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王安然又道:“为了弘扬佛法,也是为了报答你师傅当年对我的感化,所以我决定帮助金光寺重现当年的兴盛!”

小姑娘兔宝大吃一惊,他怎么哭了,小和尚哭了,那是因为自己打他了,可这大和尚哭了,可和自己没关系。她赶紧拉了拉王安然的袖子,道:“少爷,我还没打他呢啊,他怎么就哭了?”

回头一看,就见兔宝双手把着墙头,由于个子太小,只露出了双眼,两个喇叭辫儿冲天而起,看起来真有点像只小兔子。

王安然奇道:“干嘛要哭啊,买来的和捡来的,对你来说有啥区别吗?”

兔宝被冯氏说了,还在委屈呢,她道:“家里只有一种木炭,没有上好的,柴火行不?”

他对围在身边的村民道:“看着没,骑马的那个,是我儿子!”

冯氏脸色瞬间苍白,想到了当年武周夺李唐江山的往事,她家就是因为支持李唐的关系,才从此败落的。赶紧点了点头,她道:“是我大周朝,还有先前的那个朝代,小吏当宰相的事不少啊,从没听说过小吏就只能当小吏,不能当官的说法。”

王安然道:“没买啥,就是练习一下,以后总得赶车嘛。”

候补神汉不是白叫的,王安然手按小娃娃的额头,嘟嘟囔囔念了一套连他自己都不懂的咒语,这后才道:“好了,全都治好了。周老汉,你还有啥别的事儿没有,要是没有,我可走人了。”他对周扒皮不满,索性连周老爷都不叫了,管他叫周老汉。

一来一回,耽误不少时间,等他回到周家大宅时,就见周扒皮亲自等在门口,见他回来,三步并做两步地迎上来。

管家一愣,忙问道:“此话怎讲?难不成公子爷有救我家小少爷的方法?”

他说的没错,钱如海治不好周家小娃娃的病,并非是他不会治,而是他没有做好望、闻、问、切中的问字诀,对于医生来讲,钱如海的确是有过失的。当然,谁能无过?只要知错便改,以后多给病人治好病,救助更多的人也就是了,用不着想要跳河!

“肯定是的,要不然能找那姓肖的干嘛,没准也是去揩油的,少年人最是急色,看他那样子,没准儿就是对那肖狐媚动了歪念头。”另一个丫环很不屑地道。

王安然请方巾老者进了屋,他随后跟进,婆子们谁也没敢拦着他。

一路向西,过不多时,便望见了临河镇。临河镇顾名思义,就在河边,一边是田地,一边是镇子,河上有桥供行人使用。

沈大腰把最后一个蛋包饭抢到了手里,说道:“我看你们也不吃,别浪费了,这个我拿回去,晚上饿时垫巴肚子。”

说这话时,他浑然忘了他王家的祖先可不也早就成了鬼,大家一样的,谁也别笑话谁。

郑从虎fuguodupro拉过马缰,道:“送于王公子便是,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去你家拜访,城关村是吧,我知道的。”挥手叫一名骑兵卸下马鞍,一同送给了王安然。

韩九正抱着郑从虎fuguodupro,在车上冲王安然拱了拱手,道:“小公子,你会治病?师承是何人?”

上了村间小路,碰上了几个同村的村民,村民们一看到王安然,便大声叫道:“安然小子,听说你去了天庭,天上到底啥样,有仙女没,穿啥样的衣服,跟我们说说呗!”一拥而上,把王安然围在了中间,个个都满脸期盼地看着他,等着他讲讲仙女的故事。

胡巧手看着王安然,连连摇头,这孩子有点傻,没看上去那么机灵啊,价值几百贯的秘方,说送出去就送去了,这不是败家子么!他身后的两个伙计也有同感,一致感觉王安然太败家,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这么个败家东西,他爹娘是怎么把他养大的,喂的是啥?

