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舜收起笑容,眯眼看她,冷冷道:“选择走这条路就要接受许多残酷的事情,偌大的宫闱,你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皇嫂的这件事如果和这人有关系,那可就复杂了。多注意你身边的人,宫里,多留一个心眼总是好的,笑面虎可是多的很呢。”

不是意外……陈知音的离奇死亡,『药』碗中的天花粉,还有小玉的落井,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会是同一个人做的吗,那么,到底是谁呢?

回身面对卫子夫的刘舜一脸严肃:“掖庭井里泛臭,打捞上来发现是她的尸体。”

楚服?卫子夫对陈阿娇的话满是疑『惑』。为什么她会跟皇后说无需防着自己呢,难道之前陈阿娇的不计前嫌也是因为她?

宣室殿的动静闹得太大,没一会功夫也传到了卫子夫那里,说是皇后皇上弄得不可开交。

“朕说的话你听不懂吗?上次你强给子夫使『插』针的刑法,她没有跟朕提起只言片语。反倒是你,又想法子害她,这事儿能儿戏吗?能随你『性』子胡闹吗!!”

这句话自打她知道这件事就说了无数遍,现在面对刘彻向审犯人似的口气非常不满,耐心也被磨了个干净。

“娘娘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换了件体面的衣服,沐婉扶卫子夫去了正殿。他正坐在殿内悠闲的喝茶,此人看上去懒懒散散,很不精神,见卫子夫到来才悠悠起身行了个礼。他看了下周围,没有说话。卫子夫屏退左右,只留下了沐婉。

翩翩白衣拂袖环手,拾起一粒白子,缓缓绕指尖,棋子终落。纤长的睫『毛』抬起,眼下是深邃黝黑的眸子,笃定而朦胧:“娘娘,你输了。”

三人互看一眼,无奈遵命挨个坐下,让了个上位给陈阿娇。这样尴尬的场面哪里还有闲情逸言欢。

但在她看来是一文不值,只是更担心接下来的日子。馆陶公主的这步棋走的太蠢了,就算把卫青杀了又能怎么样,即使能让自己痛彻心扉,但对自己的地位不会有丝毫动摇,相反,她们一定倒霉。

那女子更加疑『惑』,思量会后浅浅一笑:“竟有这样的事,哼。”

自然,秦芹那好像也是去过一次的。刘彻雨『露』均占,她也算不上有什么不满,刘彻本就不可能对她一心一意,心里早就有准备。荣宠她已经是最大的荣耀,还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