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而正面又是男人滚烫的身子,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而身下又是另一番被折磨到快感更浓的畅快。

她生生忍下心底的疑问,不会不记得慕司痕对她的警告,而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她问什么慕晴都不会告诉她。

多么值得欢呼雀跃的事情,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将心里那股子兴奋劲儿表现出来,紧接着知道的事情无异于一记晴天霹雳。

可是那一句话怎么就那么中听……

苏以沫鼓足了勇气才颤颤睁开双眸,脸颊触及的地方逐渐升温,而原本柔软的一团竟不知不觉之中有了逐渐抬头的意思。

静默。

“够了!”

很具有喜感的开场白,就连跟在旁边的程菲菲也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气氛有多严肃,倚在另一边的门上笑得群魔『乱』舞。

程菲菲像是已经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感觉,头疼欲裂却是清醒了不少,这会见着苏以沫这个样再结合她说的话心底也是不好受,于是想都没想某些想法脱口而出:

“以沫,我们也不知道你这两天过得怎么样了,慕家那样的大户人家我们这些身份的人又不可能去探望什么,倒是你也不说打个电话跟我们聊聊,你这孩子,这次的事情得受多大委屈呀。”

夜幕降临,慕司痕还没有回来,苏以沫离开慕家的是时候是晚上八点多钟,前前后后都有人跟着,无疑,她是本无法自由行动的。

到了上班时间,慕司痕说要去公司的时候慕白也跟着一起去了。

这一阵的冷嘲热讽一度让苏以沫如坐针毡,她讨厌极了这样的气氛,僵硬着身子愣是在叫完了长辈们之后再没有开口说话的了。

多年之后等他再回想到这一幕的时候才发现纵使再强大他也只是想要得到她一句哪怕最简单的关怀。

下一秒,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置于他狰狞的皮肤之上……

苏以沫仰着脖子,快感冲上脑海,然嘴角却不自觉扯动:

是谁将她带至云端,又是谁给了她从未体验过却极致的欢愉,是谁温润如水却又邪魅低『吟』。

“对不起,你的腿……”

传闻中,慕家有一片玫瑰园,四季不败,因为那玫瑰皆是人血喂养,所以盛开的时候是带着血『色』的。

“贱人,这下子自取其辱够了吧,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是这般浮夸,自己是那种出生也就算了,在那种地方工作也就算了,难不成现在当婊。子的都喜欢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我就说吧,像你这种人即便认识的也只是那些同样生在风月场所不正经的女人!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你以为你能够反抗的了我的打压?!做梦吧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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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以蔓的妹妹,我以为这事情不管告到哪里,我姐姐都是没罪的,至少是你儿子想要强暴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