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光明正大的刺杀。”蝮蛇认为,既然小主人武艺高强,那就孤身飞过去杀了就是,这个问题简单吧!不由有些洋洋得意,小主人外面可是有两桩赚钱好生意,以后养那十个手下不用当东西了吧!

“等等,黑熊大哥,我们还没承认呢?他是个什么人?人人都叫做‘扫把星’,被困在这一方天地连门也要偷偷出的小孩子怎么能做我们的主人?难道陪着他在这里吃野菜,喝凉水么?”蝮蛇和孔雀一起站到黑熊身前,直面前方已然笑得更亲热的岑修远。要是李大福在此,一定会提醒蝮蛇和孔雀,当岑修远笑得如此温柔,就是他内心邪恶念头转得最多的时候。

岑修远温文的笑容不变,心里已是有了计较,当年葛旭天就说过,他只是受人之托,代人收徒;这些人?应该就是那没见过面的师傅派来的吧。

可惜岑修远这时候哪里敢再和她对视,嘴里含糊答应着,一头钻进了菜园后的茅厕里。

眼看着岑修远的脸庞浮起了五条手指印,叶萱语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下意识弯下身体对着他的脸庞吹气:“呼,呼……不疼了吧。”

“先生这是什么?”

“呵呵,修远,你弟弟还真是大意,他怎么没发现这院子里有多少东西是不该出现的,又有多少变化时你一个人没办法做到的。”就连叶萱语也觉得岑修远的反应是在太淡漠了,虽说想凭着自己的努力堂堂正正站在众人面前,但岑修文的这份心也该好好珍惜吧。

嘭——

“三哥,你真的生气了吗?”岑修文担忧的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哥哥,“我会帮你在爹爹面前求情让你出去的,那时候我就能带你四处走走看看了。”

岑穆迪也是惊出一声冷汗:“修文,你当我的禁令是摆设吗?不让你去后面是对你好。你什么时候去的后园,有没有和……和修远接触过?”

岑夫人顾清娘拿着丝帕在一旁哭笑不得,本来岑穆迪的怒气都歇下来了,偏生儿子不要岑大的儿子小三子做书童,要换一个武夫的儿子,这怎么不叫以诗书自豪的岑穆迪生气?看来也只有让儿子暂时受苦了。顾清娘想到这儿,怜惜的眼神更是如水般投向自己的儿子。

顾清娘听到这话可不高兴了,抽回了依旧绵软细嫩的手掌嗔道:“老爷说的什么话,先不说咱们修文年纪小,就是岑非岑逸都是聪明乖巧的孩子,找个时间好好说说,今后亲自带在身边调教就好。“

不等她话音落下,风度翩翩的岑老爷岑穆迪已是甩着纱衣笀袖大步进了屋子,刮进来一股子屋外的燥热之气。

“修远,神眼堂今夏快要开始全国大选了吧?我师傅不知道还会不会来范阳城。”

……

杜泉当然知道这媳妇的心思,当年她愿意嫁给杜冬生最看重的莫如这祖产,可她两年来不但没为杜家开枝散叶,还处处嫌弃杜家不知广开财源,正是因为她的虚荣,杜冬生冒死去了临海,染上海疫之后她又妄图借着和离分走杜家祖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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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死!”岑修远透过窗上的轻纱看向阳光下回春的中庭,幽幽道:“因为我遇到了我的先生!”

“什么?你说你不足了,打算低价卖掉?为什么?”李大福的惊声唤回了岑修远的神智,狭长的凤眼一眯:这老板这么快就决定放弃了,还是准备破釜沉舟博上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