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黑熊哥,要是通不过咱们的试炼,哪里配做我们的小主人?”左边的是一个三十来岁少妇,五官不甚出色,但肌肤透着盈白,眼尾眉梢透着浓浓春意,也是个勾人的尤物。

“呃,我说你干嘛自己打自己?是不是听故事太痴迷了忘记上厕所尿裤子了?难怪要不好意思了。只是你看你不该打自己吧,怎么把鼻血都打出来了。”叶萱语恍然大悟,跟着他的脚步一路疾行:“诶,你先不忙,快仰起头,顺便把你的无名指找绳子勒住……”

“你怎么了?”叶萱语被惊呆了,这孩子,怎么说打就打,根本不留余力呢?关键他为什么要打自己?想到这儿她不由的生气:“你吃饱了撑得慌吗?你看你,这都红起来了。”

岑修远自然不知道只要自己鲜血沾过的物品叶萱语就能自在的碰触,顺势站在书桌前看着纸上出现的摇椅问道:

出去之后想必先生的顾忌会多出来很多吧!

说着话,两人已经停在了院子中央,岑修文的脚步自动自发的走向茂密的葡萄架下,盛夏时节,一串串豌豆大的葡萄已经挂在架上,看来入秋之后会所获颇丰。

岑修远其实是不想让修文进门的,自从闲游书轩开业以来,李大福出入竹园的时候多了起来,为了不让人发现竹园里还有一只鬼魂的存在,叶萱语便会消失一阵子,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宁愿回到以前那种日子,每天就只有两人,聊天说笑……

“你说什么?修文,难道你到后面去见‘扫把星’了,身体有没有怎样?”顾清娘此时也顾不上和儿子生气了,她只当岑修文打小和扫把星感情深厚,这时提及他不过是想为他出个头罢了,然而听他口气分明和扫把星熟悉至极!不近距离接触又怎么会如此了解呢?

“眼看着你就是十七岁的人了,文不成武不就像什么样子?神眼堂这次派人来范阳城选拔人才你干什么去了?带着一帮护院武士跑去城外剿匪!那是你做的吗?再说了城外有匪徒吗?……”岑穆迪训起话来不喘一口气,滔滔不绝的架势看来是习惯已久。

缓缓说完今天生气的主要原因,岑穆迪拉着顾清娘打扇子的手幽幽叹道:“清娘,是我老了吗?一个小后生让我觉得如芒在背,一个松懈可就被踩在脚底了。为何咱们家的孩子全都不堪大用呢?”

这时候,守门的冬梅突然蹲身行礼道:“老爷回来了。”

这些话本不该是一个十七岁不经世事的少年能说出来的,但他却是说得顺当无比,却是不料韩薇是铁了心不再跟着杜家吃苦受穷,还待狡辩之时,李大福施施然问岑修远道:

李大福似乎没料到这把火会被烧到自己身上,闻言一愕!

“我们杜家的铺子和院子现在全都是李少爷的,承蒙李少爷不弃,依旧准许我们一家人住在东厢;还雇佣了我做闲游书轩的掌柜。”

……

果然,这句话一出,杜泉猛地瞪大了眼睛,饶是历练多年也不禁失声问道:“你还没死?!”随即又想到既然他能够从死了四五十人的“海疫”中活到现在,还是一副健康的模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