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儿子长大了,知道孝敬自己的老爹啦,还行老爹没白疼你,放心吧儿子,只要你一毕业老爹就给你找人调到县殡仪馆去那个化妆师的位置指定给你留着。

第二天晚上,胖子约我出去,当我俩又来到那个小酒馆的时候,此时我和胖子已经跟这的老板相当熟悉了,老板见我俩来了后,冲我俩笑了笑走过来说道:今天吃点嘛!

那小崽子恍如不见,根本就没拿我当盘菜,那桃木剑刺在他身上丝毫没起作用,我又接连的刺了几下都是如此,就好像这家伙是铜皮铁骨一样。血婴见我刺了好几剑可能不耐烦了,双手一使劲将我的桃木剑折断,然后向我扑来。

胖子见此无奈的笑了笑,于是接过八卦镜放在桌子上然后嘴里便念念有词的,不多久胖子睁开眼对我说道:成了,这东西虽然是受过佛法的加持,但用过三次后还要再受佛法才行,你先拿着用着吧。对了小邪,晚上的事情准备了怎么样。

胖子见我不知清了清嗓子对我说道:这东西有个名字叫,“凶煞血婴”怎么样光听名字是不是挺霸气的,形成这种血婴首先具备的条件就是,从母体的肚子里把婴儿取出,然后让他自生自灭,要说轮回投胎的确是有的,每个新生的婴儿都是鬼魂投胎转世,如今婴儿夭折不入土为身上的凶煞之气会大增,看来这婴儿就是从母体中强行的取出然后扔在这口井里的,等婴儿死后必须以血喂食,久而久之这婴儿身上的怨气会不断增加,变成凶煞血婴,记得古书上曾有记载,这东西在以前都是巫师们养,这凶煞血婴杀人于无形,来去如风,当然养这东西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大多数都是被血婴反噬所杀,所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人不会选择走这条路的。

来到楼下这时胖子已经到了,见我出来后对我说道:小邪要不我也准备给你打电话呢,这事邪乎啊,走吧咱俩出去看看,八成是在寝室后面。就这样和我胖子来到了寝室的后面,这后面上次我也说过了,有一个不算太大的开阔场,在往里走就是一个废弃的园子,里面扔的全是学校不要的破桌椅之类的,如今这地方已经没人来了,我和胖子走到园子的墙角下,胖子蹲在地上仔细的听了听对我说道: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不信你听听。

回到寝室后,我脱掉衣服上床便睡着了,这几天说实话的确很累,今天解决完事情感觉一下子轻松多了,这一觉一直睡到那哥几个回来,早上他们回来后见我没事,便问道: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胖子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三样里面,符咒没必要,而那八卦镜已经污了,没有在念经的必要,到是这桃木剑我可以帮你弄了,说完后胖子转过身盘坐在地上把桃木剑放在膝前,然后双手合十嘴里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好一会才停下,转回身对我说道:好了,这下可以了。

我真没想到这胖子居然还会卜算问卦。闲聊了一会后胖子问我是怎么发现那个女鬼的。我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后,胖子听完一拍大腿说道:我说的吗,怎么蹲了这么多天连根鬼毛都没看到,原来是跑你那去了。

一上午真没看到姜凡的影子,八成这老小子真的是去求什么护身符了,下午当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呵!好家伙这寝室都要赶上寺庙了,屋子里一股檀香味,只见姜凡手上带着一串佛珠,胸前带着一块白玉观音,旁边念佛机里放着佛家音乐,而孟凡宇和唐卓也同样跟姜凡一样一身的护身符。三人见我回来后,姜凡从床上走下来对我说道:三儿看我请到什么了,说着从枕头下掏出一张金纸,上面用红笔写着,唵嘛呢叭咪吽。这是佛家的六字大明咒,姜凡跟我吹嘘着如何请来的这神咒,说起来还有段故事。

哒,哒,哒,又是那高跟鞋的声音,这家伙来了,我急忙的从枕头下拿出符咒顺手揣进兜里然后手中紧握着桃木剑。那脚步声又是到了我们寝室的门口停下了,三儿给我根烟,门外传来了声音。你大爷的,天天管我要烟,今天老子就要看看你是什么来头,我一把将房门打开,门外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正在我纳闷时,突然不知从哪窜出一人站在我面前。

一天的时间除了上课外,中午吃过饭后我开始在学校晃悠,希望能找出点什么线索,可围绕着我们寝室大楼转了三圈也没有啥发现,难不成真如孟凡宇说的,那东西是路过,打酱油的?可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并不简单,那东西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我们这里来,而且还是在我们讲鬼故事的时候出现,八成那东西应该早就在这里了,或许是在等一个契机,想到这里我冷汗直流,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是那东西早就在我们这里了,可想想也不对,我本是魂缺之人,对那些东西敏感,更何况在我魂魄不全后,便可以见到那些东西,也就是所谓的开天眼,可自从来学校后,那种东西我还真没见到过。

而我们三人听完笑的肚子都疼,姜凡这个傻x让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我对姜凡说道:你真是笑死我了,那家伙的话你也能信,庙里骗子多,专门骗你这样的傻x。可姜凡却不服气对我们说道:要不怎么说你们是井底的蛤蟆能见过多大的天,那可是正宗的禅师,而且他身上的那身僧袍和头上的香疤可是货真价实的。

几人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场面显得有些诡异,可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姜凡嘴里还在念叨着刚才的事情。

啥!我们几人听完后都是一愣,这是咋回事。

我看了看几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他娘还真是见鬼了,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鬼,我回到床上趟了下来,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当火车开动时,故乡离我越来越远,我眼圈有些发红毕竟这是从小到大头一次离开家门,坐了一夜的火车,第二天一大早便到了天津站,我和父亲下车后,真有点农村人进城的感觉,还真别说这天津和东北就是两个样,我和父亲在火车站附近吃了点早点,可一结账却吓了我一跳,整整花了三十块,他大爷的几个破包子两碗粥居然要三十块钱,咋!看老子是外来户好欺负啊,可我老爹息事宁人的对我说道:入乡随俗,入乡随俗,结了帐后我和老爹打了个出租车按照学校的地址而去。

三日后青巴图被斩首,卡克尔成了皇家的大萨满,可那面神鼓在自己的手中却怎么也敲不响,于是卡克尔便把这面神鼓给收了起来,一个月后大萨满府被盗,卡克尔惨死家中,府内没有丢失任何东西,只有一个樟木箱不见,自此后有人谣传说是青巴图的鬼魂来索命了,与此同时江湖上又兴起了另外一个门派,神鼓门。

咚!我轻轻的敲起了鼓,一更鼓响夜未央,二更鼓响断人肠,三更鼓响魂断殇。这鼓词是老史头留下的,虽然我不知道这鼓词有着什么含义,但我可以深信,这鼓词有着**力。

我点了点头,看来在这老史头的身上还有好多的疑团。对了爷爷,那这个老袁头是怎么死的,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