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药』物诱发的酒中毒?”以沫不解,她以为自己确实是喝多了,可现在想来,昨晚喝的大多是啤酒,再多也不至于究竟中毒……

这情景让她想到小时候,不管多严重的病,总不想苏以蔓那样皱个眉头就能得来母亲的怜悯安慰,而她只能缩着身子默默躲在被子里流干了眼底的泪水。

她以为慕司爵会大怒!

“该死!呆在那边别动,我现在过去接你。”说话间慕司爵的车子已经掉转了方向。

手机被她握在手里,机身渐渐发烫,以沫一咬牙,眸底一酸,终究按下白天慕司爵打过来的那个号码。

苏以沫趴在桌子上,怔愣的看着眼前的苏以蔓,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苏以沫问了她什么,眸底依旧是一片『迷』离:

慕司爵大概也形容不出那一刻类似于心痛的感觉,仰着脖子靠在以沫刚刚靠过的墙上,伸出去的手抓了抓却始终什么都没有抓到。

以沫想要挣扎,只是刚有所动作,慕司爵的手掌一阵翻转,下一秒两个人的位置调转,以沫被她欺身压在墙上。

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的时候,半身镜中慕司爵慵懒的靠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而此刻她正琢磨着找个什么借口向苏以蔓解释晚上慕司爵去不了的原因,那边慕司爵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苏以沫下意识里害怕眼前这个男人,可事实上她才发现这么多天同慕司爵相处下来一时之间慕司痕竟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鼻子本来就不好看,在这么趴着哭塌了就更丑了。”慕司爵的声音适时宜的飘来。

苏以沫愣在原地,歪着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即便在黑夜之中也同样吸足了眼球的男人,他大概天生就是那种光芒的集合体。

苏以沫憋了一晚上的眼泪终于找着了发泄的缺口,诅咒?她是带着自己母亲诅咒出生的孩子!

只要她开心就好!剩下的事情他来解决!

“沫沫,那个男人是谁?”

苏以沫瞬间炸『毛』,却也只能默默嘴角抽搐,万一打起来怎么办……

慕司爵坐在沙发上,捏着红酒杯,难得一声不吭的任人调侃,只是眸底擦着苏小姐的睡脸闪过,恩,今儿晚上受到的‘歧视’回头得好好以别的方式讨回来……

“哼!”跟你个小丫头玩,老子需要出老千?!

“宝贝,你说十个亿买那颗‘心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