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姑娘?”

月儿掩嘴一笑,“去带那人上来。”

月儿不满意的笑道:“为什么你总是学我说话?”

那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颇为谨慎的拿起月儿手中的叶子向将军府内跑去。

“啊,这老板娘亲自倒的酒就是格外的香醇。哎,其实也是点小事。燕国与大周不和由来已久,可就喜欢把我卞国夹在中间受罪,偏偏我卞国又惹不起那大周国。”杜大人敲着酒杯细细说道,“卞国与他二国,多有货物往来,尤其与燕国最盛,可是前一阵周国却命我卞国停止一切与燕国的货物往来。哎···他们折腾他们的,非把我们牵扯进来做什么。银库里多少银子都是从燕人手中挣来的,这条钱路怎么能说断就断呢。燕国的人急的不得了,派了一大批人来卞国打听消息呢。”

“姑娘,我们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这样的地方本就该查!”

“牡丹姐姐,你多虑了。月儿还是当初的月儿。你们也不必叫我什么阁主。”月儿笑着说。这一个月来她想的最多的便是遥不及的话,他要自己忘记曾经,重新活过。月儿决心要用自己重新获得的生命为他,为自己活的更好。

月儿与舞墨俱不做声,看着牡丹倒了一杯杯酒灌下肚子里去。

“不想要了,看你有没有本事拿走。”说罢从怀中扯出两尺长绢,舞若银蛇般的向那几人掷去。

“知道了知道了。”月儿敷衍着回答,“对了我昨天翻这个小袋子的时候看见一颗珠子,好像是舫主放在我这里的。你看看。”月儿大大咧咧的拿出一颗青『色』的玉珠,舞墨赶忙将月儿的手掩下。

“舫主,多保重。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了。”月儿眯着眼睛看着他,遥不及白发如雪,相貌俊朗,气质超然如仙,月儿细细的看着,她要把这个人永远记在心里。

“师弟···”

“舫主,画上的女子是···”

“这是无极门,你看见的那个男子是给你解毒的人,我的师弟任逍遥。”遥不及毫不隐瞒,静静的走到那画像前,痴痴的望着画中的女子。

他竟是男子?竟有这样美如仙娥的男子?月儿似不相信的摇摇头,瞬即想到自己刚刚那一声“姐姐。”叫的实在唐突,便从吊床上翻滚下来,恭恭敬敬的对着那美人行了一礼道:“救命之恩月儿当永记,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遥不及守在逍遥居外,一直等到太阳破晓。因担心着月儿和舞墨,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哦?”玉连清将箭放回,拿出丝帕细细的擦了手,“我这个人最喜欢和倔强的人斗了,我那里有一百种让你张嘴的方法,我们可以慢慢来。”舞墨毫不屈服的一笑,将刺穿箭头的箭拔出,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门主,我们就算这样子冒着风险将月儿送回无极门,也未必能救活她的命了。”舞墨夹带着哭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