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费了。”月儿拿起簪子,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制而成的白蔷薇。触手生凉,栩栩如生。

月儿对着镜子细细的描着眉,听到有人闯了进来,也不着急,拿起胭脂擦起来。

“好。”舞墨替月儿将门窗关好,走了出去。

“呀!”舞墨一惊,她虽是相思阁的人,但这里的客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相当于相思阁半个老板娘,从不敢对她有所不敬,更别说吃她的豆腐了。

“好了,我要启程道定南王府去一趟,月儿你且回无极门去吧。”

“月儿。”遥不及继续转着手中的树枝,“你说我这一生,活的是对还是错?如果是错的,为什么老天偏偏要我活在这个世界上?”

“月儿?”遥不及试着唤道。见月儿犹是昏『迷』便又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小心的给月儿擦着肩膀上的血,只是有琵琶骨上一块圆圆的小血点怎么也擦不掉。

“别碰我!”月儿气道,再看向遥不及,他在两匹马周围左右闪躲着,自己虽是毫发无损,两匹马儿却中了好几箭,疯狂的朝前跑去,正好冲散了弓箭手,遥不及趁此机会从怀中抽出一月牙弯刀,朝那几人飞去,登时几个弓箭手倒在了地上。

草原上的饭菜实在不合月儿的胃口,况且她一直觉得今天的花梅儿一直怪怪的。而赞靶王却跟遥不及喝了一杯又一杯。

“好,你先去吧,我在这里坐一坐。”

“我知道。”

一舞终了,月儿并没有随着众舞女退下,而是独自一人朝赞靶王告知的月牙湾方向走去。

“你一直为其效力的那个人。”

花梅儿起身朝着遥不及微微行礼道:“舫主。”

不知怎么,听罢任逍遥的这段话月儿掌心竟已是汗森森的。

“兰芝草是你摘的?”

“哎呦,哎呦!”所幸的是,月儿跌在了崖石之上,她不禁苦笑,看来自己是在不适合来到山林里,不然随时都会丧命。

月儿轻轻一哼,这老头哪里知道自己与舫主之间的情谊。

遥不及放开月儿,走在山崖边,平视着前方。月儿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孟师傅点点头,继续忙着手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