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2日,在东太平洋北美航线huódòng的莱比锡号和被英国舰队追逐从大西洋逃到太平洋上的德累斯顿号巡洋舰在复活节岛前来汇合。施佩中将从德累斯顿号舰长那里得到消息,一支英国巡洋舰队为了追逐他也到了智利一带海域,他决定带领自己的舰队赶到那里,给英国人一个教训。

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无耻。

在海军总长刘冠雄和萨镇冰等海军元老的力争下,老袁同志最终批准了海军部的购舰方案。寅吃卯粮是北洋政府的最大特点,只要不用掏现钱,就是再多的银子也敢花。

老袁身边明白人有的是,他们见中央政令不通,便开始准备削裁地方军权,搞了一个“军政分离”,各省设立省长,督军分管军政,省长主管民政。

先是有白朗起事,挟裹流民横扫豫、皖、鄂、陕、甘,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土地荒芜,工商凋蔽。

孟效曾的察哈尔混成旅在阿巴哈纳尔左旗被叛军围困,形势危急,卢永祥指挥担任支援的北洋军第五混成旅作战不力,在与蒙军的作战中接连失利。孟效曾部粮弹告罄,最后只能放弃阿尔哈巴纳,撒到林西,与毅军米振标部一起固守待援。

三都澳封闭的水域面积超过700平方公里,但各国势力在那里纠缠不清,都想吞下这块肥肉,意大利人首先向清政府提出要强租三都澳,并以武力相威胁。幸好当时的海军统领叶祖珪在比较了两国的海军实力后,上书朝廷大清水师可与意国海军一战,意大利人才没有得逞,这也是大清海军唯一一次给大清国长面子的事情。

林铄大部分与美国的商业往来都在大来洋行的jiānkòng之中,别以为环球电报公司只是一家纯粹的商业企业,它一直是大来洋行收集商业情报的主要机构,这家公司内部甚至连美国联邦情报局都派有专门的情报人员。

蒙古兵若是逃跑,丁永康一点办法也没有,辎重队所有的战马都已经被赶往也科阿拉山谷一带,那是第一骑兵师主力赶来的方向。

“好,出发吧!”丁永康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一下手下列队的200多个官兵,这才挥了挥手下达了命令。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驻乌领事,外交官有外交豁免权!”

由于国家财政拮据,原来从关内外铁路赢余中拨付张绥铁路的款项已经停止,整个蒙地铁路的修筑费用约一千八百余万元都要由林铄自己承担,虽然林铄在绥蒙的商号之间筹集了三百多万元的路款,大部分还是要由他自己承担。

俄国人终于坐不住了,赶不走三多,精心策划的“蒙古国**”实际名存实亡,于是沙俄驻库伦领事柳达亲自领着一营俄兵包围了库伦办事大臣署衙,将三多的卫队缴械。

黎承恩在南京的下关码头下船,到了浙军司令部之后,将林铄的亲笔信交给了浙江民军总司令董云堂。

李之梁命人从火轮上抬下十几筐用竹篮装着烙好的油饼,要收拢军心,食物对那些空洞的口号更有吸引力,“大家还没吃饭吧,先垫吧一下,等到了芜湖,我再给大家接风。”

幸好林铄似乎并不太缺钱。

安徽的反清团体最大的是“岳王会”,由柏文蔚、陈仲甫(独秀)、常恒芳等人1904年创办于芜湖,其后逐渐在安徽新军中发展壮大。此时,安庆新军第三十一协中任军官的就有第六十一标三营管带冷遹、第六十二标二营管带薛哲、马队管带倪映典、炮营队官熊成基以及任下级军官的范传甲、张劲夫、田激扬、杨王鹏、洪承点等人,由于三十一协协统顾忠琛倾向革m,岳王会在安徽新军中迅速发展,已经有数百名成员。

袁世凯走进去,刚才还闹哄哄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正在兴致勃勃争抢东西的小孩子们见到他,赶紧将手上的礼品一放,个个垂手肃立,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当涂县境内,采石矶突兀江中,绝壁凌空,扼踞着长江要冲。这里水流湍急,地势险要,不远处著名的太白楼临江而立,背连翠螺,四周古树环绕,和岳阳楼、黄鹤楼一齐并称为“长江三楼”。

郑以经收住笑脸,“是,保证这事做得让少爷满意!”