等走到近前,王安然就听沈大腰对老汉说道:“老胡,我可是成心留你的,你看你刚来就要走,这不是下我的面子么。在哪儿不是干活吃饭,你去了城里,虽然工钱多些,可窑主管得也多啊,在我这里,你可是能当半个家的。”

王安然把药方塞到她手里,道:“就是医生,天庭管医生叫大夫,没里正大,不过话说回来了,当官要比里正还小,那就不是官了。”

沈绝招大吃一惊,她的病就连凉州城里的有名医生都治不好,王安然怎么可能治好,从没听说他会治病啊,被治还差不多。

王家吃饭时,院门是打开的,外面能看到里面,就见门外呼呼地跑进一个人,叫道:“怎么了,安然小子没挺住?这才多大年纪呀,怎么就走了,白人送黑人……咦,这不好好的么!”

王安然出了房门,没走几步,回头一看,见兔宝仍旧fqxs手端脸盆,跟在他身后,并没有上床去替他躺着。

听王安然说她叫得难听,小姑娘兔宝的尖叫声立即就停了,就象是用剪刀剪纸似的,咔嚓就停了,而她的表情马上又恢复成了刚开始的呆萌。

王安然一咧嘴,感觉有点无奈,但他是绝不会说出实情的,要是他在这里说,不消多时整个村子里就会都知道实情,用不了多久,别村的人也会知道,那他的计划就没办理展开了。

王安然道:“沈大大,就算那宝物真能让人生儿子,可对你来说也无用了,你也来不及了啊!”都多大岁数的人了,生儿子对他来讲,不光是技术性太高,操作起来也……难点吧!

沈大腰却道:“我是来不及了,可绝招他爹可以啊,还有我的孙女们更来得及啊,你也不想你绝招姐以后嫁人生闺女,被婆家瞧不上,虐待她吧!”

这倒不是开玩笑,这年头要是媳妇生的是闺女,婆家真会不高兴的,不会认为是自家儿子的问题,反而会认为是媳妇的肚皮不争气,实际情况就是如此,除非生出杨贵妃这样的女儿,家里才会高兴,认为没白生。

王安然只好道:“那宝物的确有这个功效,但灵不灵却难说,一是要看心诚不诚,二是还没有开光,所以还没有显过灵,得开光之后才知道行不行。”

“开光?什么是开光?”沈大腰问道。这年代没有开光一说,他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王安然道:“开光就是把天地之间具有无边法力的灵气,注入到宝物中去,宝物吸收了这些灵气,也就具有了无边的法力,这是玄奘大师从西方极乐世界带回来的秘术,只传给了金光寺的上任主持,上任主持又传给了现任主持,全天下只有他会。”

沈大腰听了这话,完全信以为真,一丁点儿的怀疑都没有。这并不是王安然编的故事有多可信,而是金光寺的上任主持真的侍奉过玄奘大师,人尽皆知,所以他信的其实是玄苦,只不过王安然扯虎fuguodupro皮做大旗,所以变成信他了。

“竟是玄奘大师从西天极乐世界带回来的方法,那一定灵验无比!那这个开光啥时候开始?”沈大腰紧接着追问道。

王安然道:“今天不算,三天以后开始,就在金光寺。”他一指四大金刚,又道:“他们明天就去城里做宣传,让凉州百姓都知道。”

沈大腰点头道:“这是善举,我绝对支持,你们四个明天要好生做,我也会进城的,在暗处监督你们,如果你们不好好干活儿,我会让你们知道后果的。”

四大金刚立即道:“我们这就去找锣,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进城。”转身都跑了,去找锣了。

看沈大腰的样子,似乎都等不到三天了,王安然便道:“沈大大,你能不能给金光寺做一批梳子出来,要精致些的,上面要有图案,就画咱们村外的那种野花。对了,还得做一批瓶子出来,瓶上也要画那种野花的图案。”

“瓷的梳子?明白了,是插在头上当饰用的那种吧,那是得精致些,瓶子也没问题,这两样咱们窑上都一直有在做,不过为啥非要画那种野花?”沈大腰觉得画牡丹更好看些。

王安然笑道:“佛曰不可说,所以我不说,到时沈大大你就知道了。”

沈大腰由于太兴奋了,连价格都忘了谈,只是不停地自言自语:“生男孩,生男孩……”

王安然忽然问道:“沈大大,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世上的人都生男孩,不生女孩,那男孩长大后,怎么娶媳妇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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