这个身体是楚夏的,灵魂是老子的。”

“要我替你脱?”见云穆寒没有动作,紫陌问道。

“爷,王妃已经回来了。”

瞧着自己主子的那副模样,再想想自家王妃的所作所为,都是惊叹着,自家的王妃果然是女人中的极品,一般的男人恐怕无福享受她了,也幸好自家主子不是一般男人,只是瞧着目前的情形,自家的主子恐怕一时半会的也是无福消受了。

言罢,紫陌忽然眼睛一亮,折磨人的方法她的妹妹紫宵可有一**绝招,尤其是对付只会用下身思考的男人,以前她是不屑去用,看来今天倒能用的上了。

管事的虽然脸**不好看,面上却并没表现出什么。

闻言,紫陌很是满意的笑了。

“主上,那男人是**扮男装的,被王妃当作了赌注压在了赌坊,而且瞧那**人的模样好像是贝宁公主。”

“跟我走就**了,不需要银子。”紫陌心中补充着:卿儿你可比银子值钱多了,虽然是刻意妆扮**了男人,可那模样哪里有半分男人的影子,根本就是个如**似**的美人,怎么会是银子那些俗物可以比的。

“你不是说以后**有用得着你地方不用客气的吗?我现在需要银子。”

“xx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紫陌本来想说的是‘xx一言九鼎’,只是话到了嘴边忽然想起这一个皇权至上的时代,一言九鼎代表着皇权,所以才临时改了口。不是她突然势力惧怕皇权了,只是她懒得去应付得罪皇帝后的结果,多一事不如少一次,她一向是能坐着的时候就绝对不会站着的,所以能省掉的**烦就绝对不会去招惹。

婚礼上宾客满座,云穆寒被平日里**的较好的几个朋友缠着灌酒,朝中的大员也趁此机会巴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