看到这一切林铄不由在心底发出一声声叹息声。

虽然德皇在极力推动新式战舰的建造,但这遭到以提尔皮茨为首的海军部的强力抵制,作为海军部长的提尔皮茨甚至以cízhí相威胁。没有海军部的支持,变更设计后的追加预算案也很难在议会通过。

施特莱切想了一下:“这个问题不大,我可以将几个人安排成我的助手。”

林铄手里举着本花名册在训斥被放出来的蒋承越和陶德尧,租界的华捕基本都被林铄买通,见这两人说是栋军水师营的人后,怕此事与林铄有什么牵连,就把光复会的花名册藏了起来,然后送到了林铄手里。

《苏报》案的始作佣者也是这个王之春。

作为未雨绸缪的措施,也是因为沪东船厂在投产后一直开工不足,林铄决定自己建造两艘五千吨左右的新式客货轮。

东乡无奈,只好下令让黑井指挥海军重炮队对港内进行盲射,以期能将俄舰赶出防卫严密的旅顺。

时任两江总督的魏光焘也是这么认为的,两江之地自曾国藩之后就成为湘系军阀的禁脔,除了张之洞偶尔署理过两回外,还没有便宜过外人。当初淮系的马新贻坐到了两江总督,可赴任还没几天,就被人公然刺杀。虽然此案最后以私怨了结,不了了之,但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事件背后湘系军阀的影子。

“船体破损十分严重,如果不借用外力,基本上无法整体打捞。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尽可能先将wǔqì、机器、锅炉等先拆缷抢救,而船体损毁严重,即使能够打捞出水,其入坞重新修理也花费甚大,已经不太合算。”陈长龄说道,他曾奉命在英国参加“海天”级两舰的监造,对此舰的结构十分清楚。

“还请先生多加关照!”林铄穿着武服却学着文士一般给他行礼。

这件事使段一直念念不忘,常常对知己的人说他受袁宫保私恩太重,难以报答,也让其一生基本上死心塌地肯为袁效力。

“我倒还真去看过,不过那个地方交通实在不便,不适宜如今就开铁厂。”林铄点点头说道。

如果自己投资一百万开办一家qìchē厂的话,绝对能称得上是这个行业的老大,沪东机器厂绝对有能力仿制出中国第一台内燃机出来,至少现在机器厂镗出的蒸汽机缸筒精度并不比从国外进口的蒸汽机差。

第二天,袁世凯在袁树勋等人陪同下前往盛府拜祭盛康,随后便与盛宣怀谈起轮、电二局的管理及人事安排。

随着操作的四名工人用手中的长钎转动炉门,猛然之间,一片耀眼的的红光从炉口亮起,随即炽热的铁水如同岩浆般从炉内喷涌而出,顺着场内的铁水沟快速流淌,闪着光芒流向一旁的铁水包,铁水四溅,如同礼花般灿烂。

从吕四到通州,林铄整整转了一个多月,这才回到了唐家闸的大生纱厂。

林铄听着冷汗都冒了出来,敢情自己借着栋军稽查私盐之机,伙同盐商贩卖私盐之事人家早就知道,这糟老头就一句话,自己几年来辛苦贩私盐所得一小半就打了水漂,还得装作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季直先生怎么到船厂来了,是不是纱厂有什么难事?”林铄说道。

净矿岛是个毫无人烟的荒岛,即便有人上去,也是为了躲避风浪与暴雨。这样的小岛其实在琉球有很多,其中部分都是海盗藏宝的最佳场所。

“披靡!”旁边一人插口说道。

转眼就到了光绪二十四年秋天。

《马关条约》签定的当天晚上,清政府签约割台的消息就通过台北的外国洋行很快传遍全岛。台湾巡抚唐景崧立即发电清廷询问实情。第二天,群众齐聚台湾省巡抚衙门,台湾士绅、工部主事丘逢甲代表台湾民众起草了反对割台的电文:“和议割台,全台震骇。自闻警以来,台民慨输饷械,不顾身家,无负朝廷。列圣深仁厚泽二百余年以养人心士气,正为我皇上今日之用,何忍一旦弃之?全台非澎湖之比,何至不能一战?臣等桑梓之地,义与存亡,愿与抚臣誓死守御。设战而不胜,请俟臣等死后再言割地,皇上亦可以上对祖宗,下对百姓。如倭酋来收台湾,台民惟有开仗!”

前世做为一个考古队员,林铄的历史知识还算是很丰富,虽然有些具体的细节不是很清楚,但大致的脉络走向还是很清楚。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甲午战争后台湾被割让,雾峰林家举家迁往大陆,几年后rìběn人没收了林家在台湾的大部分财产,下厝林家这一脉在台湾富可敌国的财富故事就会在这里终结。

欧战爆发后,rìběn趁西方列强无暇东顾之机,一始扩张在中国的势力范围。

八月底rìběn借口英日同盟的关系,对德国宣战。

其后出动两万多兵力,与少数英军一起,对德国在青岛的租界地发动进攻,两个月后,日军攻克青岛,并在胶州半岛驻军,将这一地区据为己有。

林铄此时正忙于在东南整理政务,他请在上海寓居的唐绍仪出山,负责东南的政务。袁世凯解散国会后,许多国会成员南下上海,林铄在网罗这些人为自己效力。

处理行政事务有其特有的规律,林铄也需要这些有多年从政经验的前清官僚们,在这方面,这些人要比年青人出色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