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咱们一起去吧,钱我已经给你垫上了。”郑少阳这小子先斩后奏,等班长收钱离开口,他才告诉我。

过了将近半分钟,亮光才逐渐消退,恢复到温润内敛的状态。

这些人大老远赶来干什么,带着困惑,我神识一动。听过她们的谈话才知道,感情是上山采蘑菇的大军。

再学习修道生涯中,期末考试如期来临。这次我没有动用神识抄袭,想看看自己的真实水平到底如何。

思索间,刀疤脸已经跃身进入学校,直朝宿舍楼方向奔来。

从我神识迷失到被金蛟剪唤醒,时间连一秒都没有,场中景象已经生变化。

感受着上边那丝微弱的灵气,我心中很是不屑,如果让我来画,绝对比这个效果好。

脑袋中想着事情,自然没注意教室内的气氛。

“练,我练……可到底有啥用,你总要整个明白吧?”郑少阳很是不甘心的问。

可是让我失望了,在屋顶连呆三个多小时,一切风平浪静,非常和谐。

读完,我才知道为什么书中没有守秘。感情掌心雷属于道家法术中的大路货色,威力极小,一般修道者根本看不到眼下。

“这……具体原因,有待进一步研究探讨。”知识分子的声音登时在人群中消失。

合上信纸,塞入信封。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也算是情书吧。第一封情书,相当有纪念意义。

“干什么?”我急忙身子一缩,脚下几乎本能的后退两步。习惯成自然,不由自主将八卦掌行桩运用出来。

我不明白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收拾好书包,慢吞吞走出教室。

接着林青青从书包里拿出袋牛肉干,一粒一粒喂给阿黄吃。她低头时,我才林青青耳朵后边有颗细小的浅痣。

这段时间,泥洹宫内那把金蛟剪表面铁锈已经消除不少,但仍然没有恢复到金光闪闪的形态。

大人们不让我们往河堤上去……没地方玩,又不想去捉鱼,只能窝在家里。

阴神本就属于鬼物范畴,能在滚滚雷霆打击下没有散去,绝对是托了剪刀法宝的福。只是这次阴神受损程度乎想象,即使剪刀法宝也不能完全恢复,反而连带它受到重创。

那瘦黑倭人领头盘膝坐下,开始低声念起听不懂的咒语来。

干爹是做工程的,对县里的消息要灵通许多。

“还是不要去了”表哥一把拉住我,“那地方古怪,我听说以前有人在山谷里游玩,恰好遇到下雷阵雨,就跑到道观后边避雨……看到井里边有恶鬼不断往上爬。”

等看到面前那两株巨大的松树时,我才知道刚才感应到的浓郁灵气从何而来。

“走嘛,只当是陪陪我。”表哥生拉硬扯把我拽出门,离家很远了,他才低声说道:“今天咱们不去逛市,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看着仍在院中忙碌的母亲,我走上前去说道:“妈,你歇会儿,我来浇水。”

在父母口中,兰花成了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在南方都卖疯了。一盆兰花最多能值几万块,甚至几十万。

那里边有鸟窝的事情我早就用神识感应到,甚至还知道里边有四只刚出壳没几天的幼鸟。昨天下午回来,阿黄想捉鸟吃,还被我阻止。

修道,练功夫,上课……我的日子再次平淡下来,直到学校放清明假。清明节那天恰好是星期六,算上星期天,学校总共放了两天假。

郭阿婆接过护身符,紧接着“咦”了一声,脸上惊讶无比:“这护身符,你从什么地方求来的?”

最严重的是马燕丽,她身上那三盏灯已经奄奄一息,似乎只要一阵风刮过就会熄灭。

白天听林青青说,请笔仙这个游戏,马燕丽最热衷,就是她带的头。

看我穿上新衣服正合适,母亲庆幸不已,连说亏自己挑的是大号,否则现在根本穿不上了。

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说这些话过于沉重深奥,或许他通过这段时间相处,没把我当成一般的孩子,又或者觉得我冒出的念头很危险,想要扼杀在萌芽状态。

只要星期天回家捉上两三只,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就凑齐了。

跑完早,坐在教室中,我的思维整节课都在神游天地。

阿黄此刻也现了我的存在,惊恐的窜跳而起。它扭头看了看身旁的躯体,继而又冲着半空中的我吱吱乱叫。

“飞虎,飞虎!!”苏俊杰和玉涛也没有想到两种动物一见面就掐架,跟在后边急叫。

古文看的多了,《道藏》中描述的内容也变得简单起来。虽然有些词语我仍然不知道什么含义,但是大致的语句意思却能够读得懂。

我越想越害怕,不敢继续走下去。虽然我已经开始修道,但是说到底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子,遇到困难一样会六神无主。

生活在农村的孩子,爬树本领是天生的。我脱掉鞋子,双手抱紧核桃树,身子猛地向上蹿,哧溜哧溜地爬上大树。在一个树枝上站定后,双手连拉带拽,将附近的核桃通通拽下。再远些的够不到,只好用竹竿了。刚才上树时我已经把竹竿靠在树枝上,现在倒不用下树取。

看样子只要体内积攒足够的元气,就能够达到阴神中燃三烛境界。我现在充满好奇,不知道《道藏》燃三烛讲的是什么。

我只能龇牙咧嘴的求饶,连连保证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