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一个月的上计就涨了五千两百金,那任务能不能完成啊。李御不关心属下官员的考核,他只关心能多出多少税赋来,那可是他正当的额外收入。

“骁骑威武。”

“大赵威武,将军威武。”

当然平原君送来的虽是五千金之数,但是金饼并不是很多,只有寥寥几个箱子,三分之二是铜饼。这年头的黄金产量可并不是很高,限于开采的技术,几乎都是露天金矿中开采得来。

“良将之才。”

“无妨,想来平原君是不会介意这个的。”

除去罗圈腿,最主要的是身体筋骨的打熬,只要在平时努力锻炼自身的筋骨,让骑马的姿势不会影响到生活中,特别是在骑马之后一定要把它纠正过来。李御自六岁骑马,至今已有十一年,走起路来依旧龙行虎步,并无任何罗圈腿的迹象。

“李师,我们可否时常来这里?”

“胡先生的话记住了没,温故而知新,可以明得失。”

“那将军为何至今仍未宠幸我们?”

只是李御现在看到着稻米,就看了满碗的钱,赵国并没有稻米,只有巴蜀之地和楚国部分地区才有,遥远的路途让产地中原本并不贵的稻米身价数倍。在赵国,一石的粟米只要30大钱,一石的稻米却要100大钱以上。

身在宫尉之职一日,李御绝不会允许宫卫军中有第二个声音,反正他摆明了不想和赵穆结交,得罪的话就得罪个彻底,和小白脸有什么好客气的。

堕珥时流盼,修裾yu朔空。

“哈哈哈,既然两位王妹已经和李卿认识了,寡人也就不多介绍。李卿,快跟寡人说说你单闯魏营之后的事情,两位王妹也不妨一听。”

“嗯。”

见到恶从被如此教训,周围百姓连连叫好,连公主雅脸上也流露出一丝厌恶,她把两位族弟的罪责都怪到了他们这么随从的身上,即使打残了也是活该,也只有赵彪脸上露出一丝阴狠之色。

听了胥安的介绍,李御心里也是波动了几下,没想到对方还是赵王的亲妹妹,更是马服君的儿媳,看来面子还是要给她的。

“本将是邯郸城尉,你等打砸店铺,暴力抗法,已触犯赵国律法,本将要将你等押回城卫府听罪待刑。”

看了一下人群里的几个贵族少年,胥安在李御的旁边轻声说了一句。身为李御的亲卫之长,胥安可是调查过邯郸城内大致的情况,对那些权贵也是知之不少。

体能、个人技艺、配合,李御对亲卫营的要求严之又严,他前世没有参兵过,但是也通过网络了解过一点现代兵的训练,照猫画虎还是没啥问题的。对于那些稀奇古怪的训练项目,原先胥安还有点不以为然,但是他自己亲自体验了一遍之后就有点惊讶了,作为职业军人的他自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训练项目的针对性。

在城墙上走了一遭,李御就带着亲卫队去了邯郸城北的秦国降营。

“太子,天色已晚,末将要先回府了。你也好好休息,末将明天日再来跟太子好好讲故事。”

李御喝了一杯酒后,两人突然有点相对无言,气氛一时间有点沉闷,还是韩晶率先打破了快要变得有点尴尬的局面,帮着李御的杯中倒满了酒,随意地吻了一句。

“将军请留步。”

在之前的战斗中,其中一些精锐的士兵已经在赵穆的带领下英勇牺牲了。五千宫卫阵亡三千,连最高将官都尉都挂了,其余尽皆带伤,这对于更注重仪表形势的宫卫军来说已经不可能再继续留任。

等成胥一走,赵王丹就走下台阶拉着李御的手关切地问道。

秦军的大败传遍诸国,一直没有动静的韩国终于动手了,韩王然以公子闯为将,率军十万进击上党,收复失地。

“遵令。”

一位身着黄色华服、有点肥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楚军大帐里面,看着赵军送来的消息,让他有点不敢置信。

“李将军,韩大夫可能未知我王之意,还请恕罪。”

对邯郸之战的结果,李御没有任何的担心,形势已然如此,明眼人都能看出此战的结果,只有远在咸阳的那位君王才会孤注一掷。即使魏军不出动,赵国大可去齐国求援,齐赵边界可是屯有十万大军,只是那样的话付出的代价也就不小了,这个时代能打动一国之君的只有国土和人口。

“眼下秦军合围,我军粮草已有些许缺乏。如若魏楚联军再不动,我们只能坐困邯郸,于我军不利。”

这一个凌晨,秦军两座大营被毁,死伤过两万,其中骑兵伤亡数千,战马被抢走数万,加之之前伤亡的骑兵,秦军骑兵主力已然被打残了。

平原君可以不顾忌其余几位将军的身份,李御却是要慎重一点的,他以后可是要在军方混的,而眼前几位将军几乎就是赵方的领军人物。

在廉颇大将军的主持下,老弱兵士负责起了没有战斗时的警戒工作,战时则替换下来,让能战之士有时间休息。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美人叠被,娇躯暖床,服侍在一旁的还是姿色绝对不俗的美人,而且还不是一个,这是多少宅男梦中的理想生活,现在终于被他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