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安安稳稳的开着,时而停下来等红灯,温瞳开始的时候还能集中精力去看车外的风景,不久,便觉是困意来袭,她是坐不惯名车的,密封严实的憋闷空间会让人觉得压抑和困顿。

她本能的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一点力气,那一球踢得又快又狠,她像是刚刚从过山车上爬下来,脑袋里晕头转向。

他坐在她对面的位置,手臂支在她的桌子上,托着自己的俊脸,笑眯眯的问:“可以借你的数学作业抄一下吗?”

老冯就是在他们家这一带很出名的单亲母亲,因为她的女儿傍了个大款,对方又送车又送钱的,所以老冯见到谁都恨不得告诉人家自己有个多有本事的姑娘。

“住校要钱吧?妈这里有,你先拿着。”温母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要去拿钱,温瞳急忙叫住她,“妈,是免费的,不花钱。”

他一指自己,“我就是你所有为什么的答案。”

他笑得张狂而邪气,“快为你的成功庆幸吧,本少爷现在想要你了。”

一曲唱罢,她鞠躬谢幕,主持人忽然捧着一大束玫瑰走上来,眉开眼笑,“温瞳,这是贵宾座的齐少送的。”

“不。”温瞳咬着牙,用力的摇头。

她想起晚上还要去酒吧唱歌,他走在前面,心情似乎很好,可她还是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是心情很好,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一咬牙,小声的叫住他,“北臣骁。”

她早就听说过鹅肝这道名菜,此时吃起来,当真是口感绵软细腻,回味无穷。

这样看了一会儿,后面的喇叭声更大了,但是碍于这辆车的气场,还没有人敢跳下来指手划脚。

“小瞳,是不是你的电话在响。”陈紫南推了推她。

众人的目光立刻投向温瞳,她急忙低下头继续做题,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个人,她认识吗?

小女孩一定是怕他吃过了会赖帐,所以要调查一下户口,最好是能要到一张名片,那样的话,她才会觉得心里有底。

有些人,生得漂亮,是用来给人欣赏的;有些人,生得漂亮,却是不可以靠近的;他就是那种你明明想要欣赏却又不敢靠近的男人,抓耳挠腮,窥美味而不得。

一会儿,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

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孩儿吗?

然后在别人一片惊讶声中,她望着自己的脚尖说,带弟弟吃一顿kfc。

十七岁的女孩儿,不曾在温室里长大,一出生就背负着沉重的家庭负担,她刚刚会爬,母亲就背着她穿梭在街头小巷送豆花,后来有了弟弟,店里的钱基本都拿来给体弱的弟弟看病。她也是从那时养成了吃东西要留一半儿的习惯,无论什么,只要她觉得是好的,她会第一个想到弟弟。父母在店里忙碌,她便陪着弟弟在家玩耍,可以说,弟弟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他们姐弟的感情根深蒂固。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轻轻的噬咬着,果冻般弹性十足的唇被他用齿咬住又弹开,泛着红艳艳的水嫩光泽。

女孩儿似乎很害怕他,想不引起他的注意,悄悄的往后退。

北臣骁xiāo刚洗过澡,腰间只围了条白色的浴巾,古铜色的皮肤上犹沾着水珠,有一滴自线条精瘦的腰间滑落,若隐若现的隐入腰际和浴巾之间。

他带着她来到前台,“1798房间的客人。”

“没事。”

“我说怎么弄的?”他的话里带了丝警告意味,敢对他所答非所问的人,她是第一个,手下的力量故意加重。

温瞳感觉到疼,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被球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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