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沫儿平生最讨厌的事就是与人争风吃醋,倒不是她觉得自己比别人差,而是性格使然。

凤擎苍剑眉横挑,朝着窗外面无表情的斥了一声,“出来。”

凤擎苍冷睇着她,反问一句,“味道不错?”

记得九年前,小郡主说是要做吃的给王爷吃,结果第一次进厨房,便将整个厨房给烧了。

给皇上寻药的事不是宫里下人该做的事吗?他一个堂堂的太子去瞎掺和什么。

小五和小六恭立在她的身后,想笑又忍着笑,面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古怪。

南宫蝶看到这枚玉佩,今儿个她东西没得到,反而还失了颜面,刚隐下去的怒火,再次蹭蹭的上涨。语气凶恶道,“你又想怎么样?!”

凤擎绝挑了挑眉,神色显露不耐。

模样好不狼狈。

跟在她身后的小五小六忍不住噗笑出声,他们的小郡主还是和以前一样,嘴毒嘴舌啊!

一直沉默不语,以旁观者姿态站在一旁的凤擎绝嘴角扬起了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这笑意颇有些森然的味道。

辛沫儿知道父王向来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她也没有必要去为难两个下人,跟着就跟着吧,这么多年没有在京城待,这里的人土风情定是大变,有他们的指引也好。

屋檐上的凤擎宇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从屋檐上摔了下来,幸好及时稳住,才镇住身形。他知道清风这是在嘲笑他以前在旭王府吃饭被下药的事情,而他身边的暗卫很显然都很清楚事情的原委。

凤擎苍冷眸一眯,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凤擎宇注意你的语气,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将你仍出旭王府?”

“辛沫儿!”

立刻反击了回去,“怎么个不达标了,父王,你不是一样身材没达标吗?六块腹肌也好意思说我。”

凤擎苍见她低头,有悔悟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消下去,摆正脸色道,“以后不许画女人了,不然父王家法处置。”

她上辈子就是大龄剩女一枚,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这辈子,可不能再步上辈子的后尘。

回府的几天里,辛沫儿发觉父王的脾气隐约有些不稳定,难以捉摸。思忖着是不是父王因为缺少女人,导致体内的雄性荷尔蒙过盛,所以才会阴晴不定。

“这只臭鸟跟父王一个姓吗?怎么和你一起合着伙来欺负我!”辛沫儿将视线从奥利奥的身上收回,转向凤擎苍。

“不过,一副画一千两。”辛沫儿接着补了句。

南宫云身子一怔,疑惑不解。

辛沫儿被凤擎苍送离出府的这二年,便得了这只能说会道,敏思机巧的小八哥,无事的时候,便画画打发时间。她喜欢将所有看到过的美好事物描述在笔墨之下。

若说父王是霸气中透着柔美,而这个男人则是柔美中透着舒畅,比较有亲和力,令人心旷神怡,美不自收。

那两侍卫听到这白衣少女叫出了他们的名讳,又自称本郡主,心陡地一紧,齐齐扫向她。

凤擎苍见辛沫儿气也出够了,也就不再为难左婉,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听不出一丝喜或怒,“快到午饭时间了,左小姐还是请回吧。本王就不送了。”