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涵离『揉』『揉』额头——仿佛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哪里呢?

茗颜今天很苦闷,茗颜今天很纠结,茗颜今天……不知道自己该愁还是该喜。

柳暮远不『露』痕迹的向后退了退:“公主!”一个揖作下去,又远了一步,“刚才有人夜闯公主府,只恐是刺客,在下还要去安排防范,请公主早些安歇,有话明日吩咐也不迟!”他扫了小杯子一眼。

不对不对,皇上三六院——呃,也可能是掩人耳目的!

刚拐进一个幽深的小巷,一个人迎面奔了过来,眼看要将蒋涵离撞飞,蒋涵离立时大喊:“站住!”边喊边努力刹车打方向盘,但是……撞车已经无法避免。

算了!喝酒!

澹台公子扫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桌子,扇子遮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不必不必!蒋公子请自用!”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烟雨楼,果然很烟雨,尽头扯着一片纱,朦胧里一个人影,弹着古琴,倒也不沉闷,就是看不清是男是女。

防碍?蒋涵离望望天……这孩子,以为她干嘛去?寻花问柳还是寻欢作乐?

部长曾经说过,应该有个人知道她的秘密,这样才能真正的帮助她,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团结起来力量大!

善了个哉的,杀了人家还说帮人家,这思维够牛的!

“公主,有的时候,死才是最好的去处!”阳光中,柳暮远的眼角有淡淡的光闪烁。

小杯子忙道:“公主莫急,喝了毒『药』的两位公子已经无碍了!”敢情,后院房中还有两服毒的!

蒋涵离一愣,早间花厅里的事?啊!她的改革!

眼前,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容消瘦,目光睿智,散发着浓厚的书卷气,还略带一点亚健康的模样。

等蒋涵离回过神,小杯子已经把她塞进轿子里了。

“出府?”柳暮远眉头一皱,“公主,可是说出府?”他的语间不无担忧。

只是从此,公主便被看管的严了十分。连三哥,也是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部长将蒋涵离按到椅子上坐下,摇着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公主为什么能养这么多男宠?这可是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他循循善诱。

蒋涵离糊里糊涂的抱着,不明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