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小声道:“这些年,苦了你了,我心里都明白!”她抚着蒋涵离的头发,“今日一早,皇上收到密报,说南边有一股秘密力量,和京城有牵连,只怕是疑心你了,所以才这样待你!”她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平常咋样你还咋样!”她淡笑着鼓励蒋涵离。

突然,沈碧瑶沉声道:“出来吧!”她转身扫了蒋涵离这边一眼。

蒋涵离愣愣的让开,看着四人将桌子摆满,一时不知应该先说什么。

蒋涵离忙又说道:“当然,还要一同罚他的家人……他自己纵然不怕,可老父老母一同被打,他如何忍心?况且,他肯定不被打死,他的家人却一定活不了……”唔,这样就有说服力了吧!

柳暮远欲言又止,缓缓应了,慢慢离开。

“与其担心别人的死活,你不如多想想自己往哪里走!”蒋涵离淡淡的说,“我死了,你怎么给那些人交代?你又拿什么号令他们?对,我是笨,你一秒钟能想通的事,我要用一个时辰,或者一天才想明白,但这不代表我永远想不到!”有利用价值就有生存价值,她这个在商场里爬滚打了几年的人怎么能不知道这一点。

不对,肯定不对!

蒋涵离默默的抖了抖,不『露』痕迹的向一旁让了让,躲开了他的爪子。

这多少天,他最想问的就是这句话,可他不敢,他生怕她说,安乐只是倦了,烦了……再也不回来了……

蓝月轩瞅了瞅身边满头满脸的血人,向一旁挪了挪:“小丫头,你撞的角度偏了些,力度也稍嫌不足,只能疼一疼,死是死不了的!”转头,“你这当小姐的,明明看出了这丫头要为你死,你也不拦一拦,此时再装模作样的哭,莫不是伤心没找到如意郎君?”他弯腰细细瞅瞅捂着脸痛哭的沈二小姐。

“公主你的手!”柳暮远一声惊呼,“郑太医!”郑太医神焕发的冲了上来。

蒋涵离叹了口气,淡淡的说:“本原想只是惩戒你一番便罢了,你却自己定要往绝路上走!”她看住沈二小姐,“本没有心思与奴才理论,你打算如何,说与本听听!”总是真真假假,她厌倦了。

“多谢将军出手相救!”她一拱手,“你若再晚来一分,我就要去阎王殿喝茶了!”这倒是实话。

翠衫女子抬起头,冷冷哼了一声,并不回答。

蒋涵离怔了怔,回头看到茗颜。

澹台溶思量了一下,点点头道:“今天傍晚,我会来府上救人!”说着,一声高呼,“上菜!”呼罢,桌子上的银票和器物已经进了一个小包裹。

抬起粽子手止住澹台溶,“让我说完,我若直接说向善,只怕皇上和太后都不信,甚至以为我又生什么妖蛾子,又要祸害多少人,所以才来求将军!”唔,这可不就是妖蛾子么!

澹台溶又哼了一声:“安乐公主子荒诞不经,岂是你这个样子!”以民间传言论,安乐脾气暴躁,怎么会与他好好理论真假。

蓝月轩噗的一笑:“果然是!”他立时将蒋涵离的手举高了三分。

现在,让她变猫的人有没有出现不知道,反正让她变老鼠的人已经出现了!

蒋涵离震惊的连疼都忘记了,非礼?强吻?还是……一口气没顺过来,她脸顿时胀的通红。

“公主,喝口水吧!”一只手端着地碗茶,稳稳送到蒋涵离面前。

看柳暮远件件都理的那么清楚,敬佩之余,才想起自己吃着人家看着,人家当然要走。

远远看过去,好象是带了白『色』的项圈……倒是妩媚了不少,别有一番风味。

蒋涵离怔住……那个,那个,帅哥,你我已经,呼吸相闻,是不是有点太近了?

“本不疼!”蒋涵离冲金盏花微笑,偷偷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咽下到嘴边的苦『吟』。

“蓝公子,我不想与你为难!”唰……剑尖转了方向,指向了蓝月轩。

“那边么,是柳公子的院子!”蓝月轩不紧不慢的说。

身后人低声道:“你若喊,我便杀了你!”说着,他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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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柳暮远终于扎伤了自己的眼,因为安乐说,看到他的眼,她就想永远留下他。

能把做禁脔上升到这样一个高度,如此光明正大、耀武扬威,连将军都不能相比……好吧,他是皇家一块砖,公主需要花花搬!

“那个……金……金盏花啊,你是一个男孩子,叫花花是不是……稍嫌柔弱了?”她努力注意措辞,生怕伤了孩子的心。

身后,传来轻微的吞咽声,伴着不停的哽咽。

蒋涵离厚道的忍住了笑,宽仁的问道:“两位公子可好些?”见握书本的要起来,她忙阻止,“不必起来了!你们好生养着,本明儿再来看你们!”她转身向外走——再不走,她就忍不住了!

掉榜了,也没有红包,我的心哇凉哇凉的!没人心疼偶啊……

今天,本起早了,闲来无事,瞅了瞅自己日渐肥胖的肚子,一个悲愤,就决定加更一回!嘿嘿……下午更新照常……不过,俺都表现这么好了,亲们是不是也要有个表示?

老问题又回来了——是跑路啊还是跑路?灭口是电影里的反派用的……她自然不是!

沐光之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后退一步,便列入了一排人中。

不知道怎么的,蒋涵离的心中突然泛起一股细细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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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突然很想吃了……我爱吃块块……还想吃猪蹄!发完就去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