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母亲根本不给我机会,放假后第二天就赶回村里。说是要把我带到县城,帮他们看店。

等问过才知道并没有出事,原来父母不想继续在外边打工,准备回来做生意。

就在我期待桃子成熟时,那已经长到鸽蛋大小的毛桃却迅干瘪下来,上边的绿叶也开始变黄焦,最后整个桃枝完全干枯。

思来想去没什么可装,我最后从水桶里舀了瓢凉水灌进去,然后放在家中,打算下星期回来看看有何变化。

嘭……眨眼马燕丽已经把身上缠绕的绳子挣断,身体一个趔趄猛向前冲,恰好冲向我站的方向。

短短一天时间,赵校长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憔悴起来,不过精神倒是很好。在我的眼中,他浑身笼罩着赤光,头顶肩膀上那三盏灯熊熊燃烧,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浓烈几分,我根本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听着。

“闹你个头”

明确自己的心思,我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几种修道方法上。

我读书读迷糊了……《道藏》中关于阴神的描述和其他两本根本不同。

三十元生活费,不到四天时间就被我吃个精光。

难受,非常难受!那种痛苦感,比刚才临空遭遇强风吹拂还要恐怖。

周围的空气有些冰冷,头顶月朗星稀。我哈了口气,盘膝坐下。

我吓了一跳,禁不住叫道:“x”

和我们以前经常唱的《打靶归来》、《一二三四歌》等歌曲完全不同,在同学中间,谁有几盘港台歌星磁带是很炫很酷的一件事情!

如此戏弄几次后,阿黄才将毒蛇咬死。

自从修炼《道藏》以来,我明显感觉身体的变化,个头长高了不少,力气也比以前大上许多。

就是这种感觉,和我双手触碰到文物时一样。原来这气流就是天地元气,我总算明白剪刀法宝需要什么。如果有充足的天地元气,那么就能把法宝上的铁锈完全清除掉,召唤出来了。

“吱吱”阿黄好像听明白了我的话,身子一扭,又在水面消失。

“那……那……不行,你这是新书。”

得到命令,我急忙跑出办公室。

帐篷内非常杂乱,几麻袋锈迹斑斑的铜钱随意扔在地上。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铜钱是汉朝的五铢钱。更远一些的地方,乱七八糟摆放着几个青铜器。

回到家父亲正在院里用高粱穗扎扫帚,看我大哭大叫的样子,还以为那个孩子欺负我,连问我怎么回事儿。

进入游戏厅内,我忍不住皱皱鼻子,里边空气污秽,让人直想打喷嚏。深吸几口气后,我才适应下来,扭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里有几十个平方大小,里边挤挤挨挨摆放着游戏机。每台游戏机前都围着不少像我那么大年纪的青少年,一个个疯狂的大喊大叫:“快上呀,快点!!”“go!go!”

“怎么样,带劲儿吧?”表哥倒很享受这种气氛,此刻眼睛中也带着兴奋的色彩。

“你不怕我干爹知道了揍你……”我开口反问道。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小浩,你可不能当叛徒。”表哥满脸严肃的开口叮嘱。

“放心吧,干爹问起我就说咱们去逛市了。”

“聪明”

接下来表哥领着我在游戏厅内转了一圈,挨个介绍游戏:《名将》、《圆桌骑士》、《雪山兄弟》、《三国志》……看得出来,他对这些游戏很熟悉。

正介绍着,看一台游戏机前没人,他突然一个窜身。没等我反应过来,表哥已经坐在座位上,让另外两个赶来的少年极其郁闷的离开。

“抢座位要快,用我爸的话说,‘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表哥得意洋洋讲起自己的经验,末了还要教我打游戏。

被我推辞后,他埋头苦干起来,双手在游戏机上拍的作响。

一连两个小时,连上厕所都要我坐座位上帮忙看机器。

游戏使人疯狂……十块钱游戏币全用光,表哥才垂头丧气离开游戏厅。

刚出门时他一个趔趄,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搀扶一把,他已经摔倒在地上。

“头晕,看东西眼花”表哥喘了口气说道。

“你慢些吧,肯定是游戏打得时间太长”这个时候,我才现表哥身上的白光比先前弱了几分,显然是劳累所致。

难怪人们常说游戏害人,表哥就是最明显的例子,这样下去,身体早晚会垮掉。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开口劝说起来。

表哥满口答应着,等我说的多了,他有些不耐烦回答道:“小昊,你怎么和我爸一样……咱们这个年纪,除了学习、打游戏,还能干什么?”

能干什么?在这个年龄段……我忽然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像大人在说教。在表哥眼中打游戏只是很正常的事情,而我却体会不到这种欢乐。父母前段时间还说我太沉闷了,一点都不想年轻人。

或许这就是修道的代价!!

那个压制在心底的想法第二次冒出来:修道到底对不对……舍得舍得,有舍有得……心源自在,身不能累,境不能乱,如来本性,率性而为,方能得济。

和修道无关……那些事情我本身就不喜欢!!

默念着自己曾经看到过的话语,让心念彻底平静下来。与此同时,泥洹宫内的剪刀法宝不断渗出丝丝元气,在那些窍间运行的更加轻松自如……

晚上,我刚要开始修炼,却听到父母在隔壁窃窃私语。

“他爹,这盆蕙兰到底值多少钱?”母亲的声音压得极低,但还是清晰传入我的耳中。

“我已经打听过,如果弄到省城,三千块钱应该没问题。”

“真值这么多?”母亲有些惊讶的叫道。

听到这话,我也有些吃惊。

“这有什么,咱们先前在兰花交易会上见过那些价格不是更高吗?”母亲如此反应,父亲倒有些不理解。

“不一样,这个是咱们种的!”

“是呀,我也觉得这次是运气。有这盆蕙兰,总算把前两月的亏空补上……不过也给我提了个醒,咱们暂时不要急着扩大规模,等真正掌握花卉养殖技术再说。

这次幸运,但靠运气是做不长久生意的……”父亲的声音中带着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