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看到蒋涵离,全身一颤,身子禁不住的往后缩,双手还捂着前领口,两只水波样的眼里漾满了凄婉……

蒋涵离一边走一边思索,这样的极品,怎么也能成了安乐公主的男宠?

蒋涵离这才注意到柳暮远脸『色』苍白。

蒋涵离听了柳暮远的话,大为懊恼。

甚至,当时的情形,也许是不撒谎都会没命。

“姓蓝?他是你……”她跳起来。

“那是柳公子的院子!”蓝月轩不等蒋涵离回答,自已便说道,“听说,昨夜,是柳公子,亲手,将公主,抱入屋的!”一个词一个词慢慢的讲出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啧啧!听起来就有内涵!

可昨晚,公主遇到澹台将军,那眼神……那神态……那上赶着的模样,怕是……又动了心了!

柳暮远深深的看了茗颜一眼,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心思?动不得?什么心思?我动什么心思了?

蒋涵离忙回礼:“不防不防,倒是今日让公子破费了,在下于心不安,何时让在下作东,回请一顿?有道是无功不受……”虽然初识,她对这个小公子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所以……可以交个朋友!

澹台公子的小脸泛起石榴红,眼神水溜溜的,一句话也不说,手上却不紧不慢的送酒下肚。

蒋涵离点点头,也不勉强,自己饮了一杯才道:“也是!小孩子还是少饮的好,身子骨弱,经不起!”说着,她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好吧!”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拿来!”蒋涵离不客气的伸手,“银子给我!”这个可以要!

柳暮远的眉头依然拧在一起:“以前倒也听说过,有大户人家的公子死后第二日活过来,说自己是某家的奴仆,被主人虐待而死,因阳寿未尽才又活了,那户人家一听是奴仆,怕污了自家孩儿的身子,连忙入棺,早早入土了!”他顿了一顿,“公主,莫要再提起此话了!”他轻轻抽出自己的袖子,目光有些散『乱』。

柳暮远抚额:“哦,我忘记了,公主将我们都忘记了……金盏花就是那位最小的公子,今年才十二岁!”说到这里,他嗤的一笑,“说起来,金公子的名字还是公主起的,他原来叫……原来叫……叫金大壮!”他笑的十分含蓄,毕竟有些不厚道。

做过男宠的人,怎么能……怎么配……怎么敢走到明亮的阳光中?他甚至羡慕那些公子,一知道不被控制后就能随心所欲的去死。

蒋涵离吃了一惊:“『自杀』?”为什么啊?不是要自由了么?欢喜疯了?还是真高兴的要死?

皇上看看急不可耐的蒋涵离,笑道:“母后言之有理,安乐果然长进了!安乐府里有事,便让她去瞧瞧吧!”一句话,截住了太后的喋喋不休。

对上贵『妇』的脸,蒋涵离忙挤出一个亦嗔亦喜的娇笑,努力掩饰心里的不安和惊讶。

亦可完结文:别拿皇后不当妖

“公主不会为难我们的家人?”坐得较远的一个男子突然问道。

安乐被禁在内后,此场后戏仍然演了个十足,柳大学士回府便写了万言书,将安乐定了大大耻之名,痛斥的不亦乐乎,然后辞官归了故里,弄得天下人人皆知。

部长嘴角抽了抽:“哪里哪里,你过奖了!你想想,每个女孩都做过公主梦,可也只能做做梦,而现在,你却梦想成真了,怎么能不好好珍惜呢?”他扯出一丝憨厚的笑。

小杯子低着头,手微微颤抖,却不发一语。

那个小丫头怯生生的走过来:“奴婢小梳子!”一双鹿眼,受惊样的上下忽闪。

刚『露』面,府里上下就齐齐跪倒,恭贺公主重生,一片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